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皇上,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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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逸寒冷眼扫过,早知道他们敢如此,早就该废掉他们!
此刻他满心都是怀中女子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小脸,没有杀了她们已经是法外开恩,没有可讲的余地。
万俟逸寒转身,不理会,刚抬脚,太后伤心道:“寒儿为了这个女人是想逼死母后,逼死自己的皇儿吗?”
“母后说的太严重了吧!”万俟逸寒咬牙说道,看向容妃,满心的不悦:“容妃姑且放过,若再有下次跟其他人一样,拉下去。”
说完,转身快速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跟追在身后的紫岚道:“去把陈老叫来。”
“是。”
进了大厅,卧室在右侧,万俟逸寒快步走了进去。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怒气更甚,而站在一旁的容妃,腿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好在身旁的丫鬟扶住,才没有摔倒。
院子里满是嫔妃哭泣求饶的声音,听着那个凄惨,可房间里突然传来的一阵摔东西的声音,让所有人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哭闹,很快众人都被拖了出去。
该杀的杀,该去冷宫的去冷宫。
谁也没有想到今日会落得这个结果。
皇上甚至连理由都不问,便定了众人的死罪,不管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容妃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胸腔内满是不可置信的痛楚,她还记得万俟逸寒跟她说过的话,可是现在……
她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对那个女人真好,如何看都不像是假的!
“你现在该明白了吧!”太后惋惜说道,轻叹口气,抬脚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
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还是了解一点的,在他心里容妃从来都只是半个恩人半个亲人,从来都没有过爱情,只是她自己一直想不明白。
容妃静静的看着大门,看着宫女们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木讷的转身,冷风吹在脸颊之上,可她的身上却起了一身的冷汗,湿漉漉的站在薄棉衣上。
难受的厉害。
房间里。
处理好伤口,陈老看着若罂手心中的半月,忍不住小声嘀咕:“丫头,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要伤害自己啊!这不疼啊!”
“恩。”若罂抬头看了一眼陈老,心知他是为她好,轻声答应。
此刻她已经平静了下来,嘴里依旧淡淡的血腥味,因为打斗掉下来的头发,此刻也已经被紫岚扎好,用发簪恰在脑后。
她的眸光一直没有去看万俟逸寒,陈老见若罂如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万俟逸寒,见他还算正常,并没有要发火的样子。
想着让两人好好谈谈,对着紫岚用了个眼色,向外走去。
其他人也跟着退了出去,万俟逸寒起身向前坐了些,想要拉这她的手,被若罂挣脱开,不悦道:“不要碰我。”
“还在生气呢?朕已经惩罚他们了,以后没人敢再让你不悦了,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朕会心疼的。”万俟逸寒看着她,刚刚回宫竟然就有受伤了,心生不忍,好生劝说着。
可伸出去的手依旧被挣脱开,若罂冷声道:“你出去,让我平静一会!”
万俟逸寒蹙眉,不能理解她为何如此生气,都已经惩罚了那些人,还不够吗!
国事的繁重和容妃的事让他此刻心情也并不好,甚至很差!
若罂见他脸色沉了下去,本来散了的怒气一下又火了起来,不悦的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此刻就像是个跟男朋友吵架的小女人,不管不顾,一切都变得不重要起来。
“朕已经罚他们了,难道还不够吗?要如何你才能出气,把他们都杀了?”万俟逸寒赌气的说道,对若罂的不理解生气。
听他如此一说,若罂的怒气一下子火了起来,若不是他,她会在这里生这种鸟气,那些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气的不过是他的隐瞒,宫里除了这么大的事,所有人都一副明白的样子。
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
她如何都不会相信,他不知道!
“不够,你要杀就都杀了,一个不留,这宫里所有人我看着都烦,出去!”若罂怒声说道,气的自己气喘吁吁,刚刚受伤的手又被攥了起来。
万俟逸寒不再说话,紧抿着红唇宣示了他的不悦,一把拉过她的手,用力掰开,若罂同样倔强,手越发的用力。
两人僵持着一时间谁也不肯松开,万俟逸寒突然伸手,点住她的穴位,若罂吃痛,身子一软,手被他轻易的掰开。
“就这么不相信朕吗?”万俟逸寒看着她的手,轻声说道,沉沉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心痛,让人听了心里发紧。
若罂低下头,他柔柔的声音溢满柔情,也让她满心的不悦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去了些许,但此刻她并不想回答。
“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三国之间关系越发的微妙,龙寒国已经做起了作战的准备,国库空虚,朕心情不太好,所以说的话重了些。”万俟逸寒拿出药末,洒在她手心上。
轻轻的将淡黄色的药沫揉开,布满伤痕,跟着又道:“至于太后所言之事,朕也知道,这些朕根本不信的,只是还未来得及跟你说,她们便来了,朕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着急,朕知道这宫里你没有几个说话之人,等再过三月过年之时,朕就让小绿回来陪你,听说那小丫头现在的功夫大有长进了,别生气了!”
若罂表面淡定,可心里却百转千回。
从这一段话中,终于知道他为何没有提前告知于她,因为她是颗棋子。
“皇上放心,臣妾会吩咐下去,节省宫中开支,若是那些妃子的家人肯为国捐献些资金给国库,以备不时之需,就把那些妃子都放了吧,都是伺候过您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若罂平静的说道,眸光中曾经的温柔不复存在。
她的心,寒冷了下去,连她都利用上了!
万俟逸寒身子一怔,没有想到她会想的如此明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不受控制的痛了一下,只是此刻解释也是无用。
两人都沉默下去,过了半响万俟逸寒才轻声道:“好。”
岔开话题又道:“若儿,朕打算让君莫言去防龙寒国的攻击,你觉得怎么样?”
“皇上定下来的是一定是对的,臣妾不懂这些。”若罂动了下身子,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了些,平静的声音毫无波澜,让人无法猜到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深深的喘息一声,万俟逸寒又说了两句贴己的话,便以公务繁忙,起身离开。
看着他伟岸修长的身影,若罂呆愣了许久。
傍晚
若罂身上打着绷带,左臂是完全不能动的,可心情不好让她更是无法再床上多躺一会,吃过些糕点便坐在窗前的贵妃塌上,看着窗外的闲云和漫天的红霞。
右手拿着个小的手炉,上面镂空雕着好看的蔓藤花纹,将紫红色呢子披风盖在身上,挡住了从窗口吹进来的冷风。
不远处有小型的椭圆形煤炉透过缝隙,冒着淡淡的火光,带来整个房间的温暖,上端有一个小铁盘,里面放置着夏日里保存下来的花粉。
随着火焰的熏烤,加了水的粉末,起了淡淡的青烟,很快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耳边,紫岚在徐徐不停的叨咕着万俟逸寒做了什么。
从他的话里,若罂才知道,从来孝顺的万俟逸寒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跟太后如此冲突。
甚至在她这里离开之后,又一次因为她的事跟太后起了冲突,甚至连容妃都没有幸免的被惩罚,罚写经书,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照顾。
此刻龙乾宫便围了许多的人,都是来求饶的大臣。
不得不说,做为领导者,若是她或许也会走这步棋,算好了会有众人来找麻烦,只需要顺理成章的惩罚,便会有人争抢着送钱给自己用。
若是她或许也会这样做的,可是当她自己成了棋子,着实让她生气,只是又听他做了这么多事和发生了如此多的烦心之事,心中又起了心疼不忍,一来一回,反倒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
程若罂,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理智,如此的感情用事!
哎!有的只能是轻声的叹气!
“娘娘,您不在的时候,太后总是来找麻烦,都是皇上护着,奴婢们才能活了下来,但是如妃娘娘还是被她们欺负了。”紫岚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还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如妃怎么了?”若罂侧身不解的问道,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如妃娘娘疯了,如今被关在建福宫不让随便走动,皇上下午的时候便过去看了,很是生气,也让人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病了。”紫岚嘟着嘴有些不悦的说着。
“是因为我跟傅易的那件事?”若罂心里一寒,身子支起来,急声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应该是的,就是从那事之后发生的。”紫岚急忙回道,心疼的看着若罂:“如妃娘娘是个好人,不该落得这个下场,连奴婢都觉得心疼。”
“是皇上让你告诉本宫的吗?”若罂反问道,上下打量这紫岚。
“恩,是皇上吩咐的,皇上也说瞒不过您。”紫岚吐了吐粉红的舌头,调皮的笑了笑。
“其实刚刚皇上也来过,带了些吃食过来,当时娘娘您在休息,皇上好像也很忙似的,放下东西,说了几句便又走了,听康公公说要去外面巡视,晚上可能也回不来了。”紫岚一身粉衣,恭敬的回到。
“恩,本宫去看看如妃。”若罂起身,紫岚赶忙劝说,但挨不住她性格执拗,如何都不肯答应,只好找来了轿鸾,将上下左右都该上几层厚重的棉布,这才跟着过去。
可走到建福宫门口,却被拦了下来,说了很多话,都不肯让他们进去。
是万俟逸寒下的命令,往日里大门敞开,常常能从里面传来爽朗笑声的建福宫此刻能看到的只有血红的崭新大门和金色的铜钉。
透过大门,她仿佛看到了如妃被折磨的场景,听到那痛苦的嘶吼之声!
这都是因为跟她走的近的结果,要如何才能让活泼的如妃疯掉,她甚至不敢去想。
如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等着!若罂怒视着天空,暗暗发誓。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