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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狐疑地接过照片,厚厚的一沓相片全是霍睿东和一个女人的亲密合影,那女人正是上次在威尼斯酒店见到的那位苏美女,其中几张不难看出是在酒店里,她一张张翻看,当看到苏美女挽着他从酒店客房走出来的那一张时,手一抖,照片散落一地。 她思绪混沌一片,照片里这个男人几天前才和她肌肤相亲过,在农庄那两天,他们多恩爱多甜蜜啊。
她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侥幸地想,这些照片许是以前被人偷拍到的,他和她重新在一起后,他一定和那位苏美女断了来往。
“你给我看这些照片是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合成这些照片太容易了。”她抬头看他,一脸鄙夷。
他盯着她数秒,涩声问:“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卑鄙?”
她是安心想让他断了对她的妄念,于是说:“是,你在我心目中比不上他一根小指头,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管你用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不能把我们拆开。”
他一颗心都凉透了,这个执迷不悟的蠢女人笨女人,宁愿把他想成一个下作的小人也不肯面对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外拉,她挣扎着骂:“混账王八蛋,你放开我。”
“你不是说我诓骗你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看看你的心上人这个时候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我哪儿都不想去。”
“你不去也得去。”他硬拖着她出了门。
听到响动的楚楚追了出来,冲沈斌大吼:“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对女朋友凶神恶煞的。”
沈斌懒得和她费口舌,拖着江蒙进了电梯,等楚楚追过去,他已经关闭了电梯门,气得她直跳脚,骂道:别以为我吃了你几顿饭就把我收买了,你要欺负江蒙我打爆你的头。
傅晓站在门边笑着摇头:“人家小两口打打闹闹那是情趣,你掺和进去算什么,瞎操心。”
楚楚不服气地嚷:“你是没瞧见,他差点把江蒙手拧断了。”
“好了好了,这大半夜的吵到邻居小心被投诉,我看那沈斌一向对江蒙疼爱有加的,小两口嘛,越打越爱,你就别担心了,咹?”
别看楚楚经常会开一些荤玩笑,可她连恋爱都没正经八百谈过,对傅晓的话将信将疑,可人都走了,她担心也是白担心,只好回屋休息了。
沈斌把江蒙带到酒店,坐电梯上了22楼,走到一间客房门口他放了手,她冷眼看他:“带我来这儿干吗?”
“这间房是霍睿东在酒店的长包房,怎么?他没告诉过你吗?”
“他工作上的事没必要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他是远东集团的主席,在酒店有间长包房或者用来办公,或者招待客人,也是合情合理。”她平静地说。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冷哼一声,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快到12点了,我陪你在这儿等。”
她隐隐感到不安,低垂着头不再理会他。
“每周一和周五,他晚上八点到十二点雷打不动地呆在这间客房里。”他兀自说。
“你跟踪他?”
“跟踪他?我吃饱饭没事干了,偶尔在这儿碰到过他一次。”
这话说得连他自个儿都没底气,第一次的确是偶遇,后来他花钱买通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霍睿东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再去私家侦探社雇人拍了那些照片。
他沈斌自诩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这样的行径是他所不齿的,为了什么呢?就为了这个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怕她上当受骗,怕她一腔真情付之流水?还是他的阴暗心理作祟,只有她和霍睿东分手了,他才有得到她的机会?
这个女人真有这么好吗?让他仿若鬼迷了心窍一般,他盯着她,眼底是浓浓的厌弃,江蒙冷冷地回视他。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客房的门打开了,先出来的是苏小晨,见到门口这两人,她怔了一怔。
江蒙一眼看到站在梳妆台前整装的霍睿东,犹如五雷轰顶一般,一张脸瞬间雪白,里面那人一个转身看到了她,顿时呆掉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她拼死也不会跟沈斌来酒店,她宁可活在幸福的假象里,也不愿触碰这丑陋的真相。
“蒙蒙。”霍睿东回过神来,疾步走出房间。
江蒙扭头就跑,沈斌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正欲追的霍睿东,讥讽说:“霍总,你不准备先安抚这位苏小姐吗?”
一句话像是点醒了苏小晨,她马上走过去挽住霍睿东:“睿东,这位小姐你认识吗?”
沈斌趁机去追江蒙,在电梯阖上的前一秒闪了进去。
到了底层,江蒙冲出电梯,沈斌跟在后面跑,一不留神,撞到了从斜里推过来的一部送餐车,“啪”地一声,一瓶法国红酒摔下来碎了满地。
他从手包里摸出一沓钱塞给侍者,说了句对不起就往门口跑。
等他追到酒店门外,已经不见了江蒙的踪影,他在附近找了几圈无果,跑去停车场取车。
找到江蒙居住的出租屋,她居然还没回家,楚楚和傅晓一听就急了,换了衣服要和他一起去找,沈斌不让,说你俩就在家,万一她回来了你们马上和我联系。
跑出小区,一辆黑色宾利豁然停在门口,霍睿东靠着车正在抽烟,看到他走过来问:“蒙蒙回家没有?”
“你还好意思来找她?”沈斌冷笑。
“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霍睿东沉声说,“告诉我,她住在哪一栋多少号?”
“告诉你也没用,她直到现在还没回家。”
霍睿东闻言脸色大变,马上扔掉烟头上了车。
宾利车刚一离开,沈斌也上了自己的车,先是在小区周围兜了几圈,又缓慢地向酒店开去,一路上仔细地在大马路上搜寻。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沈斌已经在酒店到江蒙住处的几条线路来回找了好几遍,却一直未果,期间还几次碰到霍睿东的车。
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能跑去哪儿呢?会不会碰到坏人?会不会想不开去寻短见?
想到这儿,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他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不事先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
他的手机一直不停拨打她的电话,关机,关机,还是关机,他急火攻心,真想把手机给砸了。
情急之下,他给魏辰东打了电话,魏辰东的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世了,生前也是海市政界的一把手,虎父无犬子,他大哥如今也是海市军区的二号人物了,只有他不爱从政,军校毕业后在部队上没呆两年就下海从商了,七,八年下来,在海市商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魏辰东生活很有规律,一般晚上十二点之前就上床睡觉了,手机响了好几声,他才接听。
“老魏,江蒙不见了,我现在需要人手,最好给我派十几部警车几百号警察全城范围的找。”沈斌开口就说。
“什么?江蒙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魏辰东一听就清醒了。
沈斌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又补充一句:“我要的警车和警察限你10分钟之内搞定。”
“靠!我就一平头老百姓,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搬警察?”
“我不管,事情你不帮我办妥,老子立马和你绝交。”沈斌威胁说。
“好好好,我怕你了,你等我电话吧。”
魏辰东收线后正准备打电话,床头柜的座机又响了,他接起一听,是霍睿东。
寂静的深夜,几部警车停在大亚湾的海边,二十几名警察陆续下了车,沈斌和魏辰东也从后面的一辆捷豹XJ走了下来。
“这附近的海域都找遍了,你会不会判断失误啊?她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跑来海边做什么?”魏辰东说。
“那死女人就是一根筋,万一想不开肯定跑来跳海,你想啊,这大半夜的,她想吃安眠药也没处买去,割腕自杀肯定是在家里,她直到现在都没回家,这个假设不成立,跳楼摔得支离破碎的,她那么臭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选择这种死法,剩下就只能是跳海了。”沈斌分析给他听。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