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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不等季乔细细回想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陆镇南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脸色铁青的对走出家门的陆佑白吼道。
“你给我站住,陆佑白,你什么态度,你把陆家当成是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的旅馆。”
陆镇南一声怒吼,吓得在场的几个女人和佣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同季乔也被吓了一跳,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自从她嫁到陆家来,她还是第一次见陆镇南发这么大的火。
迈出去的脚步一顿,身姿挺拔的陆佑白高深莫测的停下脚步,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嗤笑的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道。
“这话是你说的,可不是我。”
“给我住嘴。”
陆镇南气急败坏的开口,略显沧桑的眸子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一眼无所畏惧的陆佑白一眼,生气的背着双手,冷冷的命令道。
“你跟我来书房。”
闻言,陆佑白漫不经心的冷笑一声,眉眼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江如月,遂然若无其事的转过挺拔流溢的身子,抬起脚步跟了上去,习惯的模样如同家常便饭习以为常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江如月微微蹙紧眉心,仍旧保持端庄优雅的模样,一副好婆婆般的扭过头对季乔说道。
“乔乔,没吓着你吧,他们父子俩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季乔舔舔干涩的唇角,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视线下意识的落向款步往楼上走的身影身上。
总觉得这里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很有可能这也是为什么陆佑白这么不喜欢回家的原因。
可在这个家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厌恶到不想回来呢?
“妈,你也太小瞧她了,能嫁到陆家来的人,能是一盏省油的灯么。”
陆镇南一走,陆幼熙见自己的母亲这么关心季乔,心里不由一阵吃味,就这么讽刺道。
“幼熙,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嫌乱,给我上去。”
江如月脸色一变,略显生气的瞪了一眼陆幼熙,示意她上楼去,这死丫头也是不让人省心的住,不添把火是会怎样,真是不嫌家里乱。
“哼。”
陆幼熙脸色一板,狠狠的瞪了一眼季乔,哼了一声就往楼上去。
江如月无奈的深呼吸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吩咐季乔赶紧去楼上收拾。
季乔乖巧的应了一声,走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握紧门把手,美眸下意识的落在不远处的书房门上,心里隐隐约约的闪过一丝担忧。
刚刚陆镇南这么震怒,也不知道陆佑白...。
“大少奶奶,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不等季乔细想,李妈正巧从陆佑南的房间里走出来,不由恭敬的对站在门口的季乔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季乔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扭头对李妈应了一声,旋即打开房门迈步走进房内。
一进门,季乔无力的倚靠在门板上,心里一阵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江如月的雷厉风行,显然对用这样的办法来唤醒陆佑南非常热衷。
否则,也不会立马要她搬到他的房间和他住在一起,来培养感情。
还有陆佑白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会突然回来,是家里人特地打电话给他叫他回家的?
一想到方才陆佑白凌厉的视线,季乔的心越发心乱如麻,头皮也跟着发麻,索性什么都不去想,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
书房内,陆镇南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沧桑的眸子就这么落在这个不孝子身上,就跟上辈子欠了他似的质问道。
“佑白,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心里的那把火还没气消么。”
闻言,陆佑白身姿笔挺,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反驳,气的陆镇南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喊着他的名字,足是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给气到了。
“陆佑白!”
看到自己父亲愤怒的模样,陆佑白微不可察的拧了下眉,炽白的灯光下,他冷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淡淡的说道。
“爸,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气坏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这大哥万一醒来,看到你被我气成这样,指不定该怎么数落我呢。”
听完这句话,陆镇南气的差点吐血,愤然不争气的盯着他看,一副你是真要气死我是不是。
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能不清楚他对他们的怨恨么,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他们父子俩又怎么会走到这样的田地。
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动怒,打出去的每一拳都像打在棉花上,一点效果都没有。
陆镇南面容沧桑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道。
“佑白,这么多年了,你大哥也躺了这么多年了...。”
“爸,你有什么事情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陆佑白沉了沉黑眸,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压根不想提及那些陈年旧事,话一落就想走。
“你这个混小子,你真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陆镇南被他这副目无尊长的模样,气的伸手紧紧的捂着胸口,疼的快要心脏病发。
面对他的歇斯底里,陆佑白无所谓勾勾唇,迈开脚步走到门口,只是当骨节分明的手握上门把手时,又不经侧身冷笑道。
“爸,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让我的好大嫂,用尽浑身解数把大哥唤醒来的实际些。”
说完这些话,陆佑白脸色一变,大力的拉开书房门,直接迈步走出去,完全不管身后的老人有多愤怒,仍旧走的我行我素。
直到他走到楼梯口,都能听到书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显然真的被他气到了。
楼梯口,陆佑白高深莫测的沉了下眸,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爸爸在想什么,自然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陆佑南就这么一直沉睡着,一点起色都没有,他自然是心急了,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可陆镇南在意的,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陆佑白嘲讽的勾勾唇角,漠不关心的往楼下走。
彼时,手里端着茶水的江如月正巧从楼下走上来,两人直接在楼梯上打了个照面,陆佑白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江如月,视若无睹迈步下楼,跟压根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
“佑白...。”
听到书房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江如月不用想都知道,父子俩铁定是一言不合又吵架了,不由下意识的喊住下楼的陆佑白,想让他让着老头子一点。
毕竟,他是做儿子的。
“怎么?你也想对我说教?或者,你不怕我抢你儿子的家产么,毕竟,他这辈子能不能醒来都是个未知数,单凭你儿媳妇,江阿姨,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不等江如月开口,陆佑白长身玉立在楼梯节上,头也不回的掀起薄唇,清冷的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听到这些话,江如月即刻变了脸色,拿着茶杯的手微微的束紧,显然是被他的话给气到了。
只是一瞬,她尽量克制内心的愤怒,平心静气的说道。
“佑白,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你不是我生的,可说到底你和佑南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这点是你无法否认的,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让你爸爸听到了,他一定会多想的。”
“阿姨,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楼梯上,陆佑白忽然意味深长的扭过头,如雏鹰般锐利的视线犀利的落在江如月身上,危险的气息令她不由微微的颤了颤,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闪躲。
“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大哥抢的,因为是我的东西,终究是我的,谁也没办法抢走。”
若有深意的话一落,陆佑白动作优雅的双手抄袋,深邃的眸子漠然的扫了一眼转角处,遂然迈着笔挺的长腿就离开了陆家。
身后,江如月暗暗的捏紧手指,胸口因急促的呼吸变得上下起伏,显然是被他这副挑衅的样子给气到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长辈,偏偏她嫁给他父亲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尊重过她,更没喊她一声小妈。
简直是可恶至极,果然是那个贱女人生的孩子,跟她一起讨嫌。
等愤怒情绪平复了好一会,江如月才端着茶往书房走,她就不信了,这么多年都是她一直陪伴在陆镇南身边。
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他会把家产留给那个贱女人的儿子。
当然,这是她为什么这么迫切想要让陆镇南醒来的原因,她的好儿子啊,一定要争气点。
否则,她为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家产,岂不是白白便宜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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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月端着茶一离开,走廊的另外一侧,一道纤瘦的身影目瞪口呆的凝视发生在楼梯口的这一幕。
因震惊,她双手死死的按在墙壁上,才能遏制内心几经颤抖的情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都听到了什么,陆佑白居然不是江如月和陆镇南生的。
在看看两人对峙的模样,关系显然很不好,季乔这才反应陆佑白新婚夜对她说过的话。
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隐隐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不喜欢回家的原因,然而,她从来不知道,这只是原因之一。
当真正的原因曝露在人前时,她和陆佑白的关系也走到了尽头。
这些的确是季乔所不了解的,难怪和他在一起的两年,他从来没和她说过家里的任何事情,却没想到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样的陆佑白,季乔心里没由来的蔓延过一丝心疼,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很想上去陪陪他。
只可惜,她现在连陪伴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季乔微微的叹了口气,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立马转身回到陆佑南的房间,方才她也是因为不放心,才鬼使神差的去了书房门口。
等到哪里的时候,连她自己也觉得疯了。
这边,季乔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却不想她一进门,一侧的手腕蓦然一重,纤瘦的身子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用力桎梏在门边的墙壁上。
不等她从震惊中反应,一道伟岸的身影蓦然从她头顶压下来,一双微凉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来势汹汹的吻住她的唇,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的恨不得立马将她拆骨入腹。 我对你用情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