107、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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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子有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又方便又漂亮又实用又大气,我每次出稍微远点的门都喜欢借那个包用。反正她除了出远门,也是搁在那里不用的,我借来用用也是实现它作为一个包的价值,多好。
有天,我又问她借。
结果,她不乐意了,说:这样不行,下次再借,要收租金,五块钱一天。
我算了算,说:那也行,反正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天远门,五块钱一天也划算的。
她没说话,她那婆婆,就是方梁的妈,在楼下听见我们的对话,激动了,蹭蹭蹭跑上来跟袜子说:你租她贵点!
喂!
阿姨!咱们平时关系也挺好的,关键时刻,不带这样偏心儿媳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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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一大早,我弟弟跑到办公室里来,抬着一张没睡醒的脸喊我:老姐。
我眼皮子都懒得抬,问他:干嘛!
他说:老姐,你看看我这张脸,大概有几平方厘米?
我……我差点没晕过去。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快乐小二逼,你能不能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亲?!
可他一副非要弄清楚不可的样子,我不回答,跟我没完了,不停不停问,还把脸凑到我的眼睛前面来让我估计。
很要命的!
我扔了把尺给他:自己量!
然后,他拿着尺,对着镜子,仔仔细细量了好半天,又抬起那张没睡醒的脸喊我:姐!
我几乎是用吼的了:你又想干嘛?!
他说:长和宽我是量出来了,可还是不知道到底几平方厘米,要怎么算?
我真的是撞墙的心都有了!
以前我老是觉得,学数学一点用都没有,因为早就是计算机时代了,可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当初没学好数学,如今,就应付不了我这二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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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袜子说:今天某某某把我惹火,我朝他发飚了!
她惊奇死了,问我怎么发的飚。
我说:我很大声地吼了他一句——我很忙的,好不好!!
袜子愣半天,然后更加鄙视我了。
她泛着白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你看那么多书,全都白看了,连骂人都不会,说出去的话,发出来的飚,苍白成这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额……
我倒的确是从《红楼梦》里学来一个“屄”字,可那家伙也没这玩意哇,骂了也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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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削铅笔,很得瑟,跟我弟弟说:学了几天画,现在我会削铅笔了!
他用傻到冒汗的二逼表情看我看天,然后在办公室里转圈,一圈一圈转,喃喃自语说:削铅笔?削铅笔?削铅笔?这不是本能吗?
你……
你丫的生下来就会削铅笔啊?!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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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他们看我空间里面的二逼日志,恼火了,联合起来朝我吼:你特么有病啊?!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外写?!
我很无辜地摊摊两只手:如实记录嘛!
他们继续吼:那你自己穿错袜子那件事,怎么不写上去?!
我还是很无辜地摊摊两只手:小学里老师就教过,写作文,要有详有略,不能像记流水账一样什么都往上写!
然后,我就挨了一顿混合乱揍。 危子的青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