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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睿东和他的远东集团在海市名气很大,崔志浩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其人,他只是惊异于江蒙怎么会认识他,还在短短的时间内和他同居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江蒙命真好,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她嫁给霍睿东,怕是整个海市的女人都会羡慕她。”傅晓幽幽地说。
“你很羡慕她?”崔志浩脸色变了。
“羡慕有用吗?同人不同命,她离过婚还能有这样好的归宿,我替她高兴。”
崔志浩妒火中烧,一改刚才的斯文温情,一把攥住傅晓胸前的衣襟:“霍睿东有什么好?他是个瘸子,蒙蒙是我的,怎么能嫁给那个又老又瘸的男人?”
傅晓被他恶狠狠的样子吓住了,下意识争辩说:“霍睿东才35岁,正是男人的黄金时代,他成熟有魅力,经济实力又雄厚,江蒙嫁给他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蒙蒙说了,霍睿东每天去医院坚持做康复治疗,他的双腿很快能恢复,他不是瘸子。”
“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他用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傅晓疼得泪水在眼眶直打转,不服气地嚷:“你干嘛老是去追求你得不到的东西,江蒙她从来没喜欢过你,她讨厌你看不起你。”
崔志浩勃然大怒,手下越发用力了,傅晓疼得脸变了形,哀求他说:“崔,好疼,你放开我。”
“说,她现在住在哪儿?”
“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以前沈斌你惹不起,现在霍睿东你更惹不起。”
“贱女人。”崔志浩猛地推她一把。
傅晓一个踉跄没站稳重重摔掉在地,崔志浩还嫌不解气,在她身上狠踹了几脚。
傅晓心被伤得透透的,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副温情脉脉的面孔,转眼就变成了恶魔,除了江蒙,别的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玩物吗?
崔志浩把燕京商厦的购物袋从车里拎出来扔在她面前,上了座驾扬长而去。
一般的海市人以为燕京商厦是全市最高档的奢饰品卖场,里面汇集了珠宝,服装,名表,化妆品等世界顶级的大牌,只有绝少一部分富豪级别的人物才会知道海市市郊有一家定制成衣店,专为这座城市里真正的贵族服务,江蒙和霍睿东的订婚礼服就在这间店定制的。
成衣店位于市郊一个高档住宅区的一栋独栋别墅里,江蒙第一次走进那间店的时候,大大地吃了一惊。
轩敞的空间装修成中古世纪欧洲风格,奢华无处不在,只是根本看不出是一间成衣店。
一位气质高雅的年轻女子上前来礼貌地对霍睿东说:“霍先生,您上个月定制那套西服已经从湘江送来了,要不要现在试试?”
“不急,我今天是带我未婚妻来定制订婚礼服的。”霍睿东回说。
“那请二位跟我上楼,选一下礼服款式,我为这位小姐量一下尺寸。”
踏上旋转楼梯,江蒙好奇地问:“睿东,我怎么不知道海市有这么一家成衣定制店呢?”
“傻瓜,他们只为极少一部分人服务的,有固定的顾客,从不在媒体做广告,你肯定不知道了,这间店的老板是一个英籍的湘江人,在国内几个一线大城市都开有分店,总店在湘江,使用的服装面料,配饰,包括一粒纽扣全是从国外空运到湘江的。”
江蒙看了看他身上穿的西服,没有任何品牌的标志,顿时明白了:“难怪呢,以前在江县我看你穿的衣服大都是没有牌子的,可是裁剪又相当合体,觉得纳闷呢,问你你还骗我说是地摊货。”
“你笨嘛,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他笑,想起他过30岁生日的时候,江蒙买了一套杉杉的西服送他,还痛心疾首地告诉他,她存了足足一年的钱,全是爸爸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一点点省下来的,最后郑重其事地说:睿东,你是生意人,衣服也是男人的面子,把你那些地摊货扔了吧。
他生日过后没几天,养父生命垂危,他急匆匆地赶回了海市,没过多久,他在江蒙的生活里消失了,那套她买给他的西服,至今还挂在霍宅他的睡房衣柜里,是他所有衣服里最便宜的,甚至还不如他一条领带值钱,却是他最珍贵的。
礼服的款式是霍睿东帮她挑的,纯白的小吊带蓬蓬裙,裙摆压了一圈银色的边,款式相当简洁,配了银色的狐狸毛坎肩。
他自个儿定制了一套白色的西服,是江蒙替他选的,最初他不肯,感觉大男人穿白色西服太奶油了,还是黑色沉稳大气。
“哪儿有订婚的好日子穿黑色西服的?一点儿不喜庆。”江蒙不依。
“好,就随你。”他轻易妥协了。
他现在对她有种近乎讨好的依顺,但凡两人的意见产生分歧时,他总是先妥协的那一个,和他以前强势霸道的风格大相径庭。
这让江蒙很受用,和沈斌在一起几年,她是被他宠惯了的,如果霍睿东还是像从前那样强势霸道,她恐怕很难去接受他。
店员替江蒙量了尺寸,微笑着请他们稍等一会儿,说去拿衣料样品给他们挑选。
精致的铁艺小台上放了两杯香浓的咖啡,是用巴西咖啡豆刚煮的,江蒙端起浅啜了一口:“唔,味道真好。”
“是吗?给我尝尝。”他伸手去拉她,江蒙一下跌坐在他怀里,他圈紧她的身子低下头去吻她,他的怀抱很温暖,足以为她挡风遮雨,他的胸膛很坚实,让她不由自主想依靠。
嫁给他吧,她告诉自己,他是她的初恋她的第一个男人。
订婚的前一周,霍睿东在《海市都市报》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刊登了一则豆腐干大小的订婚启事,连续登了一个星期。
魏辰东笑话他说,你一个资产数十亿的富豪也太吝啬了吧,订婚这种大事还舍不得花钱。
“嚄?此话怎讲?”霍睿东扬扬眉。
“这种小启事连登一周也不过1000多元吧,你就这么小气?”
“订婚是我和蒙蒙两个人的事,干嘛要大肆宣传?登启事只是表示我对蒙蒙的重视,和别人无关。”霍睿东回答。
“订婚酒宴呢?一辈子就这一次,你不可能不办得的隆重吧?”
“只打算和家人,几位老朋友一起庆祝,不会大肆操办。”
“那结婚的时候呢?”魏辰东又问。
“到时候会去教堂举行婚礼,可能会请远东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向他们公开一下蒙蒙的身份,无关紧要的人就不必请了,婚礼举行后的第二天,我和蒙蒙就出国去渡蜜月。”
“堂堂远东集团的霍大主席人生大事就办得这么潦草?”魏辰东瞪大了眼。
“不是潦草是简洁,我只希望我和蒙蒙今后的生活平静幸福,不喜欢太多的人来打搅。”霍睿东沉声说。
罗丹丹的父亲元旦节年满50岁,她准备和沈斌一起飞回天安为父亲贺寿。
“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不会回去的。”沈斌很干脆地说。
“斌子,我们出国大半年了,我也挺想回去看看的,你难道不想你爸妈吗?”罗丹丹问。
沈斌一声不吭地回房了,他出国以后很少和家人联系,也许在他潜意识里,认为是父亲的缘故他才会失去他最心爱的妻子,心里多多少少会有怨言吧。
中国人的传统观念,百行孝为先,父母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为人子女不可能置父母的安危于不顾。
他自从离开海市,离开他和她共同的家以后,再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最爱的也是最疼的,他最不愿触碰的。
罗丹丹跟着他进了卧室,指着他气呼呼地说:“沈斌,你别太过分了,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岳父过大寿,你不回去也得回去。”
“我岳父只有一个,早就长眠于江县的青山公墓了,哪儿来的一个活生生的岳父?”他冷笑。
“你……”罗丹丹气得花容失色,冲动得想破口大骂,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沈斌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激怒了他,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斌子。”她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跟我回去吧,好吗?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