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讲道理的肆意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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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齐昊廷在电话里没有明说,可是张佳艺明白,他所谓的多加一件衣服,是让自己给林馨儿多喂两片镇定剂。 这段时间,林馨儿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情绪随时会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如果每天不靠大量的药物来维持情绪,她就会发狂,打入,摔东西,任何想象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
家里的佣人,现在几乎没有人愿意进她的房间,而因为齐昊廷的嘱托,张佳艺每天必定会抽出一部分时间去陪伴在林馨儿的身边。
所以林馨儿对张佳艺的依赖目前是仅次于齐昊廷的。
只是,现在林馨儿每天吃镇定剂的量已经达到了最高,再多吃两片……张佳艺不敢想象会不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后遗症。
——
严穆白在医院里陪着夏文媛一直等到林胤然手术结束。在确定一切顺利之后,他才离开了医院,返回了沈天晴住的那个小公寓。
因为离上班的地方近,沈天晴在腿恢复了之后就搬了回来,而严穆白大部分时间也是在这边住的。
住的时间长了,甚至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有一种幻觉,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家。一个属于他和沈天晴的,充满了烟火气的家。
此刻已经深夜,沈天晴也已经睡着,严穆白洗完澡,直接脱了衣服,在她的身边睡下。
许是他上床的动作有点大,沈天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几点了?怎么才回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穆白略带粗暴的一把抓到了自己的身边,重重的压了下来。
沈天晴稀里糊涂的就被严穆白压在了身下,身上的那个人就好像疯了一般的纠缠着她用力的深吻。,他的胸中似乎有无法排解的情绪,全部靠着这样的方式来宣泄,排解。
沈天晴主动的伸出手抱住了他,面对她这样难得的回应,严穆白更加像是一头野兽一般用力的啃咬吸吮。
敲开沈天晴口腔的舌头一点道理都不讲的肆意侵犯。
沈天晴没一会儿功夫就被他亲得头晕脑胀,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用力的将他推开,伏在严穆白的颈窝处喘气。
“到底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严穆白没有说话。
今天在医院,夏姨那从来没有过的张皇和无措给严穆白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夏姨老了。
在严穆白的记忆里,夏姨永远是优雅而冷静的,出身名门的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允许自己失态。
可就在今天,在得知了自己的丈夫徘徊在生死之间时,她难得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恐慌。
虽然夏姨从来都不承认自己爱着林叔,即使对严穆白,她说的最多的,也是她和林叔是家族联姻。可即使如此,几十年的共同生活,也让他们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体,同进同退。
那一刻,严穆白忽然想到了他和沈天晴,他忍不住的去想,如果今天在抢救室的是自己,沈天晴会不会如夏姨一样守在门外?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严穆白就再也淡定不下来,他几乎是想立刻冲回家里,见到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严穆白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吼,直接撕开了沈天晴的睡衣。那副狂野的样子令沈天晴既战栗又忍不住的情动。
她窘迫的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
结束之后,严穆白光着身子走下了床,走进卧室里带着的浴室中将浴缸里放了水。然后出来趁沈天晴毫无防备的,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我帮你洗澡。”
沈天晴这会儿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了,被他这忽然的一下子,吓得几乎惊叫出声。她挣了挣。拒绝道:“不用了,我待会儿自己洗。”
“听话,乖。”
严穆白不由分说的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把脚伸进水里试了试温度,然后才把沈天晴轻轻的放了进去:
“放松一点。”
沈天晴拿水在脸上泼了泼,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她侧过身子给严穆白腾了点位置,严穆白也跨了进去,两个人肩并肩的躺在热气腾腾的水里,严穆白舒服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高兴?”
这时候的他,终于注意到了沈天晴的情绪。
“没有。”沈天晴闭着眼睛,淡淡的摇了摇头。
严穆白没有说话,而是拉起沈天晴的身子,一个翻转,让她的身子趴在了浴缸边上。
“你要干什么?”沈天晴警惕的问。
严穆白睨了她一眼:“帮你洗澡。”
“放心,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做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
沈天晴将信将疑的转过身,将下巴放在了浴缸边上。严穆白在她旁边坐好,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拿起一块毛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擦洗着。
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沈天晴只觉得此刻身体又酸又麻,被温水这样泡着,很是舒服。
而严穆白的动作更是难得的温柔,他甚至还给她按了按腰。
“为什么不高兴?”严穆白忽然开口问道。
“说了,没有。”沈天晴的眼皮动了动,却并没有给出任何的答案。
严穆白的呼吸有点加重,带着茧子的大手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了尾椎。沈天晴反射性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的手在干吗?”
“说了不动你了,怕什么?”
严穆白轻轻的按住沈天晴挣扎着的身子,微微笑道:“这不是也挺精神的,为什么不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沈天晴赌气道。
“每次都是这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凭什么总是让我去猜?”
严穆白皱了皱眉,一时间有点想不明白沈天晴问的到底是什么?
望着她带出了委屈的眼神,还有颈项间片片青紫……他忽然一下子明白了。
严穆白再次将沈天晴揽紧,心里一时间很是高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你觉得我很好笑?”沈天晴一把推开了他。
严穆白连忙摇头,将她拉了回来:“真的不是,我只是很高兴。”
“高兴什么?”
严穆白沉默了一下:“已经好久没有人会真的去关心我的情绪了。没有人会在乎我究竟想什么。大家更在意的是结果。”
“所以,“严穆白望着沈天晴,很是艰难的解释了一句:”我不太习惯去表达。”
沈天晴抬起头,很认真的对严穆白说道:“我在乎。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对我讲。”
严穆白抓起了她的手,脸上笑得恣意飞扬:“好,那我现在就有事跟你说。”
“什么?”沈天晴问。
严穆白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抓起沈天晴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放:“我又想要了。”
……
从卧室到浴缸,又从浴缸到卧室……两个人终于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抱成一团一动不动了。
沈天晴伸手绕过严穆白坚实的胸膛,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昨天晚上你又做噩梦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害怕?”
严穆白身体僵了一下:“吓到你了?”
“没有。”沈天晴摇了摇头。
“只是,你抖得厉害,摇也摇不醒,我有点担心。”
严穆白知道,之所以再次被梦魇,一定是因为之前父亲将自己叫回家,宣布他的决定有关。
只是严穆白一直觉得自己能够很淡定的接受这个事实,但没有想到,原来在他的心里依然会感受到被抛弃。
沈天晴安静的抱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见严穆白并没有抵触的情绪,这才轻声问道: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这件事和严穆白之前被绑架有关。毕竟在美国的时候,他也做过噩梦,当时沈天晴就在他的身边。
严穆白并不习惯将自己的感受与他人分享,尤其是这件事。
只是想起之前沈天晴说过的那些话,他还是张开了口,慢慢地说道:
“梦到了我小时候被人绑架的事情。”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天晴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将环着他的手臂收紧,安抚般的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十四岁。”严穆白低声说道。
沈天晴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然后立刻掩饰住了。她放柔了声音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那时候,我爸说他手里的资金周转困难,没有现金,要动用我妈妈留给我和晓余的遗产。只是我妈留给我们的几乎都是不动产和珠宝,黄金,而且在律师处留下遗嘱,不到我们两个年满二十岁,任何人都不能动。”
“我爸和律师争执了很久,又不愿意报警,我爸还不想让我爷爷知道,刻意的瞒着,所以我就被绑架了两个多星期。”
严穆白淡淡的说着,语气平静,似乎他所说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后来呢?”沈天晴问道。
“后来我爷爷和二叔终于知道了,他们从京城赶了过来,然后逼着我我爸去筹钱。可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等我爸终于筹够钱了,那群绑匪却带着我不翼而飞。” 我多喜欢你,像风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