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痛,也要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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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是不能放下的呢?人本来在得与失,对与错一步一步的成长,只要学会了放下,就能拥有眼前的幸福,为何我们不珍惜眼前呢?过去的已经成为历史,追根究底还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时现在,把握住了现在,我们才能创造美好的未来呀!”
“可是,心里的疙瘩就犹如毒瘤。”
“再毒的瘤也能割除,也许痛,但只有那样才能痊愈呀!”
“我……”
“康康需要妈妈,刚才你也看见了,他多快乐,多幸福,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雀跃过。”丁文秀感慨道。
“我……”
“铃铃铃……”
“抱歉!”
诗雅走出花厅接起电话。
“喂……”
对方一片寂静。
“喂,喂……你是谁?”
依然没有回应。
“云飞?”诗雅迟疑的猜测,“你是云飞?”
“喂,说话呀,我知道,你是云飞,对不对?”诗雅急切的道。
浑然不知道一墙之后的男人面色狰狞。
白承瀚青筋凸暴。
就因为这样吗?为了他?为了那个男人,她连儿子都可以弃之不顾,是吗?是这样吗?
“你说话呀,云飞,我知道是你,既然找我,为什么又不开口,你说话呀,说呀!”诗雅焦急的道。
“是我。”片刻后,就在诗雅几乎要放弃时,终于有了回应。
“真是你。”
“不是猜到了吗?何必惊讶。”
“不,我不是惊讶,为什么?”
诗雅没头没脑的问道。
“什么为什么?你指的是我利用你引出白承瀚,还是指,我要杀他。”
诗雅倒抽冷气,“不,你不能。”
“哈哈哈……”对方一阵放肆的大笑,“为什么不能?”继而是阴沉的问话。
诗雅窒了窒。
“不要,我求你。”
“为他求我?”
“不,是为了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是省油的灯,你该见识过。”
“那又如何?他再狠,狠的过我手中的枪吗?”
“云飞,你疯了吗?”
“也许。”
“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诗雅当机立断。
“现在?”完全是讽刺的语气,“你能出的来嘛?我不以为那个男人会放你出门。”
显然这几天,他是下过功夫的,不然,又怎么会知道诗雅能百分百的引出那个男人呢。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就算是爬窗也要爬出去,她必须要阻止他疯狂的行为,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是吗?”然后说了一串地址,“如果今晚十二点前,你能出现,那么我就如你心中所愿。”
“你这话当真吗?”诗雅满怀希望。
勾起讽刺的冷笑,“你能出现再说吧?”
“如果我能准时出现,你可别反悔。”
“还是那句话,你真的出的来再说。”
“我一定想尽办法出去,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可以反悔。”
“没问题。”
云飞爽快的答应,因为他能百分百的肯定那个男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他的视线的。
根据这几天详细的调查结果,他当然知道,白承瀚疯狂搜寻诗雅踪迹的行为。
试问,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霸道如他白承瀚又岂会轻易的放人走,天知道,这一走又要多久后才会出现。
所以他轻快的许诺,也不会在去傻得等待一个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很简单,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大碍,看样子,她确实没什么事情。
只是,今后……
今后如何呢?难不成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当真又一次沦陷,再一次万劫不复吗?
别傻了,钟云飞!
那你刚才的通可笑的电话又何苦来哉?
钟云飞呀钟云飞,你还是依然傻的可怜。
自我解嘲无声的嗤笑带着些许似有若无的苦涩,甩甩头考虑下一步棋怎么走,诗雅说的没错,白承瀚不是省油的灯,想对付他没那么简单。
今晚的夜色似乎特别的朦胧,月儿也仅是偷偷的露出半个脸蛋而已。
白家大宅,有道娇俏的人影偷偷摸摸的走向大门。
岂料……
黑暗的大宅一下子灯火通明。
“去哪里?”白承瀚阴冷的问道,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的跟前。
诗雅心中一怔,勉强的朝他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也很好奇,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白承瀚满脸寒霜的环胸而立。
“嘿嘿……”诗雅干笑,“没……没去哪里……”
“是吗?”白承瀚讽刺的一笑,“那就回房睡觉吧。”
“回……回房?”那怎么行?十二点前,她一定要见到云飞的,能否化解他多年的怨恨,就看今晚了,她怎么也能错失呀!
诗雅心里万分的着急,同时,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好缠,绝对不是随便就能应付的过去的。
“怎么?还是说,你还要出门?”
“不……”诗雅一惊,又觉自己 反应是否过大了,于是又是干笑以对,“我……我回房了。”
“回来。”白承瀚冷冷的开口。
“怎……怎么了?”诗雅暗恼,他就不能别总是给她出难题吗?天知道,她多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如果今晚能让云飞放下过去的一切恩怨仇恨,岂不是皆大欢喜,岂不是双赢吗?他到底能否体会到她的苦心呢?
她承认,她至今都无法释怀,那天清楚的那一幕,她知道白承瀚本来的就是个风流种,但,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姐姐,她怎么也无法释怀,无法接受,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
可是,在再次与他相遇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对他的思念是多么的深刻,对他的感情又是多么的痴狂,所以,她在宴会上会想也不想的挡着他的身前。
女人天生就是如此痴傻的可笑吗?
“这边……”
“这边?”诗雅惊喘,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
“还是你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么晚了还非得出门不可,又或者你又想来一次抛夫弃子的戏码?”白承瀚轻轻的询问。
诗雅确感到背脊一阵恶寒,甚至觉得阴风阵阵,寒气逼人,这,这,这男人真的好恐怖……
“怎……怎么会……嘿嘿……”干笑,只能再次干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多白痴。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走吧。”走一次不容拒绝的被牵着鼻子走。
诗雅第N次叹息,不得不认命,在他面前,自己似乎永远的无法拒绝。
进了房间,那存阳刚的气息弥漫在鼻息间,诗雅不由得开始脸红发烫,心跳加速,他……他想怎么样?
白承瀚不疾不徐的脱掉自己的外套,接着是衬衫,然后裤子,直到最后连贴身的底裤都一并除去。
那完美的身段,无懈可击的线条,几乎可以使任何女人惊叫。
诗雅目瞪结舌,一时间,忘了自己该有的反应,居然就这么愣愣的成了化石,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
老天,他的体格真不是一般的赞,虽然曾经看过不下千百次,但依旧忍不住的会迷醉……好想上前摸一把……
事实上,她也确实那么做了。
“还满意吗?”有点得意,有些满意的音调在耳边响起。
“咔嚓……”诗雅顿时错愕的抬眸,放大的俊彦几乎骇的她跌倒在地,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饥渴了,尴尬的将自己不规矩的手悻悻然的收回。
见诗雅傻气的举动,暂时淡化了一些,这个女人居然要深夜私会野男人的怒气。
“哈哈哈……”狂似得意的大笑使得诗雅更加的无地自容。
老天,为什么这个房间里不多出个地洞。
“很久没洗鸳鸯浴了,相信你跟我也一样的怀念。”白承瀚神色自若的道。
诗雅脸皮自认没这个男人厚。
几乎冒火的双颊红的快滴出血了。
“老婆,还这么害羞做什么,儿子都七岁了,该看到,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看了,做了,你现在害羞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诗雅翻翻白眼,风凉话。
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厚脸皮的,好不好!
“我,我要休息了,不打扰你了,晚安!”
说完,诗雅就想开溜。
“我有说你可以走嘛?”
“我……”
“脱衣服洗澡吧。”
“不……”诗雅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也尽量别让自己的视线乱瞄,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她自认没用,绝对经不起那样的刺激。
“不洗澡?”白承认一脸了然的坏笑,“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这话,怎么听就怎么暧昧!诗雅结结巴巴的反驳,“你……你……你别胡说,我……我……我才不是那意思。”
“那你意思是先洗澡,还是先上床,我都依你。”
“你你你……”诗雅羞恼不一,“流氓。”
“我在索取我为人丈夫的权利,这叫流氓?”老公碰老婆,天经地义,何况,这个老婆已经擅离职守多年了……
“我……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诗雅苦涩的道。
白承瀚闻言,目光一凛,扣住她的下巴,带着怒气堵住了他渴望已久的红唇,甚至故意弄疼她,这个狠心的女人,一定要将他的心伤到千疮百孔吗? 迷情诱爱:未婚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