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是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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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想以什么立场呆在我身边,妻子吗?”
“不……”
诗雅摇头。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是吗?那你有为什么提起立场。”
“我只想说,我们的契约到了,双方是否该遵守约定。”
白承瀚脸色一沉。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要离开我!”
“可是,契约的时期是你定的。”
“我没说不要续约。”
“可我也没有答应要续约。”
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由不得你,你不是说孩子是我的吗?那我更加不可能让你走。”
听出他是讽刺的语气,诗雅知道,他不会轻易的相信她的话,可是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什么的。
所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无法证明。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云飞之间也完全没有你想你那样,你是不是该停止你的报复了?”
什么怨恨这么深要这么将人置于死地了,住院的期间,最多就是时间,关于钟家的事情她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心里的愧疚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这场灾难说白了都是拜她所赐,如果不是她,云飞,钟家不是有这场噩梦。
此时此刻云飞定很无助吧,她该去安慰他给他打气呀,可是,她知道她走不了的,她也不能随意的去见他,否则,不知道还有什么更残酷的噩耗会等着他。
云飞,千万个抱歉无法弥补我的罪过,我该拿什么去赎罪呢?
“柳诗雅,你不要稍微有点精神就来挑战我的怒火,我可以把你们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只要你今后乖乖听话,我还是会疼你依旧,毕竟我现在不想放你走,所以你就一定走不了,否则钟家的伤害……”
“白承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我柳诗雅,你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强留我,我说过,孩子是你的,我跟钟云飞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为什么?”
诗雅越说越激动。
白承瀚蹙眉。
“你别激动,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能太过起起伏伏,否则你明天就又不能出院了,而且很伤身子的。”
“你介意吗?你在乎吗?我在你的眼前还是个人嘛?”
“柳诗雅我对你的容忍,宽容还不够吗?你还敢跟我说这些话?”
“容忍,宽容?”
诗雅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到底是食古不化,还是目空一切。
“白承瀚,我柳诗雅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考的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宠物,你高兴就来摸摸我的头,不高兴了就踹我两脚出出去。”
“你……”
白承瀚握拳,控制自己的怒火,要不是这个女人还在病床上,他才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他对她的容忍她看不到吗?
他说了,过去的不计较了,不打算惩罚她了。
都不计较了,她还想怎么样,难道她还敢异想天开的 去成全她跟那个男人或者是放过那个男人吗?
做梦!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等等,你别走。”
诗雅心急的想下床,手的点滴差点脱针。
“该死!你这个小白痴,你在做什么?”
白承瀚见状厉声斥责。
“我……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如果是为那个男人求情的,免谈。”
“白承瀚,为什么不相信我。”
白承瀚抿唇不语。
诗雅沉默片刻,眼泪滑落了屈辱的泪水。
红着眼眼睛看着白承瀚。
白承瀚别过头不去看她,他怕自己会心软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诗雅陷入了那场可怕的噩梦。
喃喃的低语。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突然要老赵将我带到星亚的那个晚上吗?”
白承瀚沉默不语,仅是抿抿唇。
怎么忘的了。
诗雅继续流泪继续低苏。
“还记得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破口大骂低贱荡妇吗?就为了我身上的衣服少了几颗扣子,依旧我身上的吻痕,你定了我背叛的死罪,我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
白承瀚握了握权,僵硬的背影隐隐可现的怒火。
这个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你是否忽略了她当时的狼狈呢?你可知道那天晚上我在见你之前,我经历了什么样的噩梦。”
“强暴,我差点被强强暴啊……呜呜呜……呜呜呜……”
诗雅痛苦失声,将头埋在掌心,屈辱的感觉无以复加。
白承瀚无法置信的转身,一个箭步的向前,抓住她的双肩。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诗雅不断的摇头。
“噩梦,那是我的噩梦,是我柳诗雅最不堪的一天,那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似乎所有倒霉的事情都挤在了一起,我几乎崩溃,你知道之后被你软禁的那几天我是怎么熬过今天等明天的吗?我在等,你等能放了,不要那样让我活得那么没尊严,那两个畜生侮辱我,我很痛恨,可你却是在羞辱我,伤害我,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诗雅,诗雅……”
将诗雅抱在怀里,天呐,他那天是被嫉妒愤怒冲昏头了吗?他的诗雅到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到底是哪个畜生闲命长。
完全不理会白承瀚的呼唤,诗雅无法自拔的喃喃低语。
“好几次,真的有好几次,我都好想从窗户里跳下去,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也解脱了。”
可是,不能啊,她还有康康要照顾,将来干妈老了靠谁呢,她无亲无戚,挚爱的人早已天人永隔,康康跟她是干妈仅有的亲人啊,还有艾丽,她心中的牵挂,不舌,让她无法冲动行事。
“诗雅,你……”
白承瀚的心脏狠狠的一揪。
“不准,我不准你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去解脱,不准,绝对不允许,你懂吗?”
“你永远的这么霸道,这么自作主张。”
诗雅娇嗔。
“我……”
白承瀚难得语结。
“强暴?那是怎么回事。”
话锋一转,他满脸狠戾。
“现在你肯给我解释的机会了?”
“重点,女人。”
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能认错了是不?
诗雅负气不吭声,头一撇。
管他去死!
这女人不是要在这个时候耍个性吧。
“你不是说要解释吗?我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你慢慢的告诉我,我会还你公道。”
“还有云飞,云飞是我的救命恩人,都是你让我成为恩将仇报的罪人。”
这个女人一定要这么开口闭口的,云飞,云飞的吗?
他黑着脸。
“如果,你想让他死的更惨的话,你就继续在意他,继续关系他吧。”
“你……”
诗雅差点激动的想将手背上的针拔下来戳死这男人。
“其实,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落得如此凄惨。”
诗雅不甘心的抱怨。
她知道她不能负气的什么都不说了,有些事情一定要让他知道,只要让他明白她跟云飞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也许,他才会放过云飞吧。
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占有欲会如此强烈,她就无法承受了,她明明只不过是他的契约情妇而已,不明白,他的占有欲哪里来的,真很可笑。
他该管的死死的女人应该是他的未婚妻,而不是她这个花钱买的契约情妇啊。
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孰轻孰重,他难道不会分晓吗?
什么是主菜,什么才是配料,他都没有分寸了吗?
白承瀚眉头越皱越紧,什么是重点,这女人搞清楚了没?
在白承瀚耐心用尽前,诗雅乖乖的开口解释一切的一切。
包括那个吻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那个家伙真的吻了你。”
白承瀚眯着眼睛,满脸寒霜。
靠!诗雅翻翻白眼,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的爆了句粗口,跟艾丽混久了或多或少总有点被感染了,只不过平常休养好比较能自制。
可是,遇上这个男人再好的修养都宣布破产!
说了这么多,他还能死咬着这个不放,他就这么厌恶云飞吗?
真怀疑,钟云飞是不是之前抢过他的女人?
“重点是,我跟他真的没有你想的那成关系,或者在你心中我真的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随时都可以给让男人睡睡看的女人吗?”
诗雅火大。
白承瀚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说的什么鬼话。
“为什么说孩子不是我的。”
大手抚着她的腹部,轻轻的抚娑着。
“我也有脾气的。”
诗雅凉凉的开口。
那也不能这么不知轻重,这种事情能乱说吗?
居然敢说他的种是别人的,这笔账他暂时记下了。
“你说罗紫珊闹到了你的学校。”
诗雅沉默片刻,轻轻的点点头,眼里有些复杂,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该死的女人,我不会放过她。”
“你想干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这个你不用管。”
“你要我怎么不管,再说了,这件事情她也算是受害者,你怎么不先去找那个始作俑者算账。”
“难道你觉得是你的错。”
自大的男人很白目的问。
诗雅几乎想惊叫给他听。 。
难道他就不会有犯错时候吗?
“当然不是。”
诗雅直接翻白眼给他看。
一手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子,人在发脾气的时候,胆子也会变得特别的大。 迷情诱爱:未婚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