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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以后会一直干这行,我只是想尝试尝试嘛。”她申辩。 “好了,快进去吧,我走了。”
他的车开走了,她还站在原地,冷不防肩膀被人重重一拍,她惊叫着回过头去,林洁如冲她挤挤眼睛:“不错嘛,什么时候和霍睿东勾搭上了,还把我瞒得密不透风的。”
“我以后再告诉你吧,不是你所想那样。”她摇摇头,又问,“咦,你怎么来了?”
“你第一次拍广告,过来给你打气啊,我够朋友吧?”林洁如笑呵呵的。
“晓得你对我好。”江蒙笑着挽住她的胳膊。
“呃,我记得霍睿东的座驾是一部黑色的宾利啊,有专职司机开车的,他今天怎么开了部半新不旧的车送你啊?”林洁如很是好奇。
“我哪儿晓得啊,要不我待会儿打电话问他,再回头告诉你。”
“你俩关系肯定很不一般,赶快如实招来。”她话音未落,江蒙已经撇下她跑进别墅了。
“死女子,连我都不说实话。”她跺跺脚也跟了进去。
虽说是第一次拍广告,但江蒙表现得相当出色,所有的画面几乎都是一次通过,连摄影师都竖起了大拇指,夸她镜头感强,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中午和霍睿东吃饭的时候,她不免有些沾沾自喜,声情并茂地向他描绘了一遍拍摄广告的经过。
“怎么样?我厉害吧?他们本来想我是新人,怕是要拍一整天呢,没想到我争气,几个小时就收工了。”讲完了,她还想得他一句夸赞。
霍睿东见到她涂抹得花红柳绿的一张脸本就生气,这厢见她洋洋得意的样儿,只恨不得一个巴掌扇过去。
晚上送她回家,车停在小区门口他又舍不得她走,隔着挂档器捧着她的脸蛋狠狠亲了个够。
“一定要回家吗?”她兜住他的脖子恋恋不舍。
“等周末好不好?我们去海市附近的农庄住一晚。”
“现在离周末还有好几天。”她失望了。
“我最近事情比较多,周末你调好班,我们去玩个够。”
“住两晚。”她讨价还价。
“好,住两晚。”他不禁笑了。
两人又搂在一起腻了许久,久别重逢的甜蜜像陈年的佳酿一般,沉淀的醇香醉人。
他嘴角噙着笑,目送她娇小的身影一点点隐进小区里,这才发动引擎离开。
他最近容光焕发,平素里冷峻的脸孔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他是霍氏集团的主席,集团内部无人不关注他,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说这霍总好像忽然转了性似的,以前冷着一张脸,人人都噤若寒蝉,现在见到谁都像在笑。
他的助理是毕业于哈佛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是位气质型美女,深知这位上司的秉性,除了公事从不和他谈论其他,有天也免不了和他玩笑一句,说咱们远东集团的气温从冬天骤然上升到了春天,太温暖了。
他虽未接话,却难得地对她笑笑。
他的变化自然也逃不过霍太太的眼睛,把老马叫到跟前好一阵盘问,老马是霍家的老司机,以前是为故去的霍老先生开车的,也不敢有半句隐瞒:“霍先生最近下班后也很少用车,只是派我接送过苏小姐几次。”
霍太太百思不得其解,这养子从小到大性情就孤傲,不爱与人亲近,自从两年前老霍去世后,他就极少笑过,眉梢眼底似乎都郁结着难解的愁绪,可他最近这段时间呢,心情好得连步伐都轻快多了。
听说那苏小晨只是来自贫困山区的一个乡下丫头,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清溪农庄真是名符其实的世外桃源,建在离海市两百多公里远的蓝山脚下,漫山峰峦叠翠,山花遍野,空气清新得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住在农家小院里,放下行李后霍睿东问农庄老板借了杆猎枪,带着江蒙上山打野味。
“你经常到这儿来吗?”见老板似乎和他很熟,江蒙不免好奇。
“我读大学那会儿,和几个同学关系挺不错的,毕业以后每年都要聚会几次,一般都会上这儿来小住几天。”
前一晚刚下过雨,山路滑,他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她冲他淘气地笑:“有没有女同学啊?你曾经心仪暗恋过的。”
“有啊,还不止一个。”他故意说。
“那快摆一摆,是不是班花系花校花一类的大美女?”
“总之比你漂亮,长得像……”他凝神想了想,“长得很像韩国的女星,那个叫金什么的。”
“金喜善?”她睁大眼,“不会吧?这么震撼人心?”
他又好气又好笑,伸手狠狠拧了拧她的脸蛋:“你脑袋瓜子想些什么呢?非要给我整出一个初恋来你才甘心是吧?”
“你少糊弄我,刚才你还说长得像韩国女星呢。”她“切”了一声。
“那时候在江县不是被逼着陪你看那些肥皂剧吗?我信口胡诌的。”他坦白。
她“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山峦间偶尔飞过一只斑鸠,跑过几只野兔,霍睿东每一次准备举枪射击的时候,江蒙就和他捣乱,不是搔他胳肢窝就是扯他耳朵。
“蒙蒙,你再不老实我揍你了。”他吓唬她。
“霍睿东,你残害小动物你于心何忍啊?”她鼓着腮帮子。
“你别闹了,我挺长时间没摸枪了,练练手。”
“你练手就要以弱小生命为代价。”
“去去去,离我远点,你再闹我真揍你了。”他将她推得远远的。
他举起猎枪对准树上的一只色彩斑斓的斑鸠,江蒙眼尖,一眼瞥见离它不远处的鸟巢,隐隐还听见幼鸟的细微啾鸣,眼看这只鸟妈妈还是鸟爸爸就要一命鸣呼了,她急中生智往地上一滑。
“哎哟”,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本是故意,可情急之下下滑的幅度太大了,这下可摔得够惨。
“蒙蒙!”霍睿东扔下猎枪向她跑过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扶她起来,她T恤牛仔裤沾满了泥巴,手肘也被碎石划破了。
“我故意的。”她索性承认。
“你找打是不是?摔在地上不疼吗?”他拉过她的手臂查看,跌破那处脏兮兮的还沁着鲜血,他赶忙拿出携带的纯净水给她冲洗伤口。
江蒙疼得直呲牙,那只斑鸠妈妈叼着一只青虫飞回鸟巢去哺育雏鸟,幼细的啾鸣声传来,她抿嘴笑了。
“我们得赶快下山,我怕你这伤口感染了,农庄里有常用药卖。”他皱眉。
江蒙尝试着走了几步,摔倒的时候膝盖撞到山石了,痛得她腿都伸不直。
“活该。”他没好气地骂。
她低眉敛目不敢吱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半蹲在地上,回头看她:“上来我背你。”
她挪过去伏在他背上,他反剪双手托住她臀部站起身往山下走。
“你的猎枪。”她小声提醒。
“拿着一杆猎枪上山一枪没放,早晓得丢你在农庄我一个人上山。”
他放下她走回去捡枪。
她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心里无比雀跃,不管怎么说,她今天成功救了一只母斑鸠,让那几只哇哇待哺的幼鸟没有失去妈妈。
下山途径一处溪流,江蒙吵着要歇会儿,霍睿东很是纳闷:“蒙蒙,明明是我辛辛苦苦的背你下山,我还没喊累呢。”
“我屁股都被你箍痛了。”
“那就休息一会儿再走。”他走到小溪边的一块巨石将她放下,让她坐在上面。
溪水碧绿清透,几尾小鱼儿在水底悠然自乐地游来游去,溪边一棵枇杷树偶尔落下一粒熟透的果实,漾起一片涟漪。
江蒙童心大起,硬要下去抓鱼,霍睿东无奈,只得帮她脱下鞋子,扶着她踩在水里。
她弯下腰去捉鱼,那几尾鱼儿体积小又滑溜溜的,她哪儿能抓得住,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趁他不备,捧了一汪水浇在他脸上,他抹脸的功夫,她早就咯咯笑着逃得远远的。
“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弯腰双手掬起溪水猛向她泼去,她惊叫着闪避,淋了一脸一身的水。
“霍睿东,你欺负人。”她手指着他控诉。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她一头长发都浇湿了,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湿漉漉的T恤紧贴着身子,噘着小嘴委屈兮兮的,小模样可笑及了,夕阳的余晖斜照着她,像是千万缕金光将她全身披挂。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