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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一发现惊呆了,心里万千疑问。 李凌爷孙俩一直在压低声音交谈,而我震惊之余,心知他们谈的话题私密性,不想听,也不愿听,顺手拿起一本放在桌面上的财经杂志翻看起来。
我不想听,并不代表我听不到,他们提及的“股份”“董事会”“公司”“段家”等敏感字眼还是时不时钻进我的耳朵里,我还是大概地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凌总裁的位子在受到段家与李家人的双重威胁,只有提高他占有的股份份量,才能在即将到来的董事会选举中立于不败之地。
谈了大概十多分钟,李凌就站起身跟爷爷告辞,爷爷也没挽留,只是让我们注意把文件藏好些再出去。
我赶快把文件连着外面的牛皮袋一起折了两次,放进我随身带着小包里,才跟李凌手拉手离开了爷爷的书房。
房门打开后,两个保镖跟雕像似的杵在门口,看到我们走出来,他们立即跟得指令的机器人,上前扶持爷
两个女佣也在同一时刻走出餐厅里,跟爷爷说宵夜已经准备好了,请我们移步到餐厅里就餐。
这时,爷爷一改书房里的沉稳,突然变得热情开朗起来,言行举止判若两样,李凌也跟他着节凑,关心周到样子,完全当爷爷是病患,是老顽童。
我只是看着,两相对比,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好肉麻!”
这时,我总算明白了,李凌他爷爷完全是没有病的,装着有病,李凌也跟着做戏,一定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苦衷。
以前就听说,豪门大院复杂得跟一个小型黑社会,看来,不假!
宵夜准备了很多食物,非常精致,还有看上去昂贵的红酒。
两个保镖与两个女佣分别站在餐厅的一旁候着,爷爷热情地招呼我与李凌就坐,还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酒味扑鼻,令我有些反胃。
晚餐吃得不算少,而且来之前李凌还让我喝了一大杯牛奶,此时实在没什么胃口,何况这样的被人围观着的氛围并不是我喜欢的,就更没有食欲了。
我只是用筷子挑了一些素菜吃,特别是摆在李凌前面那碟酸甜萝卜条,还算对我的胃口,但凡我举筷子,必定伸向这碟菜。
李凌索性将这碟菜端到我面前,而爷爷却说这菜没营养,尝尝可以,多吃无益,将一碗油腻腻的鹅掌放到我面前,还用公筷给我夹了两块。
其实,我现在不想吃那么油的食物,可是,爷爷那么热情又让我不好意思,吃好勉强夹起一块来吃,咬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不舒服,忍不住地恶心感令我非常狼狈。
还在跟爷爷东拉西扯的李凌还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怎么回事,我强忍着不适,说没事。
爷爷却端起酒杯站起来,开心地说是我们难得来看望,一定好好地喝了杯酒。
他们爷孙俩跟我碰杯后,一口喝完,而我也只得小小口地喝了一口,然后就将酒杯放下了。
可是,爷爷发现我没喝完杯里的酒,告诉我说这酒是如何如何地珍贵,并且很温和柔顺,并不会像那些粗糙的红酒,喝了不舒服,这种酒喝了对身体有好处,特别是对女人,有美容的安功效,希望我多喝一点。
他还说,三个人一瓶酒,不算过量,无论如何都得喝完。
如果是平时,倒也无所谓,何况是红酒,可是,我现在怀孕了,一方面担心对孩子不好,一方面对于酒精的味道有了反应,真心不想喝。
可是,老爷爷那么热情很难让我拒绝,我只好又喝了几小口,直到将杯里的酒喝完。
就在我准备将另一块油腻的鹅掌干掉时,突然胃里一阵翻滚,然后“恶恶”两声,马上就要吐出来了,我拔腿步往洗手间跑,趴在马桶上拼命地吐,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得一干二净,最后连胃液都吐出来。
终于吐完了,累得我连按马桶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凌给我拿了一杯水漱口,不停地给我顺气,问我怎么回事,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因为上午淋了雨着凉了。
如果吃坏的肚子,刚刚还好好的,不痛不痒,如果是上午着凉了,没有发烧,也没流鼻涕什么的。
李凌跟他爷爷这么一说,两个大男人都紧张了,吩咐保镖打电话让李家的家庭医生立即带着护士一起过来给我看病。
爷爷还很自豪地告诉我,李家的家庭医生是一代名中医,打脉看病很高明,只要经他打过脉的,什么病症都一清二楚。
既然有一位这么高明的中医,那我怀孕的事肯定瞒不住了、
我不想他们叫医生来,只得说自己是吃坏的肚子,现在吐完了,感觉挺好的,不用麻烦医生。
李凌硬是要让医生来,还说我现在的样子哪里是挺好的,分明很痛苦,还说,李家医生住得离这里很近,一会儿就到了,一点也不麻烦。
我欲语还休,一时无可奈何,心里十分煎熬。
“我觉得少奶奶并不是生病了!”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女佣在给我递了一杯水后督定地说,“她应该是怀孕了!”
她的一句话如同激起千层浪的石头,李凌,他爷爷,以及两个保镖都听了,一时安静下来,你看我,我看你,一时忘记了说话做事,最后将目光集中到我身上,不再移开。
我知道他们一定想让我亲自解释,想着医生马上就来了,有些事情最究是无法掩藏的,我还是点点头,承认了怀孕的事实。
“什么?”最先反应的是李凌,他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我,定定地,然后忽地又笑起来,“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怀孕?”他一定以为自己明明看到了我的大姨妈。
可是,夫妻间如果亲密的话题,不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而他那句质疑我“不可怀孕”的话,令人浮想连翩。
我立即解释,孩子还很小,才二十多天,并且,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他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而我也不方便说更多,因为刚刚吐得厉害,全身无力,坐在椅子上,连动根手指头都废力。
我要怎么想,我也无法阻止,任由他去吧,索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医生果然两三分钟就出现了,经过打脉,跟女佣的说法一样,是真的怀孕了,而且胎儿曾有过流产的迹像,刚才这么一折腾,胎气又不稳了。 我的好换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