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舞女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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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逸寒也看着那幅画,虽然一时不查,但躲开也是没有问题的,却不想太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太后将万俟逸寒完全挡在身后,匕首直接刺进她的腹部。
“母后。”
“太后娘娘。”
“请太医。”若罂冷声说道。
“来人把她捉起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哈哈,昏君,杀不了你,我活着也无趣了,青城的百姓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却在这里玩乐,昏君。”舞女大吼着,从袖子中拿出另一个匕首,刚想自杀,被侍卫打掉。
众妃子都拥了过来,围在太后一米半左右远的距离着急着。
她的眼神冰冷带着狼一般的嗜血,咬牙切齿的看着万俟逸寒,万俟逸寒抱着太后坐在龙椅子上,冷冷问道:“你为了青城百姓杀朕?”
“我的家人全都被海盗杀了,你至今不可能派兵攻打海盗,泱泱大国连海盗都抵抗不了,要你这个皇上何用,你们凭什么在这里享受着,杀你一万次都难解我心头之恨。”舞女咬牙道。
她说的没错!万俟逸寒心里一痛,脸色更加冰冷,戾气!
太医很快便到了,万俟逸寒无话可说,收回眸光侧身看向若罂:“这里交给皇后了。”
“是。”若罂行礼,肖雅已经被吓的脸色苍白,跟着所有人跪在地上。
本来好好的宴会,被刺客破坏,若罂抬头看向璀璨的天空,一片乌云遮住半月,月光只能散发出朦胧的光芒,就连漫天的星空都失去了闪亮的芳华漆暗下来。
只希望今日之事不要起太大的波澜!若罂蹙眉心里沉甸甸的。
肖雅因为身份特殊,刺客又是她的舞女,被留在了宫中,虽没有入狱但也被控制了自由。
安顿好肖雅,若罂才能回到云华宫,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到希乾宫看望太后。
希乾宫
太后一脸惨白,紧紧握着万俟逸寒的手不肯松开,匕首刺中的不是要害,但太后身子羸弱,还是让太医不敢轻易拔刀。
床前,万俟逸寒紧蹙这眉头看向自己的一手鲜血,那是属于他亲生母亲的血,为了救他所留的血,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何一直跟自己作对的母亲,会在危急时刻以身体想挡,来救他。
内室里忙忙碌碌,万俟逸寒对着三个太医怒声呵斥:“好好医治太后,若有差池你们都的陪葬。”
“寒儿不需如此,这些小伤还要不了母后的命。”太后虚弱的说道,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痛让她要紧自己的牙关,汗水都逼了出来。
容妃站在一旁,泪水涟涟,轻轻扶上万俟逸寒的肩头,哽咽道:“母后一心为皇上着想,如今伤了自己,又何必强作坚强,让我们心疼。”
“容妃,别说了。”太后虚弱道。
“皇上许久不来希乾宫一次,母后常常惦念着,如今伤了自己,还不许臣妾提起,母后不该如此自私。”容妃继续哭诉着,声音抽抽的惹人心疼。
“皇上,您一定要彻查此事,将伤害母后之人惩治于法。”容妃跪下求着。
万俟逸寒伸手拉住她,此刻容妃的脸色同样难看,佯装出胸口痛的样子,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太后急忙道:“容儿,不要动气。”
“太医,赶紧给容妃看看。”万俟逸寒对身旁的太医吩咐着,三个太医容出一人给容妃号脉,其他两人相视一眼,恭敬对万俟逸寒说,需要立刻拔刀。
万俟逸寒看了眼满是汗水的太后,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刚要说话,太后急忙道:“皇儿,母后有话要跟你说。”
用力点头,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容妃被安置到旁边的小间休息,所有人都等在门外,万俟逸寒拉着太后的手好生劝慰:“母后,您不会有事的,孩儿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心里满是着急,虽然从小到大,她给他的温暖不多,可是那是他的母亲,此刻为了他受伤,他的心犹如凌迟一般,此刻不管做什么,只要让她开心就好。
“有些事母后不说,怕万一说不了了。”太后虚弱道
万俟逸寒握紧她的手,赶忙摇头,痛心道:“母后您一定没事的。”
“寒儿,上次是母后陷害了皇后,母后不能看着你被人利用啊!你不能爱上那个女人,知道吗?这么多年,你气母后仗着太后之位帮衬着宰相,可你想过没有母后为何要如此做,母后那都是为你啊。”太后拉着他的手,声音颤抖。
“母后,您不需要说这些。”万俟逸寒心里翻腾。
“傅家手握大权,整个朝廷都无人与之抗衡,如果有一天他有了反叛之心,到时候谁能帮衬着皇上,两家互相牵连,皇上的江山就能太平,皇儿可明白?”
血顺着万俟逸寒的手流了下来,他急忙点头,泪水染上眼眶,转了好几圈,被他压了下去,母后的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她的方式让他无法理解,傅家危险,梁家就不危险嘛。
如果要养狼跟其他狼对抗,最少也要养只听话的,没有二心的狼,可梁家绝非忠诚之辈,母后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只是此刻,即便有其他想法,万俟逸寒也无法再此时此刻跟太后去说什么,他只能温柔的劝说,让她放松自己好好休息。
若罂的身份,他当然明白,当年燕雨国明知道若罂以后会嫁给自己为后,却在傅易在燕雨国之时有意让两人接近,要的不过就是让他们两方为了美人争斗。
只是如今若罂已经忘了一切,傅易更不会因为这点做出什么谋反之事,而他……
匕首被拔了出来,太后直接晕了过去,若罂来到希乾宫的时候,万俟逸寒正站在院子里遥望着星空。
微风吹起他的衣袂,黝黑的发丝在风中清扬,他的头微微抬着,背手而立,背影萧索,满是压抑的痛,若罂走上前去,还未说话,万俟逸寒低下头来,“来了。”
“皇上,太后怎么样了?”若罂侧眸看向房间的窗户。
“已经无事了,事情调查清楚了?”万俟逸寒面容略有憔悴,泛着淡淡的白光。
若罂微仰着头,平静道:“她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为了父母报仇,臣妾派人调查了她的身份,父母确实为青城人,半个月前被海盗杀害,如今整个家族只剩下她一人。”
“皇后觉得朕应该讨派兵讨伐海盗吗?”万俟逸寒回身看向茫茫苍穹,漆黑的黑色下仿佛又千万只手在抓他的痛脚,已经派人到青城审查,物资也悉数到达,只是想要接近海盗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青城的海盗是一定要剿灭的,至于海上的海盗,皇上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嘛?又何必询问臣妾,皇上按自己的心做就行了。”若罂认真的道。
“如果有一天朕跟燕雨国为敌,皇后会向着谁?”万俟逸寒回身,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臣妾从来不做还未发生之事的猜测,如果臣妾和母后掉在水中,皇上会救谁?”若罂反问。
万俟逸寒怔了一下,眸光深邃的看着她,却只能看到她平淡的眸子,他转身去,不再问什么,过了一会,轻轻一笑。
没发生的事情,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自己会相信嘛!
为何要自欺欺人,如果知道她不会,当事情发生时又背叛了自己,岂不更难过,还不如不知道答案。
若罂离开希乾宫,万俟逸寒留下来陪伴太后,没有跟他一起离开,走在蜿蜒的路上,走过亭台轩榭,走过百花盛开的花园,夜晚让一切朦胧而神秘。
此刻宫中一片寂静,只有夜的安宁,虫子的低声叫唤在耳边响起。
一峰跟在身后,自从上次若罂提起交她武功之后,一峰便找来几本武功秘籍给她,每次练功也会做些提点,一来二去,说起话来也多了些,自在一些。
紫岚想到太后被刺,若罂从跟皇上说过话之后便莫不做声,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脸色并不好看,她忍不住关心道:“娘娘,您不要担心,太后一定无事的。”
太后无事,她当然知道,甚至这件事是否又是太后用的苦肉计,她都有些怀疑,那个舞女的动作并不迅猛,任谁都能看出万俟逸寒能够躲开,甚至他身后的侍卫也能挡住,为何太后要以性命冒险,真的是出于母子亲情吗!
那为何不拉开他,而是挡住他,分明能躲开啊!
太后间接因为海盗被刺,青城百姓的苦楚,加上太后被刺的仇恨,如果万俟逸寒还是对海盗置之不理,便要带上不忠不孝的罪名,官员如何想他,百姓如何想他。
如此关头,出来个舞女刺客,太巧合了点。
翌日早上,若罂早早便起床练武,然后去看望太后,太后还在沉睡之中,若罂只好等在门外,等到万俟逸寒回来,正好看到她坐在院子的凉亭下。
万俟逸寒上前,将早朝发生之事说给她听,打量着若罂的表情“朕已经为傅易和肖雅赐婚。”
若罂一听,不由蹙起眉头,肖雅是莫秋林的表妹,据说从小在莫家长大,是当今皇太后的外甥女。
她和莫秋林的关系颇好,表兄表妹没准早就有感情,如今指婚是否有些不妥。
虽然能够理解他以婚约来拉拢燕雨国,可是以后兵戎相见之时,傅易会不会因为肖雅为难。
而肖雅站在中间岂不更为难了,如果傅易不会爱上她,对她也不公平啊!
明知道会发生战役,为何要让女人交在中间,这不公平。
万俟逸寒就这样看着若罂,看着她一会蹙眉,一会心烦的面容,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冷,恨不得上前晃醒她。
明明忘记了,为何还要如此上心。
程若罂,是不是他在你心里,留下了痕迹,即便忘记了,也会难过,也会在意。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