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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走到楼道口还在回头看,小声对江蒙说:“姐,我发觉姐夫比以前更有味道了。” “别在你妈跟前乱说,我和他……说不好的。”
“蒙蒙。”突然听见沈斌在后面喊。
她回眸。
“回家记得把拖鞋换了。”他提醒。
“知道了。”粘糊死了,我又不是小孩儿,江蒙往楼道里走。
“姐,你拖鞋怎么了?”珍珍追上问。
“地上不是有雪水吗?打湿了。”
“想不到姐夫这人还蛮心细的,姐,你真有福气。”珍珍感概。
江蒙苦笑,命运像是给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她曾经倾心爱恋过的两个男人,先后遗弃了她,又先后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接纳了她,他们究竟是最无情的人还是最痴情的人?遇到他们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如果可以,她情愿从未离开过江县,简简单单地生活,适龄的时候和一个普通人恋爱结婚生孩子,一辈子别经历什么刻骨铭心的爱,平凡到老。
简单的两居室布置得温馨整洁,江蒙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了满屋,她微眯了眼,扬声喊:“思思,几点了,别磨叽了,快穿好衣服出来吃早餐,待会儿去学校迟到了。”
“妈妈,就来了。”思思应声从卧室跑出来,两只小手还在拉羽绒服的拉链。
“要不要妈妈帮你?”江蒙转身问。
“不要了,我现在念小学了,自己的事情要学会自己做。”思思细声细气地说。
“宝贝真乖。”江蒙笑了。
一晃眼一年过去了,才6岁的思思已经念小学一年级了,是全班年纪最小的学生。
思思拿着面包啃了一口,低下头去小嘴含住牛奶杯边缘喝了一口牛奶。
“不准这样喝牛奶,小心杯子倒了。”江蒙嗔怪说。
“妈妈不会嘛。”乌亮的黑眼珠瞄了瞄墙上的挂钟,“沈叔叔怎么还不来接我呀。”
“坐公交车去上学不好吗?天天惦记着沈叔叔来接你,沈叔叔不用工作了呀?”
“我喜欢坐沈叔叔的车,因为我可以坐在他身边看他开车。”
“思思吃快点,万一今天沈叔叔不来了,我们坐公交车去会晚了。”江蒙往窗外看了看,今天斌子是怎么回事?快8点了还不来接思思。
门铃响了,思思把面包往盘子里一扔,叫着“沈叔叔来了”跑去开门。
沈斌进门一把抱起思思,笑着说:“小丫头嘴巴上还有牛奶沫呢。”
“你今天来晚了,罚你星期天请我去吃法国鹅肝。”思思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上次妈妈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些提供鹅肝的小鹅很可怜的,一出生就被关在笼子里强迫喂食。”
“孩子还小,别给她讲这些残忍的东西。”沈斌皱了皱眉。
江蒙没和他争论,只说:“你吃早餐没有?女儿上学快迟到了。”
“刚才把车停在路边接了一个重要电话,我去公司吃吧,现在就送女儿走。”
“以后晚到记得打个电话来。”江蒙说。
“下次注意了。”他向她走进,低声说,“蒙蒙,别动。”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已经迅速向她俯近用舌头舔去她唇角的牛奶沫。
“女儿在呢。”江蒙脸红红地瞪着他。
他砸砸嘴,邪魅一笑:“宝贝,味道真好。”
“你真恶心。”
沈斌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她:“蒙蒙,今年初八你不肯和我去民政局,明年初八去好不好?”
“你该送女儿去学校了。”江蒙避而不答,转身往厨房走。
“霍睿东离开你们母女已经快两年了,你准备一直等下去吗?”他大声喊。
“你说过你不强迫我的。”说话间江蒙的身影已经隐进了厨房。
牛奶杯放到水龙头下反复地清洗,她恍惚记起霍睿东走后不久她疑心自个儿怀孕了,买了验孕棒回家验,当看到清晰的一条线时,她很难描述当时的心情,隐隐的失望过后是如释重负。
如果他真不想要她了,她不愿用个孩子去牵绊他,影响他的决定。
外面传来“呯”的门响声,她放下杯子走出厨房,父女俩已经走了,坐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随便调了个台看得心不在焉,当初这套房子是她坚持租的,很普通的小区靠近思思的学校,开车过去只要10几分钟,沈斌开始死活不同意,找了一大堆诸如楼层低啊,房子太窄等等理由。
“我觉得挺好呀,房子小我收拾起来不费劲儿。”江蒙坚持说,“思思才6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住在一楼免得女儿调皮去爬窗口,摔下去也不会有影响。”
沈斌无奈只得依了她,心想等你和我领了结婚证,你还不是得跟我回家去住。
他居心叵测地带蒙蒙去找房子,快一年了蒙蒙还住在酒店里,他天天开车带着她走遍了海市的大街小巷,时间久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企图就暴露出来,经常趁她不注意吃豆腐,她又羞又恼,有时生气了好几天不理他,他涎着脸上酒店去哄她,一本正经地在她跟前检讨错误,第二天照犯不误。
江蒙恨得牙痒痒,骂他说话不算数,她哪晓得沈斌自从和她离婚以后再也没找过女人,天天对着如花似玉的“娇妻”能看不能“吃”快把他憋疯了。
“远东集团主席霍睿东昨日从美国回到海市,集团执行总裁兼他的私人助理蒋琴对媒体透露,此次霍主席回海市的目的是为了完成集团的一个重要收购计划,被收购的公司蒋助理暂时未透露……”
海市电视台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江蒙的注意,她马上走到电视机面前紧盯着屏幕,一辆黑色的加长版奔驰车走下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她的心突突跳动起来,屏住气息锁住那个身影,蒋琴从后面的黑色宾利下来和他一起走进远东集体的办公大楼。
她失望地看到,他走路时仍是一瘸一拐的,快两年了,他在美国治疗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有康复。
她更想知道他的感情生活,他身边如今有了可心的人吗?如果他真不要她了,她希望能有一个真心爱慕他的女子陪伴他,照顾他,她很怕他一直孤孤单单的,那她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她趿着拖鞋去开门。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用去公司上班吗?”她诧异地看着防盗门外的沈斌。
“我今晚要去金鼎名雅和人谈事,不能去接女儿放学了,给你说一声。”
“打个电话来就行了,还用你亲自跑一趟?”江蒙好笑。
“开门啊。”他扬扬眉。
“不开。”她干脆地说。
“我走到家门口了你还不让我进门?我渴了,想喝杯水。”他涎着笑,眼底桃花闪闪。
色狼!江蒙腹诽一句,更不能开门了,她最近很怕和他单独相处,有次深夜一时心软放他进来,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扯她的裤子,两条粗腿将她压得死死的,她半丝也动弹不得,幸亏节骨眼上思思要去洗手间喊妈妈,否则就被他得逞了。
“想喝什么?”
“啤酒,可乐,纯净水什么都行。”他窃喜。
“你等着。”江蒙去厨房拿了几罐饮料出来,拉开防盗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把饮料递出去,“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拿。”她板着脸面无表情。
死女人!心真狠。他暗骂一句。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转身去茶几上抓了一把钢镚,回来从小窗口塞给他:“喏,零钱你拿好,出小区转左10米不到有个公共厕所,门口有人专门收费卖纸巾。”
沈斌气得吐血,表面上声色不动:“妞,家里有没有头痛药?我头有点儿晕。”
“小区门口有家大药房,想买什么药都有。”
“胸口也有点闷,难受。”说话间他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
江蒙吓了一大跳,紧张地问:“斌子,你没事吧?”
“算了,我开车去医院看看,昨晚上就觉得不舒服,可能晚上蹬被子受凉了。”他转身欲走。
“你这样子还能开车吗?”她马上打开了防盗门,伸手去扶他进来,“先到沙发上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温开水。”
他靠坐在沙发上享受她的照顾,喝了一杯温水服下一粒感冒药,她冰凉的小手抚在他额头上抚了抚:“有一点儿热,是发低烧吧。”
仔细看了看他,脸色微红,呼吸急促,一双桃花眼晶晶亮,直勾勾地盯住他。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