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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要是能在这个地方躺着,我估计可以躺一辈子,”她安逸的直接躺在了草甸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和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貌似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个丫头。
没想到都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你看我干嘛?”她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实在是没有一点的礼数,论年纪自己已经可以当他她的长辈也是极有可能的。
只是由于都同是属于神君,不过,他也称得算是她的师父,虽没有教过她什么东西。
“没看什么,只是在想世上怎么会有生得如此丑的家伙,你说是吧?”
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侮辱,她也立马来了不满的意味。
“什么丑啊,我告诉你,我是不想说,神族那些继任神君以及神官那个不是倾心于我?就你最没有眼光。”
“对了,我记得你右肩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你记得是怎么来的吗?”还是决定把那个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她立马的无地自容,想挖个洞自己藏进去。
也就是说他是看到了……
都不敢继续往下胡思乱想,“你还看到了什么?”连忙抱着自己的胸。
他什么没有见过,所以也是一脸的淡然,“你放心,你的身体,我不感先兴趣,只想知道你那个印记是怎么来的?”
还问,真的是没完没了。
看来这一次,她想有任何的隐瞒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就是想要知道他的印记吗?
可以,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那个印记是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有的了,这么,你很好奇吗?”
要不是因为她的这个印记她也有,他也不会如此好奇的问出来的。
“没什么,就是以前见过而已。”
哇,没想到他也是一代风流人物。
说起来,他总是沉醉于酒里,想必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突然想到这个就勾起了她十分的耐心,“那你说,为什么你会如此嗜酒如命?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觉得是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瞬间心情就变得不好了起来。
“好了,你自己在这里待一下,我先离开了。”
糟糕,早知道会让他不开心,她就不问的了。
现在倒把自己害苦了,他要走,这里肯定是又只剩下自己了。
“你不是说过了,要帮我的嘛,怎么就要走了,你说话不算数。”
尧天也是下定了决心离去。
要是她能现在离开就好了,憧憬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唉,山洞啊山洞,什么时候你才会打开啊!”郁闷到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去。
锦虚宫。
他拿出她的丹青,轻轻的抚摸她背上的特殊印记。
又想到那个丫头身上同痒样的印记。
世间没有如此的巧合,也许,她就是她的转世也不一定。
抱着这样的希望,拿着自己九百年来,都没有重新拿起的弑神剑走出了屋子,走出了东苑。
推命星君府邸。
因为试炼的原因,这里没有如何多余的人。
推命星君其实早前也就知道了,他会来找自己,他已经做好了接待的准备。
“神君大驾光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将自己手里的弑神剑摆到他的眼前。
“有一个神一样的存在死在我这把剑下,你说她有机会重新活过来吗?”
推命星君拿出自己的推命薄,翻阅了一遍,找到了答案。
“神君,推命薄只能推出凡人,至于咱们神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推出来的,只不过你说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成真,只是需要时宜,也许那个时候有什么东西,护住了她也不一定。”
“其实我看到了她的影子,说起来她们真的好像,不同于其他的原因,我就感觉,她好像就在自己身边,也许是那个时候,我之所以答应留她,或许就是因为她太像她了。”
感情的事情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得。
至于推命星君自己,也没有办法可以就这方面说什么。
“神君,或许你可以试试,也许弑神剑上面因为她是死在剑下的,一般看到这东西,就会害怕,要不,你试试?”
开什么玩笑?
看来自己也是找错了人,这种事情谁能说到呢?
“算了不用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讲真的,我觉得你可以做一个阵法试试,要是弑神剑试出来了,就可以证明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继续头也不胡对了离去。
塔!
这一次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他拎着一把剑,看起来不论是做工还是灵力都是顶级的。
只不过她怎么会感觉到有些害怕呢?
不对,区区一把剑而已,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怕的。
“你这个东西是什么情况啊?”尽量保持自己的淡定。
尧天冷冷的自嘲式的一笑。
自己也真是傻,居然听信那个家伙所说的话。
“看来,我这是被骗了。”
“你的剑,以前好像没有看见到我,”在她手快要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刻,剑散发一抹幽光。
吓得她连忙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我去什么东西啊?”
他一下完全愣住,刚才的那一下所以说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真的是她?
“跟我走,”直接拉起了她。
她的心也猛的一下提到嗓子眼。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牵着自己的手,感觉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出于要矜持,她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走。”
他停止住了步伐,缓缓的转过身面对着她。
“岁瑜,你是岁瑜是吧?”
她被弄得一脸是懵逼,他好像叫的是其他的名字。
可是奇了怪了,为什么非得对着自己叫?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玲兰啊!”
是啊,他可真是魔怔了。
所以刚才才没有那么的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出来,所谓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还好他完全压制了心里的那一团他就是她的荒唐想法。
“是啊,你是玲兰,她是玲兰,”尧天像丢了神一样的转身离开。
“哎,你又去哪儿?不能留下来吗?”她十分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可以留下来陪自己。 最强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