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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蒙放好洗澡水走出浴室,拿着空调遥控器把室内温度调高,走到床边抢过他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老公,洗澡了。”她弯下腰帮他脱衣服。
他由着她摆布,像个小孩子那样在她的指挥下抬腿抬胳膊,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
“傻子,进浴室了。”她拉他起身。
走进浴室,她用手又试了拭水温,推他进去,他转身一把抱住她,看着她很认真地说:“蒙蒙,这个时候有你在身边真好。”
“傻子,我们是夫妻啊。”她笑了。
他俯脸吻住她,双臂将她圈得紧紧的,她踮起脚尖兜住他的脖子回吻他,唇舌缠绵间,情动不已。
忽然从卧室传来“滴滴”的手机短信提示音。
“蒙蒙,帮我把手机拿进来。”他放开她。
这时候他不敢松懈半分,就怕是魏辰东找他,他现在最想了解的是父亲究竟涉嫌了哪些罪名,也好想个应对之策。
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斌子,你想了解的关于沈叔叔的情况,我都知道,我的车现在就停在你家门口。罗丹丹
“蒙蒙,我现在得出去一趟。”他跨出浴缸,去毛巾架取了浴巾胡乱擦了擦小腿上的水渍。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有人约了你吗?”江蒙随口问。
“是罗丹丹,她说她知道爸爸的事。”他坦白说。
“哦,那你去吧。”江蒙大度地说。
送他到客厅门口,看着他一袭黑衣的身影隐出院落,她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失落,傻瓜都看得出罗丹丹对沈斌有意,如果不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她真不愿意丈夫和这个女人有任何单独的接触,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希望自己的婚姻生活是幸福而又单纯的。
沈斌缓步走近那部拉风的红色小跑,坐在驾驶位的罗丹丹喜出望外,头一偏:“斌子,上车啊。”
“我不上车,有什么话你下车来说。”他冷漠地说。
罗丹丹难掩眉梢眼底的喜色:“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晚了还肯出来见我。”
“我是为了我爸。”
“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来见我了,不是吗?”她似乎一点儿不介意他的轻慢,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情况。”
罗丹丹仰脸近乎贪婪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孔:“昨晚专案组的人在那个加拿大籍女人的别墅里突审了她,所有和这个案件有关的官员,几个为她提供贷款便利的银行行长全被监控起来了,她承认了和你父亲的关系,当然,她的裙下之臣可不只你父亲一个。”
“我父亲有没有为她提供过什么便利?”
“这个……”她故意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你父亲的事可大可小,小嘛,只是丢了头顶的乌纱帽贬为一介平民而已,大嘛,只能在监狱里安享晚年喏。”
沈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呃,斌子,你听我说嘛。”罗丹丹忙追了上去,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沈斌不客气地甩开她:“罗大小姐,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风凉话的。”
“斌子,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肯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保你爸平安,”罗丹丹微笑着说,“那个女人为了减轻罪名,像条疯狗一样乱咬,她供出来的所有人不仅和她有两性关系,而且,全都在她低价买进地皮的相关环节中为她提供了方便。”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斌子,这个时候你应该拿出男人的魄力来,果断地和江蒙离婚,和我结婚,否则,你以后和阿姨只有去监狱里才能见到沈叔叔了。”
沈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数秒,盯得罗丹丹心里发毛,很是后悔刚才说那些刺激他的话,要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真要把他惹急了,她可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罗丹丹,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我是不会和我妻子分开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咹?”他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他订了机票独自飞回了海市,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江蒙照顾好母亲,父亲现在出事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仅得安抚好母亲,也必须确保父亲能安然无恙地回到家。
他把自己账户里的现金只留下一小部分应急,其余的全部转存到一张银行卡里,约了魏辰东到西餐厅见面后,他直接把那张银行卡拍在他面前:“我大半的身家在这儿了,你帮我转交给你大哥,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父亲不能坐牢。”
魏辰东犹豫了一会儿,诚恳地说:“斌子,我只能说托我大哥去四下活动一下,事情能不能办成我不能给你担保。”
“老魏,我如今能托付的人只有你了,还恳请你大哥能尽力而为,成不成都替我谢谢他。”
“好,我一定把你的意思转达到。”魏辰东收下了那张银行卡。
“我饿了,叫东西吃吧,我待会儿还约了人谈事,”沈斌抬手看了看腕表。
“好,我等下也要回公司,下午有个重要会议要开。”魏辰东点点头,向站在不远处的侍者招了招手。
沈斌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看来电号码:“老魏,我出去接个电话,你随便帮我叫一份牛排饭就行。”
魏辰东面前的一份海鲜炒饭已经快见底了还不见沈斌回来,他拿起手机刚准备打电话给他,沈斌阴沉着脸回来了,他坐下后懊恼地说:“我竞标的那个六星级酒店的装修工程已经和别人谈得差不多了,只等着正式投标那天去走个过场,刚才那个负责人忽然打电话给我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项目估计是没戏了。”
“不会吧?这不是出尔反尔不守信用吗?”魏辰东讶然。
“只是双方达成了意向,又没有签合同,我能怎么办?”
“斌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伯父被双规的事估计对你的公司会有影响。”
“我知道,已经立竿见影了不是吗?”沈斌淡然一笑。
“你以后的路会异常艰辛,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难很多,”魏辰东直言道,“这些你想过吗?”
“就当是对我的一种历练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沈斌不在意地说,忽然又叹口气,“只是委屈了蒙蒙,她刚和我结婚,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
“如果蒙蒙真的爱你,她是不会介意的。”
“娶了她,真的希望她跟着我能生活得幸福,如果早知道我爸会出事,我也许不会这么急着和她结婚了。”
“斌子,换一种角度来说,也未尝不是对你们之间感情的考验,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感情算什么真爱?”魏辰东说。
沈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父亲的情况尚且不明朗,他的事业又遭受了一连串的打击,接下的工程分包出去时对方拼命压价,总价算下来几乎和他竞标时拿下的价格持平,谈好的好几个大型项目,对方无一例外地变卦。
政府官员的直系亲属是不允许开办公司的,所以他的装饰公司是挂靠在君林集团名的下,当初是魏辰东帮他牵的线,他这次回海市,君林的老板委婉地向他提出中止挂靠协议。
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天安啊?”江蒙不止一次这样问他。
“蒙蒙,我这边一时半会走不开,等我忙完就回来好吗?”他说。
“你走了快一个月了,妈妈天天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爸爸被双规以后一直就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了,妈妈头发都急白了,每晚必须吃安眠药才能睡上几个小时,每餐连半碗饭也吃不了,人瘦了一大圈。”江蒙声音渐渐哽咽,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老公,你快回天安吧,我真怕妈妈的身体垮了。”
他考虑了许久,说:“蒙蒙,我一个星期之内回天安。”
收线后他想,如今到处都接不到工程,最近一个月公司的开支全靠银行的存款在维系着,他资产的大部分都交给了魏辰东,余下的怕是撑不了几个月了,倒还不如把公司关闭了,以后再寻机会东山再起。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