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催动了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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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罂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肖雅,你若挡我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小姐,你若走出这大门一步,我绝对让你的孩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天医冷冷的说道。
冷风吹过,带着淡淡的枯草味道,让若罂的心更乱,他竟然知道孩子,若罂冷冷一笑,也是!他这个神医想要知道她怀孕太容易了,是她自己看轻了敌人。
她咬着牙愤怒道:“你威胁我!”
“小姐若是配合,想起了一切,也不会向现在这般执着,不会怪我们的!”天医低下头平静的说道,说的理直气壮。
“好!”若罂气愤的说道,一双美眸满是戾气,如冰如剑。
她的软肋,这家伙利用的真好,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她的性命都重要。
肖雅这才高兴起来,仿佛瞬间又恢复成那个有些调皮,爱笑的小女人,亲昵的拉着若罂的胳膊,带着她往前走去,“姐姐,我是在这里出生的!”
一边走一边说着,还指着各处给她介绍。
“姐姐,19年前,咱们陈家是星云国乃至包括燕雨国在内的最富有的人家。
曾经也是星云国的皇亲但过去了很多辈分,也便没人再提。
当年天下的商铺十家三家出自咱们家,富可敌国的名声绝非是市井谣言,而是实打实的存在。
咱们家一直为人低调,广交善缘好友,一直以来跟朝廷的来往也仅限于税收等等正当的较易上面。
娘喜欢安静的生活,在有我之后,爹爹就带着全家人便搬到了青城居住,在这里建了这么一个世外的宅院。
对了,咱们世代单传,又是书香门第,即便是生了两个女儿一家人依旧过的非常愉快,爹娘也是非常的恩爱。
这一晃。知道你5岁,我三岁那年,青城发生水怪吃人事件,当时震惊整个天下,星云国皇帝万俟天傲为了安抚民心,亲临青城。
灾难也是从他到来的那天开始。
我们的娘,貌美如花,比之空有名声的天下第一美女,不知道美了多少倍。
那天她带着我们去山上采花,我记得当时也是我要看你们放风筝。
若是知道会有今天,我一定不会哭闹着去的。
那天被同样上山的万俟天傲看上,即便当时已经50来岁,却动了娘进宫的念头。
从此咱们家再无宁日,他常常带人到家里做客,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娘也越来越不开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正当我们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
一天夜里,当时那天特别的热,我们当时什么都不明白,玩闹了一天早早的便躺下睡觉,我记得那天玩的很累。
半夜的时候外面传来惨叫的声音,还是姐姐把我晃醒了。
爹一身是血的冲了进来,抱着我们藏在里房间地面上的密道里。
姐,当时外面全是惨叫声,特别的慎人,我当时记得我吓的连哭都已经不会了,就是流泪发不出声音来。
他们找不到爹,找不到娘根本不肯罢休,全家200多人,一个个死在他们的剑下。
我们听着一个个惨叫声从熟悉的人嘴里喊出来。
娘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忍心看着别人因为她受苦,她走了出去,娘的哭声从外面出来,那么绝望的声音。
我听见娘不停的喊不要,当时我不明白,可是现在呢,姐,你明白吗?
爹也冲了出去,因为他爱娘,忍受不了娘痛苦的声音,可是还未等他走出房间,一只带着火的剑从窗口冲了
直接刺进了爹的胸口,我们当时板着大理石的地板,砰的一下被爹的身子压住,除了娘的吼叫声依稀传进耳边,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地窖里面漆黑一片,我想哭,可你紧紧的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害怕,年仅三岁的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恨,可那一晚上我便懂了。
姐,当爹在我们的头顶被烈火包围。
姐,当那烧焦的味道从岩石的缝隙传来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好恨,我好恨!
那是爹啊,是爹啊!
我们摸不了滚烫的石板,动不了压在上面的爹,只能默默流泪,紧紧的抱在一起。
那是我这一生最恐怖的一夜。
知道第二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雨,我们才推开还带着余温的石板。
你知道吗?当时爹被烧成灰的尸体被我们弄乱了,呵呵!姐我们连爹的尸体都没有留住,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走出密道之前我们板着石板,远远的看到了那个狗皇帝带着人马离开,他的背影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竟然为了看是否斩草除根,等了一夜!
姐,你怎么能爱上他,爱上自己的仇人。
姐,你让我好失望,你忘了吗?就是在这里,我们用手一点点拾起爹的骨灰,一点点放罐子里,一点点将能埋的人埋掉。
至今爹尸骨不全,娘生死不知。
你忘了,当初在坟前,我们发的誓!
姐,你不能爱上他!你只能恨他,所以的万俟皇族都是我们的仇人!”
肖雅的面容变的狰狞起来,就连若罂再听到这些之后也惊恐的退后了一步。
她所描绘的场面全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么的清晰,让若罂知道,她没有说一句虚假的话。
前世,就算亲人夺权,她们也被留了条性命,没有看着父母被如此惨烈的杀死。
头剧烈的疼了起来,前世今生交接在一起,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只是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盘旋。
那烧焦的味道仿若又活了过来,不停的往鼻子里钻,即便捂住鼻子,捂住嘴巴,依然清晰,折磨着她。
她听见两个女孩不断的哭泣声,听见那来自女人绝望的喊叫声,火焰的炙烤仿佛近在咫尺,烧烤着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我……头好痛!”若罂退后一步,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子。
肖雅却不愿放过她,一把拉起她不停的喋喋不休,“姐,哪里是父亲画画的地方,姐哪里是娘跳舞的地方,姐……”
甚至将她拉到了一个配破旧却还算完整的房间里,里面摆满了灵牌,阴森恐怖。
若罂的头越来越痛,她感受到灵魂在哭泣,痛不欲生的哭泣,像是有火在炙烤着灵魂,身体的每一处都彻骨的疼。
终究是控制不住打击,她的身子晃了晃,晕了过去。
肖雅的脸上满是泪水,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若罂的身子,抬头悲哀的看向一直跟在后面的天医:“天医,我好难过!”
“都会好的!”天医温柔的说道。
“我让姐姐好痛苦!”肖雅的泪水从眼眶中快速的滑落,她拢了拢手臂,将若罂抱的更紧了些。
天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姐妹两个,抬头看向那漆黑的房间那漆黑的灵牌,心越发阴沉。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谁也无法逃避。
“姐姐,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星云国皇宫
正在看奏折的万俟逸寒突然心脏剧痛起来,他忍不住痛苦顺着椅子慢慢的滑向地面,手紧紧的攥着眼前的桌子腿,任凭指甲扣紧木桌,都无法抑制身体的痛楚。
欧阳子清正从外面走进来,见里面人没有却听到沙沙的声音和低位的呻吟之声,他急忙飞了过去。
一眼看到斜躺在地面上,面若死人的万俟逸寒。
“寒!”拿出银针,立刻封出了身子的几大穴位,心脏处的穴位也同时封住,欧阳子清这才将万俟逸寒扶了起来。
扶上手腕,他大惊“不好!”
该死的女人,竟然催动了毒,如此他便完全能确定下来,只是旁门左道的蛊毒,该死!
想着抱起万俟逸寒晕过去的身子,一溜烟向外飞去,从暗处绝文跳了出来急忙追了上去。
“快去准备冰,越多越好!”欧阳子清急忙说道,绝文见万俟逸寒一脸苍白急忙问道:“主子怎么了?”
“别问了,快去!”欧阳子清不悦的催促。
好在万俟逸寒办公的时候奴才们一般都在院门口守候,此刻殿外一个人都没有,还不会惊动了别人。
“直接去冰窖吧!”绝文提议,欧阳子清眼睛转了一下立刻点头,绝文拿起黑布罩在她脸上,一路带着欧阳子清向冰窖飞去。
而这边,戚蓉君狠心的催动着体内的蛊毒,任由身体承受着机会濒临死亡的痛楚,表明着自己的决心。
“三哥哥,我不爱他了,再也不爱他了!”虚弱的话从嘴里说了出来,戚蓉君苍白的小脸不见一丝的血色。
戚云清轻轻点头,狭长的丹凤眼中噙着一丝淡淡的心疼,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眼中翻腾着,随着她的笑容越来越农。
一口鲜血吐出,戚蓉君终究忍不住晕了过去。
“蓉儿!”戚云清搀扶着晕过去的妹妹,洁白的纱绢擦拭她的嘴角,他的心痛苦的沉了下去,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
为何要这样!
“让大夫进来,将今日之事发密信给皇上,希望他能给蓉儿一个机会!”戚云清冷声说道,低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
“是!”黑衣人恭敬回道,转身走了出去。
这边皇宫
冰窖,走进去冷的让人脸色发青,欧阳子清将万俟逸寒放在冰窖里一处平的冰桌上,运功给他疗伤。
半个时辰后,万俟逸寒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寒,我们必须去找天医了!”欧阳子清蹙眉严肃的说道,扶着他坐好,自己走下冰桌,冷的搓手。
万俟逸寒支着身子,丝毫感觉不出冰冷,额头上还出了一层的汗水,虚弱的说道:“这边……”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