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很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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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袭击,让大部分海盗都跑了过来,那个被击中的海盗,眼睛更加阴鸷,拳头被攥的咯咯直响。
“你敢反抗。”黑衣海盗咬着牙的说着,若罂根本不理他,冷冷说道:“你们扰我清梦了。”
“扰你清梦,那今夜就让你睡个痛快,兄弟们不要让她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大霸气的说道。
若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慢的划开,微微弯下身子,从腿上的靴子中取出万俟逸寒送给他的那把匕首,眸光如狼一般透着幽光,紧紧的锁在几个人的身上。
“还是个练家子。”
“不会什么功夫,但从会走路开始就努力当个汉子,死也得站着死。”
“有骨气啊。”其中一个大笑道,手中的鞭子不停的在粗糙的大手上敲打。
“没什么本事,就是骨头硬,有那么点铁骨,行走江湖,靠的就是这个,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今日便是死在几位手中,也得死的有骨气不可。”
“给你这个机会。”说着黑衣海盗扑了上来,手中的鞭子高高的飞舞,若罂不停的闪躲,胳膊上还是挨了一鞭子。
这一鞭子打的她站不起来,心甘情愿的被人捉了去。
但他们上来的五个人也没有一个是毫发无伤的撤回去的,有个让她割伤了手臂,有个让他过肩摔在了石头上,眼冒金星,有个让她一脚踢在下体上,差点没废了,要是有力气一定是第一个手刃她之人。
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怕群狼,若罂被这群人架上了船,五花大绑,丢在仓库中,之所以没杀他,只因他最后说了句我是个大夫,会起死回生之术。
不过目的已经达到这就够了。否则,她怎么会如此好捉。
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也怕群狼,若罂被这群人架上了船,五花大绑,丢在仓库中,之所以没杀他,只因他最后说了句我是个大夫,会起死回生之术。
不过目的已经达到这就够了。否则,她怎么会如此好捉。
船晃晃悠悠,坐在箱体的下方,仓库中本就没什么氧气,若罂被绑在柱子上,眼睛被黑布蒙上,感官更加灵敏,就差要晕船吐出来,五脏被搅得七荤八素。
等船靠岸,也没人解开她脸上的黑布,手上捆绑的麻绳被什么拉着她便必须跟着,走了很远,听见鸟语花香,扑面的硬海风少了许多,这才被人拿开脸上的黑布。
映入眼前的是一个硕大的大厅,雕梁画柱,红墙琉璃瓦,主座高于其他位置,大有跟皇帝的龙椅相似的意味。
主座上铺着白狐狸兽皮,那细长的绒毛,白的一尘不染,上面斜靠着一个白衣男人,他的手支着头颅,黑发随意的飘荡在脸颊上从正面只能看到半个侧脸。
很美的一个男人,皮肤白皙,嘴红,菱角分明,嘴角带着几分自然的微翘,这个人透着冰冷的诱惑,美的让人不敢亵渎。
此刻他没有睁开眼睛,但若罂肯定,这个人睁开眼睛之后,定然是冷气十足。
他,冷煞
脸上的银质面具只露出那张好看的小嘴,但这足以让人相信,他其他地方只会更美。
若罂没有想到,第一天上岸,就见到主了。
那个老大,上前,在他耳边一阵耳语,若罂听了个大概,讲的是她会医术之事,那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同豹子的眼神,散发着淡淡的磷光,冷是主调,但却冷得不彻底,不如老虎的凌厉霸道之冷,更不似狼的阴冷之冷,带着几分忧郁的冰冷。
若罂打量着他的同时,冷煞也在打量着她,那双细长的眼眸平静的上下转动了一圈,便收了回去,侧身看向身旁之人,对着那人摆了摆手。
“是。”那人垂首行礼退了下去,跟着身旁伺候的丫鬟们也都退了下去,大厅里只剩下若罂和他两个人。
斜靠着的身子动了动,寻了个靠着更舒服的姿势,冷煞的嘴角勾起的笑高深莫测,眸光上下跳动之间流露出算计的光芒,红唇微启,带着几分嘲讽的道:“一个女人,竟敢独身而来,倒是有几分胆量。”
房间里瞬间静逸下来,静的若罂感觉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她的身子完全怔住,就连刚刚想要握起来的右手都半握着,连握起来都给忘记了。
他,竟然看出来了,在兵营呆了半个多月都没有人认识,甚至傅易都无法认出她来,虽然当时一直半低着头,后来又没有见过傅易,可是冷煞竟然一眼便看出她是个女人,还是让她不由赞叹,他的眼睛真厉害。
一个女人独自来了海道窝里,确实很危险!
冷煞哼笑,身子动了动,拿起身旁小桌上的茶杯,悠闲的轻叩着茶盖,手指按压在杯盖上的水墨画上,黑色衬托,让他的手指看起来白皙修长。
若罂蹙眉,这家伙的动作,太优雅了,优雅的不像是个海道。
想了一千一万种海道头头的长相,却没有想到会看到一个跟王子一样的海盗头头。
“冷老大慧眼,我是个女人,游走江湖,装扮成男人方便一些。”若罂解释着,眼睛平视着冷煞,想从他的面容上看出些什么,但只看出一个感觉。
她在这个男人眼前像是个透明的存在,甚至她有种怀疑,他是不是连她的身份都知道,只因她刚刚说完之后,那人嘴角勾起的笑容分明表现的就是不相信的嘲弄。
心,越发的不安。
冷煞默不作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若罂,慢慢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复又放下,依旧不说话,半刻钟过去,两人便一直这样对持着。
若罂也不着急,说的越多或许错的越多,当不了解一个人的性格时,乱说话绝对有可能送了自己的小命,敌不动我也不动。
一刻钟过去,冷煞拿起小桌上的黑色手绢,细心的擦拭了手指间的缝隙,夏日的炎热,让那里有些炎热,而一直保持着一动不动的若英,手心早已湿了一片,黏黏的粘着,既不舒服。
混蛋,若罂心里咒骂道。
“来人。”冷煞对着外面轻声说道,立刻有个侍卫走了出来,若罂心想:这海盗中连个女人都没有嘛,一个伺候的都看不到。
“弄水给她洗个澡,再找身女装给她换上,女人嘛,还是得穿属于自己的服饰才对,姑娘说是不是?”冷煞贼笑着看向若罂。
若罂蹙眉,隐隐觉得不对,轻轻点头算是答应,这家伙肯定还有后话,不会这么好心。
“姑娘脸上的肮脏就弄掉吧,我可不愿意看到。”冷煞又邪笑道,微翘的嘴角绽放出几丝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危险。
若罂又点头,紧紧盯着他的脸。
“恩,带下去吧,好好洗干净。”若罂乖乖的跟着男人离开,从走出大厅拐了好几个弯,经过长廊,踏过鹅卵石小路,若罂才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木屋。
木屋中放着一个大桶,正徐徐的冒着热气,房间里此刻空无一人,那人对着若罂说了句快洗,便关门想要离开。
若罂跟他要了些草药,那人拿来之后,她将脸上的暗黑洗掉,露出绝美的小脸,脱下男装换上那人带来的粉色女装,衣领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在这个时代是极为暴漏的。
不过她没得选择,挺直腰板,将头发放下来,三千黑发像是被关了许久的精灵,挣脱着跳了出来,不拘的飘荡了会,才温顺的趴在她的肩膀上。
拿起跟黑色的发带,将头发扎成马尾,手还在头发上没有拿下来,便听到外面有声音骚动,急忙将匕首握在手中藏在袖子,另一只手拿起汗巾。
五个男人冲了进来,脸上带着属于流氓的猥琐笑容,贪婪的看着若罂绝美的小脸,只差流口水出来。
“滋滋,真的把这个美得女人赏给我们了?”其中一个眼睛睁大,不敢相信。
“是啊,好美啊。”
若罂被吓到得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她轻咬住红唇,冷声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你的夫君啊,来让我们好好疼疼。”其中一个满脸胡子,超级恶心的男人,邪笑着第一个上前。
“她一看就是个稚,你丫凭什么先来。”另一个粗狂的汉子,一脸横肉,一把将男人拉了回来。
“就是,凭什么你先上。”瘦小个头的男人,跟着粗狂汉子后面附和着,贪婪的眸光是不是的看向若罂白皙粉嫩的肌肤。
“就是。”这个更瘦了些,眼神闪烁游离,一看便不是好人。
“该老子先来。”一直没有说话的黑皮肤胖男人说话了,他体格更为健硕,皮肤黑红黑红,像个大猩猩一般,只见他要推开其他四人就想冲上来。
在美女面前,什么都不怕了,四人拉扯他,拉胳膊的拉胳膊,拉肩膀的拉肩膀,硬生生的拉扯了回去,男人抵不过四个人的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若罂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转身做到窗前的方桌前的长凳上,手放在长桌上指着下巴看戏。
“娘子。”
“你们中间谁是英雄?”若罂轻启红唇,眸光暧昧的扫过五人。
这几个人她对付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是那样会弄脏刚换上的衣服,最重要的是会出汗,热啊!
五人眼神痴迷,都向前垮了一步,倏地各自转身看向各自身旁之人,接着一场群殴就此展开,没有同伙,五人五个帮派,顿时房间里乌烟瘴气,鲜血飞溅。
半刻钟后,胜者出现,如天神般踩在败者的身上,昂首看向若罂,若罂轻轻拍了拍手,笑着起身,在他激动的眼神下,缓缓向他走去,腰肢微扭,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啪。”说时迟那时快,迅猛的一脚,将还在做梦的黑皮肤汉子,踢了出去,汉子本就受了些伤,冷不防的被柔弱女子强悍的踢了一脚,还是那不惊踢得位置。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