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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蒙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才发觉衣服穿少了,天安真冷啊,天空飘着柳絮似的雪花,一呵气便是一团白雾。 “你的车呢?”她见沈斌牵着她的手步行,不禁问。
“放停车场了,这附近有家早餐店的小吃味道特好,我领你去尝尝。”他看着她笑。
“这么冷的天也不让我多睡会儿,一大早叫我起来就是为了去吃早餐。”她缩着脖子抱怨。
才走一小段路,她就冷得直发抖,长发和眼睫毛上沾着雪花,鼻尖和耳朵冻得通红,被沈斌攥着的小手也是凉冰冰的。
沈斌手探进她的大衣里摸了摸,皱眉:“昨天去商场买的厚毛衣你怎么不穿?羊毛围巾也不戴。”
“大少爷,我哪儿晓得你要走路啊,车里有暖气嘛,穿那么厚的毛衣不捂出痱子才怪。”她撅嘴,“谁让你在电话里不说清楚的。”
“噢,是我不好,忘了提醒小猪多穿点衣服了。”他抓起她的两只小手合在手掌中,“给我小猪捂捂。”
洁白如絮的雪花漫天飞舞,他和她站在雪白的雪帘里,周围都是行色匆匆的人流。
他一袭深色的大衣,更显得人颀长挺拔,英俊的脸孔蕴着笑,幽深的黑眸闪着灼热的光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江蒙有些许的恍惚,仿佛溺进他的眸光里,手在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变暖,暖意一直沁进心底。
早餐店的小吃真的很美味,特别是蟹黄小包,轻轻一咬,浓浓的汤汁溢出来,味道好得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肚。
这小包做得袖珍,一个顶多也就一两多重,江蒙一连吃了两笼,还嫌不够,又叫了一碗荤豆花。
“真是头小猪,也不怕撑着。”他摸摸她的脑袋。
“不准叫我猪。”她抗议。
“那叫你什么?媳妇儿好不好?”他坏笑。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埋头瓢豆花吃,不搭理他了。
“妞,和我在一起开心吗?”他忽然问。
答应是肯定的,有个皮相极好,风趣幽默的年轻男人天天在你跟前献殷勤,对你极尽宠爱,几乎是千依百顺,相信没哪个女孩子不动心吧?
她再防备森严,他总能见缝插针,如同滴水穿石般一点一滴渗进你的生活,甚至渗进你的心里。
吃完早餐,沈斌牵着她往店外走,这家小吃店虽然食客如云,可装修得很简陋,在一栋旧楼房的底层,门前是很陡的一个斜坡,地上结了冰,路滑难走。
刚走到半坡,沈斌的手机响了,他放开江蒙的手去大衣右袋掏手机。寒风夹着雪花拂面而来,江蒙冷得一哆嗦,下意识跺了跺脚,岂料脚下一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站着不动也能摔跤呀?”沈斌赶紧弯下腰去扶她。
江蒙屁股坐实在冰面上,疼得她直哼哼,沈斌小心翼翼把她搀到坡下,问她:“能走不?不能走我背你。”
“打个出租车吧。”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江蒙怕糗。
沈斌坚持要背她,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她感觉好像还不错。
“妞,就这样背你一辈子好不好?”他忽然说。
一辈子?江蒙心里泛起淡淡的苦涩,依稀彷佛,有个人也曾经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到了酒店门口,江蒙嚷着说要自己下地走,沈斌放下她,伸手去拍打她头发上的雪花,她的长睫毛也沾了一枚,他坏笑着用唇吻去。
“讨厌。”江蒙娇嗔着推开他。
“我们回房吧,站在这风口你小心感冒了。”他揽住她的腰往里走。
他俩打情骂俏这一幕被一个人尽收眼底,霍睿东就坐在酒店门口的一辆黑色宾利车里,远东集团旗下的海天证券在天安开设了分公司,今天举行剪彩仪式,他刚从现场回来。
坐在他身边的蒋琴见他神情有异,于是便问:“主席,您现在回房间休息还是?”
他半响无语,过了许久才幽幽地说:“换家酒店吧。”
“主席,这是全天安市级别最高的酒店,我怕其他酒店的服务和配套跟不上,再说,我们临时去,也怕总统套房已经订出去了。”蒋琴说。
他阖上双眼,眉宇间是深深的倦怠。
蒋琴不再吱声了,只是示意老马开车。
“妞,不如你再请一个星期的假吧,我带你去江县玩几天,你顺便回家。”江蒙临回海市的前两天,沈斌突发奇想。
“早你怎么不说?我不能再请假了,上班就好好上班,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搞特殊化。”江蒙不肯。
“舍不得你走怎么办?”
“那你就早点回海市。”话一出口,江蒙后悔不迭,收回去不可能了,只得捂住嘴干咳几声。
沈斌笑得眼睛眯细成一条缝,伸手过去拉她坐在大腿上,箍紧了劈头盖脸一通狂吻,江蒙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接受,最后是“呜呜”叫着抗议他才不情不愿地放掉她的小舌头。
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他无比惬意地想,灵魂与肉体相结合那一天指日可待,大不了再做几个月苦行僧,也要让这妞心甘情愿地跟着我。
江蒙的妹妹葛珍珍在天安财院念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沈斌开车送江蒙去看她。
葛珍珍见到沈斌那反应就和楚楚差不了多少,小女生嘛,最迷恋这一类霸气十足的年轻男人了,特别是沈斌还生就一双招人的桃花眼,笑起来邪魅丛生,活脱脱一现实版的小言男主。
珍珍性情比江蒙活泼多了,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和沈斌熟络了,两人叽里呱啦地用英语对话,聊得不亦乐乎。
一旁的江蒙郁闷及了,她念书的时候英语就是她的弱项,全靠死记硬背应试,口语更是一塌糊涂。
这厢两人相谈甚欢,完全忽视掉她的存在,她是忍无可忍不能再忍了,用筷子敲敲碗:“喂喂喂,在祖国的领土上说什么鸟语?”
“姐,斌子哥的美式英语说得真棒,和他对话可以提高我的口语能力呢,我想毕业前考SAT,申请出国留学。”珍珍说。
江蒙没敢接话,出国留学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支,不是她力所能及的,家里也不可能拿得出这笔钱。
吃完中饭,沈斌开车送珍珍回宿舍,还把自己的手机号码,MSN等联系方式留给了她。
临下车时,珍珍在他耳畔悄声说:“斌子哥,我希望你是我未来的姐夫。”
沈斌心里那个舒坦啊,这小丫头真可人疼,比她姐聪明伶俐多了。
姐妹俩站在车旁说了好一会儿话,珍珍才恋恋不舍地走进宿舍楼。
“妞,你妹妹怎么和你长得一点不像呢?”回酒店的路上,他问江蒙。
“我们不是亲姐妹。”江蒙说。
“嚄?”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12岁那年爸爸重新组织了家庭,珍珍是我继母的女儿。”江蒙解释。
“唔。”沈斌点点头,脸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沈斌的车刚开到酒店门口,就接到母亲吴秀琼的电话,说他小姑来了,让他马上回家,沈斌只好让江蒙自己回客房。
江蒙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韩剧,5点多的时候她饿了,左等右等也不见沈斌来接她去吃晚饭。
她颇有几分失落,这几天沈斌都是把她放在首位,他那帮朋友打电话约他去吃饭也好,娱乐也好,他都一概回绝了,成日里陪着她哄着她,就差没把她当成观世音菩萨供起来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去个电话,手机响了。
“妞,我在酒店门口,你快点下来。”是沈斌。
江蒙“唔”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他又叮嘱说:“今晚打扮漂亮点,最好化点妆喷点香水什么的。”
“吃饭而已,为什么还要涂脂抹粉?”
“随便你,反正我的小猪就算捡块破布围身上也漂亮。”他笑。
这混蛋,就算是顺口说句话都能哄得你心花怒放。
江蒙穿着裘皮大衣出门了,这件衣服是沈斌的表姐去湘江Shopping的时候买回来的大牌,他那天去表姐家串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心想傻妞到天安来正缺一件御寒的冬衣,硬是哄得表姐把衣服转让给他了。
江蒙嫌衣服过于华贵,买了羽绒服后就不肯穿了,她走出酒店咋一出现在沈斌视线里,他简直觉得是月宫里的嫦娥下凡了,一袭白衣,连及膝的靴子也是纯白的,一头青丝绾成髻,衬得小脸艳色无双,真是美丽及了。
嘿嘿,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意思了。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