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游走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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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一趟回来,给韩诚和赵哥哥带了三白酒,那块蓝印的花布给了袜子,本以为她真能做成裙子穿在身上,谁知她懒,当了桌布,倒也是很好看的一抹风情在屋里。大红大花的裙子自己穿了,拉扯我弟弟跑到农林大学拍了一组照片,自认为好看得不行,又是到处得瑟。系过的蓝印头巾给了香肩,她把它系在一个酒瓶上,放在客厅的架子上,也是别样妩媚。
反正去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拎着来的,韩诚说下次再出去玩,别带礼物了,累得慌。
之后接连很多个晚上,都还梦见那里,都是美得一塌糊涂的梦境,我梦见《青草香气》里面的韩彻在乌镇开了一间小小的银饰店,他的面孔在阳光背后的阴影里;梦见有人在书屋的院子里下棋,我悄悄地走进去讨一杯水,他们笑着让我自己倒,我捧着水站在旁边看他们下棋,什么都看不懂,也能看得很认真;梦见我跟袜子在乌镇开了一间酒店,我们穿着蓝印花布的旗袍端茶递水,穿行于人世繁华之外;梦见光着脚在雨后的青石板路上疯跑,当地的居民把头探出窗子外面咯咯笑,说那是谁家的疯丫头……
等等等等。
是真的喜欢那样的地方。
他们说去乌镇,一定要等到一个雨天,我运气好,当天就等到一场雨,坐在河边听雨打乌篷。
很多人都说现在的古镇,都被旅游污染得没了味道,我不觉得,只要心里向往,再怎样,都是好的,是美的,是醉人的。
游走人世间,就是最大的快乐。
我的母亲没有教会我这点,她只逼得我想逃,甚至想死。等到终于初中毕业以后逃出家来,才终于看见这世界,比我曾经所向往的,还要美,再大的无奈都挡不住这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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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以后,生活还在继续,我们二逼的青春也还在继续,马不停蹄。
我们住的小区对面是个学校,小科一直很想去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但人家不给进。袜子建议他爬进去。他担心会被抓进公安局。
然后,我给他出主意:万一你真的被抓进去,就假装自己是精神病!
袜子也给他出主意,说:万一被抓进去,就跟他们讲英语,What?Who?Where?Why?冒充自己是华侨!
小科用他生不如死的眼神看我们,默默地走开,再不肯说话。
这货,死没良心的,我们还不都是为你好?我们又没想着说去占那学校操场一点便宜!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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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没事做,就捧着个水杯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一边走一边喝水,很是惬意,然后又一边若有所思着说:嗯,我要去买个大的水杯来,每天喝五杯水。
小科愣愣地瞪着我手里的杯子,愣愣地说:花花姐,你用现在这个杯子每天喝十杯,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去买个大杯子来?
走开!
我就是给自己败家找个借口,用得着你来跟我讲话?! 危子的青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