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收情妇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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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他记录不良,动不动就收情妇。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有婚约的男人耶。
“包养?”
白承瀚嗤之以鼻,上下打量了一下诗雅,仿佛是在评估货物的价值似地。
“你当我白承瀚收情妇的标准是那么低的吗?”
“你……”
头发忍不住又被气立了起来。
既然这么挑,那么为何在公司的时候总是饿狼扑羊一般的将她扑倒,很不客气的吃干抹净,还每次意犹未尽,那又算什么?
饥不择食吗?
“好啦,好啦,你别想太多啦。”
白承瀚像是摸宠物狗狗一样的摸摸诗雅的头。
“乖乖听话,去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帮你搬家。”
这算什么?
诗雅啼笑皆非。
这个死沙文猪,霸道男,当她是他养的宠物吗?
但,为避免麻烦,她是该搬家,否则,他真以为她住这里,动不动的找上门,康康迟早都会被发现,所以,她必须妥协。
昨天,她真是脑残。
光是想着不要让他知道自己的真正住处,而不惜泄露了干妈的住所,当是怎么就没想到,万一,这个男人找上门,康康不小心被撞见了怎么办。
刚刚的情况那么的凶险,吓的她到现在回想起来,还依旧是心有余悸。
“这个……”
怎么收拾啊,根本就无法收拾啊,她的东西又不在这里,况且……
诗雅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还是将家摊开来说吧,她本来就是打算走出他的世界的呀,如果再跟他继续纠缠不清的牵扯下去,她的生活永远都别想恢复昔日的宁静。
何况,她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她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否则也许就会悔恨终身,万劫不复。
“怎么样,需要我帮忙一起收拾?”
白承瀚悠然自得的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自在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呢?
这家伙也表现的太自然,自在的样子了吧,他当这里是他家啊?
诗雅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其实,我已经辞职了,你……看到我的辞职信了吗?”
诗雅有些不确定的问。
白承瀚剑眉一挑,不怒而威,淡然的发问,“你说呢?”
就是不确定才问的啊!
诗雅心里嘀咕着,为何这个男人总爱找她麻烦?
“不管你是否看到了我的辞职信,我都决定要离开白宇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白承瀚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任何想法,但语调还算是冷静。
“就当是我无法胜任贵公司的职位吧?”
“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白承瀚四两拨千斤的将她打回了原票。
“不管是否认同,我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辞职信也交了,坦白说,我根本就不想再跟你有任何交集了,我们本来就该桥归桥,路归路的,我们该回到原点了,一切的错误该纠正了。”
诗雅一股脑儿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白承瀚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但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对着诗雅。
“别忘了,我有说不的权利。”
“你……”诗雅挫败。
这男人到底想怎么样。
她自知惹不起,难道惹不起躲都不行吗?这是什么世道?
“我要不要继续上班是我的自由。”
诗雅强硬的表态,说明自己的坚决。
“你别忘了,我不同意你辞职,你就还算白宇的员工。”
“凭什么?”
这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点吧。
“就凭我是白宇的最高决策人。”
白承瀚不变的狂傲。
“那也不能罔顾我的意愿。”
诗雅去意坚决。
“好,我问你,为何一定要离开白宇。”
“因为……”诗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幽幽的叹气。
“哎……”
“一定要说吗?”
“必须。”
白承瀚颔首道。
“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很简单,如果这是你要的,我可以满足你。”
诗雅,挪了挪身子,调了调坐姿。
“原因很简单,我不想介入别人的感情,我只想守护着属于我自己的平静世界,将来,恋爱,结婚,日子简单而又充实,那才是我想要的,而你,无法给予我想要的一切,而我也无法真正的走进你的世界,何况,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入你的生活,你的生命,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另一半,而我也将会有专属于我真命天子,不是我的,我不敢妄想些什么?”
诗雅一股脑儿的跟他倾诉着属于她内心的世界。
白承瀚眉峰不禁深锁。
“跟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再多的快乐,也无法替代满心的罪恶感。你是人家的丈夫,而我却……”
再也无法说下去了,诗雅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痕。
羞愧,无无奈,自责……
纷纷上映她的脸上。
“如果我说不呢?”
白承瀚不妥协的坚定。
“那是你的事。”
诗雅懒得再做纠缠。
“今天我准许你出去玩,就当是放你一天假。”
哎,这个男人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诗雅揉揉太阳穴。
“我不是要放假,我是要辞职啊,我只是想彻底的消失在你的世界,你已经打扰到了我的平静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白承瀚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沉声低喝。
这个天杀的女人,说的是什么见鬼的鬼话。
我白承瀚要她,那她感激涕零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说,那个打扰她的生活,她真是好样的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不过,他深思的打量着她。
她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吗?
如果是,那也该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吧!
“我不管你玩什么把戏,都请你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自死沙文猪可恶的霸道男,为何如此自己以为是呢?
“我没有玩把戏啊,我只是要你别打扰我的生活,还我平静的天空,可以吗?算我求你了,你的世界里根本不在乎多我一个女人或者少我一个女人啊,你何苦要这样为难于我呢?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行不行。”
诗雅,满脸凄楚的恳切。
白承瀚见状是无比的刺目。
他真的如此让她厌恶。
因为这样的认知,白承瀚的心被一种陌生的刺痛狠狠的纠缠,内心不由的一阵痉挛。
“哈哈哈……”
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会懂得如何伤害他的尊严,一句两句,口口声声叫他别打扰她的生活,要他放了她。
原来在她的心里,他是打扰,他是为难,天知道,他白承瀚什么时候如此的价廉过?
怒极反笑。
那阴司恐怖的样子,足以媲美阿修罗地狱的据魂使者。
就在柳诗雅以为,他会不会失去理智的一不小心错手将她纤细的脖子扭断时。
白承瀚开口了。
“柳诗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既然,你是真的如此的不屑,我白承瀚又何必地讨没趣呢,今天,如果我踏出这扇门,我就不会再回头,女人再给你最后的机会。”
他严酷的说道。
诗雅有那么一瞬间,她冲动的想抱着他的腰,自私的想摄取他身上叫她依恋的特殊的男性气息。
但,她没有那么做。
硬起心肠对自己残酷。
忽略心中无与伦比的疼痛,她闭了闭眼冷硬的开口说道。
“我们本该就是属于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上的人,这辈子本该注定不相干,不过介入彼此的生活,你有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才我们各自的轨道。”
“不相交?平行线?你唱的是哪一国的经文?就算是平行上的道,我们也相遇了,就算是不该介入彼此的生命中,早在四年前,你该死的闯入我的怀里,风言风语的要我带你回家时,那你所谓的轨道早以脱离了本来的样子,女人,容我提醒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本来从没打算要跟你有什么交集,是你硬要闯入我的生命,现在,你反而说我打扰了你的平静,试问,是谁先打扰到谁的?”
一直都狂傲不驯的白承瀚,什么时候遭遇过这种对待?
诗雅窒了窒。
奴奴嘴无话可说。
她不确定是不是真那么回事。
她知道她醉了。
“对不起,那晚,我醉了。”
“醉了?”
白承瀚讽刺的咀嚼着这个令他痛恨的词。
“你的意思是,我趁人之危。”
我并没有这么说诗雅心中淡淡的反驳。
但,她此刻收敛了自己不该有的眷恋。
“难道不是吗?对你一个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酒醉女人下手,你认为呢?”
“你……”
该死的女人,什么叫不知好歹,他白承瀚今天是见识到了。
“今天的决定,但愿你永远别后悔。”
白承瀚死死的瞪着她。
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才知道此刻,他多么希望她能开口挽留,哪怕一句也好。
他多么渴望,她能稍微的稀罕他一点,只要他说一句她后悔了,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对他的依恋,他可以马上当自己不曾听到过她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只要她开口,他都会选择原谅。
该死的女人,你开口留下我啊,只要你开口?
无奈,诗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将两人切切切,彻底的切成八十八段,最好老死不相往外。 迷情诱爱:未婚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