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奴才爱上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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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能耽搁下去,若罂反手将剑放在身后,冷冷注视着他道:“是男人就放下武器,有本事跟我徒手决斗。”
若罂本来只是试一试,因为以剑打斗,她绝对打不过那人。
没想到她的话刚一说完,那人便丢下手中的剑,虽然隔着黑纱,若罂还能看到了他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眼睛中的嘲讽冷笑,让人气愤。
若罂前世主学过太极,还曾拜高师学医,她喜欢那种柔中带刚的武功。
她曾经的师傅,能够只用意念便能将人打飞,那是她一直的梦想,所以来了古代之后,跟着一峰等人学武,她也特意将内力跟太极试着融合。
虽然时间短暂,还不能取得太大的效果,但比之自己会的其他功夫,强了许多。
若罂摆了个姿势,单薄男已经负手而立,一手向前,摆好了请的姿势。
那边黑衣人想要冲过来,单薄男瞪了一眼,都退了下去,继续跟一峰几人纠缠。
以柔克刚,若罂动作柔软优美的跟单薄男过招。
突然,若罂手臂一抖,十成内力都随着手臂向单薄男袭去,只见那人以常人根本无法达到的速度,向后退了出去。
本来已经躲过,若罂却见他嘴角微微扬起,捂住胸口,丢坐在地上。
他眯了眯眼睛,猛的站起身来,对着其他人大吼一声:“撤。”
瞬间,黑衣人如同冷风过境,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若罂几人和满地的尸体,黑灰相间。
“小姐,你没事吧。”绝魅跑着奔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若罂,若罂摇了摇头,直说“没事。”
小绿也奔了过来,仰着头,深深的喘息了一声:“呼,这些人太坏了。”
三个人相视一眼,若罂点了下头,侧身看向已经走过来,正擦拭着剑得一峰道:“我并没有伤到那个人。”
一峰蹙眉,眼眸上下打转了,听见若罂的话,心中顿时起疑,自己的想着那人的长相,想到那双眼睛,本来第一眼便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如今仔细一想,顿时想了起来。
“小姐,那个人属下好像是见过。”一峰严肃的说道。
“你见过?”绝魅惊讶。
若罂也抬头看向一峰,一峰点了点头,这才道:“之前去救您的时候,房顶上见到两个人,这人的眼睛,有些像那个一直没有动的那个白衣人。”
“原来是他。”若罂眼睛眯了眯,那两个人一个是欧阳子清,一个是这人,这个人到底为谁卖命呢?
绝魅挑起黑衣人的面纱,沿着他的身子,自己的找寻,最后在手臂上发现一个小的绣上去的兰花,急忙抬起头来道:“小姐,是容妃的人。”
若罂疾步走过去,绝魅道:“这个记号,我曾经在容妃那边发现过。
皇宫
虞蓉宫
房间内芳香冉冉,炉火在缓缓的燃烧着,带来一室的温暖。
但坐在床榻上的容妃,脸色并不好看。
容妃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身上还沾染着鲜艳的血色,但她眼睛没有一丝的怜悯,一脚踢向他的胸口,愤怒道:“废物,这么点小事你都做不到,本宫要你何用。”
说着一巴掌扇了过来,男人不躲不闪,反倒是抬头迎了上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在他的脸上。
飞儿仰着头,毫无畏惧的看着容妃,这个自己保护了很多年,曾经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公主,如今变得如此狰狞。
他记得当初的公主,总是会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飞儿,你的武功好厉害啊!”
“飞儿,我嫁人了,你还会保护我吗?”
“飞儿,本宫要你杀了他们……。”
从我到本宫,眼前的模样不曾变过,只是多年的感情已经变了,虽然他只是个侍卫,但也是有心的。
短短的半个月,为她砍掉原本太后精心布置了很多年的人脉,砍掉她嘴里对她将来有威胁的所有障碍。
只因她说,飞儿,我爱他,他若是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他便做了,不顾将来见了皇上,见了三王爷会遭到的后果,只为了让她安心。
只是程若罂,他真的不忍了。
万俟逸寒不爱公主,最为男人他是看的出来的,他对公主的宠爱不过是为了目的而已。
他起了私心,不想让程若罂死。
因为或许程若罂不死,她便永远跟万俟逸寒隔着一道横沟。
只是,看着如今她的狰狞,那满眼的恨意,他如同被人淋了一头的冰水,冷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眼前自己从小便爱的女人,终究是不曾看到过他,不曾在心里有半分他的位置,他终究只是个奴才。
飞儿垂下头,突然猛地举起手臂,一掌击中自己的胸口,用力十成内力的手掌比之带着凌厉的剑还要具有威力。
只见他猛地一口鲜血吐出,啪在地上。
容妃张大嘴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呆愣的看着飞儿,心里有些不忍,刚想说话。
飞儿支起身子,抬头看向她,本来便白皙的面容,越发的白,嘴角的红色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命公主随时可以拿去。”冷冷的声音自飞儿嘴里吐出来,他的眸光淡然,痛苦都被好好的掩藏在心底。
容妃蹙眉,心生不悦,愤怒道:“你在威胁本宫?”
“奴才不敢。”飞儿垂下头,平静的回答。
“奴才?”容妃挑眉,冷冷的问道,他何时用奴才自称过,很多年前,她便不让他说自己是奴才了,今日他竟然说自己是奴才。
飞儿噤声不语,静静的看着地面,身体的痛楚让他额头起了很多的冷汗,身姿也跟着虚浮,甚至眼前的地毯也有些旋转。
“本宫再问你话呢,你难道去监视了几天她,就爱上她了吗?”容妃想到这点,顿时怒火中烧,猛的起身推搡着飞儿,还怒斥着:“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快说。”
“奴才不敢。”飞儿的脸色更加难看,被容妃晃动着,嘴角的血更是不停的外流,他微低着头,忍受着痛苦,不想让她看到。
而他亦看不到她一脸的愤怒,看到的只有嘴角低落的一滴滴鲜血,在红色的地摊上开出不明显的花朵。
何时何地,他的存在都是不明显的。
他心里冷冷的想着,一片寒凉。
“本宫不信,本宫要你杀了她。”容妃停下晃动飞儿的动作,向后坐在床榻上,扶着肚子,重重的喘息。
“属下杀不了她。”飞儿的脾气很倔。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容妃愤怒。
容妃等了很久都不见飞儿回到,她愤怒的起身,用力一推飞儿,却见他直直的向一侧倒去,早已晕了过去。
她这才看到他的红唇已经毫无血色,脸色苍白的如同死人一样。
那红色血染湿了一大片地毯。
容妃心里一怕,不顾肮脏,急忙拖住他的身子,急声呼唤:“飞儿,飞儿。”
人已经昏了过去,当然不能回答她,过了一会容妃让人找来大夫,好好的看了一翻,确定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并不会死,这才放心下来。
容妃安静的坐在床上,心里还有些不知名的难受,一种后怕的担忧。
安静下来,也让她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
寒为了她废后,甚至答应将那些让人厌恶的妃子赶出皇宫,为了她废掉后宫,如此的深情,她怎么能够还出卖他。
而她已经抛下过去,为了孩子,为了爱情选择站在寒这边,还需要飞儿的帮忙。
她需要飞儿。
这边,找到陈老之后,肖雅身上有伤,好在马车上带了药,陈老的救助及时,肖雅虽然还未醒来,但总算保住了性命。
几个人架着马车到了下一个城镇,找了间不起眼的旅馆,住了下来。
晚上用过晚饭,大家便又来到房间,等待着肖雅的醒来。
“小姐,那些人看来已经认出了我们,或许我们之中是出了奸细。”绝魅坐在圆桌上看着坐在床边的若罂皱眉说道。
若罂抬头,仔细想着绝魅的话,过了一会轻轻点头道:“绝魅,等肖雅醒了给我们几人易容,甩掉那些侍卫们,我们几个独自上路。”
“是。”绝魅惑点头,虽然心里隐隐担忧,这几个人中会有奸细,但主子的话也不敢违抗。
坐在一边的一峰,手指动了动,没有乱说什么。
陈老放下茶杯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师傅请说。”若罂平静道。
“你们可以化身为我的药童,我们一路还能救死扶伤,马车上带着些药,还能给肖雅治病,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倒是不错。”小绿也跟着附和,转身看向若罂道:“小姐,这样您也可以一边治病一边学医,就是辛苦一点。”
“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了,准备好东西,等肖雅醒了,我们随时启程。”若罂点头,说完看向陈老,恭敬道:“有劳师傅了。”
“应该的,呵呵。”被采纳了办法,陈老很是高兴。
回了房间,若罂拿出纸笔,将脑海里的图画了出来,一边作画,一边等待着一峰的到来。
毛笔一勾,弹簧,撞针,击锤,撞针座,套筒,撞针座,撞针,撞针弹簧,套筒帽等等一一画在宣纸上。
若罂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幅幅图画,这些内容她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不想打乱历史,但是一直以来的隐忍获得的不过是越来越过分的嗜杀。
她也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每一个零件,画在一张图上,组合在一起便是一把简易的手枪。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