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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文总是淡淡的样子，仿若对我的遭遇早就见怪不怪。
“你知道她叫什么……也就视频，她是你们这里的常了。”我尽量平静的问道，虽然不觉得自己委屈，但还是不时那么甘心，即是摆在自己面前的是整整五千块钱。
“来过两次，不是熟客。”辛文淡淡的说着：“客人给的小费，不抽成，你收下吧！”
“这一顿打，就赚了5000块……”我自嘲似的笑了笑，伸手将钱握在了手里。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养好伤之后再工作。”辛文说完就要走，我一着急直接喊道：“等一下！”
辛文回头看向我，我赶忙说道：“那位李小姐以前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吗？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她。”
我很怕是后者，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这份工作够呛能保的住。
辛文无奈的看着我，眼神中竟带出了一股不屑，他像是觉得我太笨了。
“如果她不满意的话，为什么会给你小费，你不能用思考代替发问吗？”
辛文似乎不喜欢说话，但又不得不说……而如今，我能得到的也只有一个，不算有价值的信息，辛文很聪明。
“哦！那我什么时候能接别的客人。”我开口问道。
昨天的事情，对我还是有些打击的。不过既然一次就能拿5000块。那一个月赚够10万，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所以，我想着只要一个月就好了，还了李雪的十万块，我就能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再找一份工作，哪怕是到饭点端盘子都行，只要能安安静静的活着就好了。
“看情况吧！我会给你机会的。”辛文说道。
我点了点头，鼓足勇气说道：“辛文哥，我欠别人很多很多钱，还钱的期限只有一个月，所以……我想。”
话还没说完，辛文就直接打断了我。
“好，我知道了。”
辛文走了，门没有完全关严，只是虚掩着，我也懒得爬起来去把门关上，只闭上了眼睛，想要继续睡下去。
但无论怎么样，我都难以入睡。
迷迷糊糊的，眼前尽是梦境。浅浅的淡淡的，带着一股忧伤，锥心蚀骨的硬盘着。
我心里的感觉，或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而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就让它永远埋藏，来到这里，我只是别人的一个玩物，再也不是自己，也再也不是人，不应该有独立的思想，更不应该思考。
让纸醉金迷侵蚀掉的思想，才是理想中的捞钱机器。
心里都明白，但却做不到。脑海中出现的。一会儿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又是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一个两个，他们在我面前放肆的大笑，嘲笑着我现在的处境，我却仍然感到难堪。
醒来，睡去，反反复复，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了。
“喂，新来的，好了没……老大叫你今晚就去休息室等着客人挑。”嘴巴很毒的那个牛郎，直接推门进来就冲我说道。
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他却已经走远了，丝毫没有跟我一起下楼的意思。
从他身上，我感觉到了对我莫名的敌意，不知道其他牛郎是怎么想的，不过我也没有必要知道，以辛文的心机，应该什么都能看得通透明白，只要我们这些货物能够赚钱，他估计就懒得理会。
穿好了制服，我挪动脚步走下楼去。臀部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李心月虽然疯狂而暴虐，又像是会一些格斗技巧，但毕竟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力气能有多大。
休息厅里已经有几个牛郎在等着了，有的在玩手机，有的静坐，有的闲聊。
而让所有人都兴趣的话题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辛文的神秘顾客，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都能一掷千金，让辛文的业绩直接冲上第一，让他们都不能望其项背。
“该不会是某位董事长的夫人吧！”秋雨提道。
“那天我好像看到一个背影，看起来挺年轻的，应该不是……”
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八卦起来，休息室本来就不大，这么多人一起说话，真是一群鸭子在嘎嘎乱叫。
这个话题，在一个人进来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几个牛郎心虚的看着辛文，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
但以我对辛文的“了解”，他听到了也好，没听到也罢，都不会说什么的，也不会不给这些牛郎好脸色。
因为我们都是他的摇钱树，任何人的酒水提成都有他一份。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辛文看似随意的点了几个人，其中有在一个，但我知道，他是照顾我了，不然的话也不会点知道伤还好利索的去让客人挑。
“辛文哥，你确定晓阳能行，他脸都没消肿。”其中一个牛郎说道。
“他脸没消肿，被唰下来，你的机会不时更大一些吗？出台凑合人数也好，其他人去找茉莉姐。”辛文交代了一番之后，带着我们上了22楼。
毫无疑问的，我没有被选中，客人看起来将近五十岁，身材发福，浓妆艳抹，却喜欢小孩子模样的那个牛郎。
就是嘴巴很毒的那个，我今天才知道他脸迪亚，也许也是个假名吧！
无论是辛文，还是秋雨或者是迪亚，晓阳，都只是个代号而已，方便称呼和区别，就算是叫一二三四也是一样的。
落选的几个牛郎一起回到了休息室，就又凑到一起聊了起来。
哪个客人有什么癖好，哪个客人喜欢一起玩的，甚至有邀请别人在客人来的时候跟自己一起招待。
我知道，他们这不是什么有钱一起赚的义气，而是在炫耀，只要人一来，点的肯定会是自己。
至于我，对这些的兴趣也就是听听罢了，反倒是辛文让我更感兴趣，她那个客人为什么这么神秘。
而且深海厅里不放道具，那客人来了，花费大价钱就是简简单单的睡觉吗？再对比一下自己，那辛文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吧！ 逆袭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