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她成了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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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瞪了一眼欧阳子清,跟这个人说话真费劲,狡猾的狐狸,什么喜欢她,狗屁。
不管别的,她不想要看到她的男人被人下药,在她眼前做那种事。
不想,很不想。
“你不是被废了吗?”欧阳子清玩笑的挑眉,看着若罂一眼的愤怒,更是高兴。
眸光也再时刻再打量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常妃为了博得宠爱,不惜在他的食物里下毒,想要一度春风之后,与容妃一样怀有龙嗣,如此好的计策,他怎么能不来插一脚。
而眼前的这个皇后,是他喜欢的
几日来躲在房顶上观察着,这人有趣的狠。
也难怪万俟逸寒会如此对她,百年不遇的真心,都放在她身上了。
而眼前的女人,也很让他满意。
经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她竟然还能说他是她的男人,真是霸道的让他喜欢啊!
万俟逸寒,你找到主人了!
还真是让他羡慕!
他就做做好事,帮帮他们。
“他废了我,我有说答应吗?”若罂冷冷的看着他。
“好。”有个性的女人,你怎么是万俟逸寒看上的呢,真可惜。
一声好,配上他那个可怜兮兮,又追悔莫及的表情,仿若别人欠了她银子似的,但若罂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
又被他拎了起来,身影晃动,直接进了常妃的房间。
常妃啊的一声,只刚刚张开嘴,便倒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万俟逸寒紧蹙着眉头,痛苦的看着欧阳子清,手扶住桌子,指甲用力的扣紧木屑里。
“来给你送解药。”说着将若罂用力推了出去,若罂被点了穴位,直愣愣的飞了一会,砸在万俟逸寒身上。
直接压到了他。
淡淡的馨香,犹如梦中那熟悉的味道。
香甜的奶味,是她身上独有的特点,万俟逸寒贪婪的嗅了嗅。
本想起身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若罂靠近。
若罂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刚刚还神智清楚的万俟逸寒,此刻像是被人下课蛊似的,不停在她身上乱闻。
滚烫的身子,穿透棉衣,竟然还能传递过来,若罂脸色一红,不安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还未眨眼,眼前猛地一晃,被压在下面。
他的脸色红的犹如番茄,支着身子静静的凝望着她,那温柔的眸光比之那天还要更柔。
深邃的黑瞳,翻涌着异样的情绪,有着犹豫,有着挣扎,像是有团火焰在眼中不停的燃烧。
若罂直视着他的眼睛,愤怒的看着他,不想让他靠近,如今连身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她不想就这样跟他发生关系。
混蛋!
那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若儿。”万俟逸寒轻声呢喃,身子的滚烫,欲望的灼烧让他最后一点理智都消失不见。
闻到的只有那淡淡的奶香,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倔强眼眸。
所有的坚强,在药物的催动下都已经被抛掷脑后,他压下身子,亲吻住那娇嫩诱人的小嘴,一滴清泪自眼中缓缓滑落。
落入她酸涩的,麻木的嘴角,沿着血脉一路直达心房。
眼前之人也变成了若罂的模样。
理智,完全崩溃。
泪水沿着嘴角划入她的嘴里,带着些酸痛和剧烈的心痛,搅乱了若罂的心绪。
她静静的凝视着他,眼前的面容上溢满了痛苦,那常常蹙起来的眉头,此刻紧紧的皱在一起,眉间深陷,形成一个深深的鸿沟。
她睁大眼睛,尽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只能看见他紧皱得眉头,看见他饱满而又苍白的额头和那黝黑的长发,发丝在耳鬓厮磨,像是在倾诉着温柔的细语。
那声若儿,是属于他的专属,温柔的声音还在脑海中盘旋。
想到她既然如此的心痛,为什么又要抛弃她。
若罂心痛的闭上眼睛,一滴泪水夺眶而出,流到他的脸上,让万俟逸寒的理智略有回收。
只是,当他抬头看向若罂,那犹如置身于梦中,对,此刻只有梦中才能见到的温柔双瞳,一泓清水,盈盈的绽放在眼前。
万俟逸寒心中一痛,身体像是要炸开一样,让他根本无法多做思考。
眼眸睁大,眼前的若罂又变成了陌生的面容,就连仅剩下的温柔也随之消失。
剩下的只有身体本能欲望的驱使和无可奈何的疯狂。
衣衫被用力扯断,毫无怜悯,毫无温柔。
身体突然没有了遮挡,冰冷的寒气从地面,从空气,一股脑的向身体冲击,若罂虽然不能动,但是有感知的。
她的瞳孔不由缩小,一股股的冷在心里翻腾,想要寻找温暖。
他的身子很快就压了下来,若罂无法拒绝,只能承受他滚烫的身子带来温暖和心痛。
剧痛从身体传来,毫无温柔,简直负荷。
若罂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再一次被逼了出来。
但身上的男人,早已在欲望中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温柔。
这一夜,风卷残云,一夜无休止的缠绵所求,一次次的,从最开始的疼痛,到心灵上的结合。
到最后,分不清是因为药性的狂烈,还是身体跟身体之间的渴望,剩下的只有抵死的纠缠。
清晨,万俟逸寒睁开眼睛,身上的酸痛还未消失,他眨了眨眼睛,昨晚的一切像是放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
只是那张陌生的面容,完全想不起来了,想起来的只有心爱的女人和那双无法忘记的双瞳。
但那终究不是她,从一开始万俟逸寒便心知肚明,身下的熟悉,只是他假象出来的美好,若不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又怎会那么像。
树林中
欧阳子清斜靠在比他瘦了许多的小树苗上,将所有的重力都压在树身上,压的小树随着他身子的摆动,乱晃。
不远处,若罂安静的靠在粗壮的大树上。
腿还无法控制的发软,身子更如同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随时都可以倒下。
冷风在耳边呼啸,却冷不过心里的寒凉。
在听完他的一席话之后,压的她连喘息都觉得痛苦,血液犹如倒流一般,全身如针刺一般。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欧阳子清脸上的邪魅消失,长长的叹了一声。
无比真诚的走到若罂面前跟她说道,事情已经全都告诉她了,要留要走她自己做决定。
眼前的女人没有再受到折磨之后,放弃万俟逸寒,那句他是我男人,已经足够让他相信,这个女人配站在他的身旁。
他也不想,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痛苦的只有那个可怜之人,而两人之间却因为误会,而分开,甚至恨上对方。
若罂静静的看着前方,一时间欧阳子清的话让她无法全都接受,什么叫无情无爱,什么叫活不久了,什么叫他不能爱她,所以才会让她离开?
她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脸色有点苍白而已,怎么会身中剧毒,甚至会,会死掉。
她每天研究医术,研究的是什么,是垃圾,连身旁之人中毒了都看不出来,她算什么东西。
只会纸上谈兵的废物。
她为他做了什么,有什么资格让他如此对待。
她把他当做什么,自己心爱的男人?
既然心爱,怎么能看着他痛苦,明知道他不舒服却只当做朝堂的压力。
为什么在发现他脸色不好时,没有执着一点,多问一句。
她为什么如此不在意他,还怀疑他的爱!
怎么能跟他闹,怎么能还给他带来压力?
若罂满心的自责,压得她呼吸困难,身子不受控制的滑下去,无力的坐在地上。
“怎么样才能救他。”颤抖的问着,若罂紧盯着欧阳子清的面容,一脸的祈求。
“其实,你只要藏好了,等一切过去,他自然会去找你。”欧阳子清叹了口气,黑发在寒风中清扬,看着如此痛苦的若罂,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我不要,我怎么能看着他痛苦,自己像个王八一样的躲起来,我不要“若罂猛的站起来,恍若突然白日变成天黑,眼前刷的一下黑了下去,她本能的扶住身旁的大树,眼前的场景才一点点的昏黄,清晰起来。
“你在激动下去,只怕他还没好,你就先死了。”欧阳子清话说的无情,可语气中却能听出几分微弱的关心来。
若罂轻轻点头,稳了稳呼吸,这才虚弱道:“告诉我,怎么样能救他,让我为他做点什么,我知道在朝堂上,我没有后台,很难帮的上他,但是或许解毒的办法我能找到呢,让我试试。”
欧阳子清转过身去,并没有打算让她做些什么,只想着不要让那个人太可怜,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主动要做些什么。
若罂松开大树,虚浮的脚步向前迈了一步,“先生,告诉我。”
心里百转千回,欧阳子清最终转过身来,看向若罂,一本正经的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呆在浣纱宫的一天,有多少人要杀你,有多少人要保护你,就连龙寒国的三王爷,燕雨国的莫秋林甚至燕雨国皇帝都不惜暴漏暗卫的危险,派人暗中保护,他们为什么如此做,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他们都想要得到你,等你一离开皇宫,离开了寒的保护,他们会争会抢,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保证,或许连你的命都会断送,也枉费了他一番保护的苦心,再说这天下能解此毒的人,或许只有我师兄天医了,可师兄从不随便看诊,就连我都无法请动,我奉劝你还是好好等着的好。” 绝色狂妃:暴君,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