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我必须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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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故事说完了。”
诗雅半躺在床上哄儿子睡觉。
小康康迷迷糊糊间说一句:“妈妈,我要当第三只小猪。”
话落就被周公召唤被他老人家解闷去了。
诗雅失笑,亲亲儿子的额头,轻声低喃。
“我的儿子比第三只小猪更加聪明伶俐。”
“妈妈的宝贝,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诗雅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此时,陈妈早已在客厅等候。
诗雅出来。
“干妈。”
“你晚上不留下来吗?”
陈妈轻柔的问道,眼底是藏不住的担忧。
诗雅愧疚的摇摇头。
“康康就拜托干妈你了。”
“哎,真的不能告诉干妈,你究竟干什么嘛?”
陈妈忍不住问道。
诗雅又是无语摇头,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
“干妈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可是,现在已经不早了,我必须得走了。”
“什么事情让你一定非走不可,连陪儿子睡一晚的不能。”
“干妈,抱歉,如果可以,我多想陪陪康康,可是,现在真的不行,我必须得走了。”
诗雅眼底满是焦急,满眼都是期盼。
陈妈见状忍不住心软,点点头。
诗雅见状破涕为笑。
“干妈,谢谢你。”
说完匆匆忙忙的冲出了大门,回眸望了望陈妈。
此时,她老人家早已红了眼圈。
诗雅见状,真的好气自己。
可是,她只能狠心的离去。
再不回去,真的该遭殃了。
见诗雅神色匆匆,不一会隐没在黑夜中。
陈妈轻声叹息,眉宇间化不开的担忧跟哀愁,回身走向康康的床边,静静的凝视着。
上苍的安排总是那么的出人意表,无法预测,她本跟这对母女毫无关联,现在居然成了她无法割舍的牵挂。
诗雅行色匆匆,她的住处地处偏僻,此时时间已晚,公车早已下班,想搭计程车那是绝对要看运气的。
诗雅鸵鸟的心态不肯开机,就怕一开机会接到白承瀚,“恐吓。”的电话。
所以,她宁愿窝在一旁碰运气等出租车。
此时,一道霸气的雷鸣腾空而下,紧接着一场暴风雨无可避免的紧追而至。
看来,今晚诗雅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啊。
计程车没等来,等来的却是一场暴风雨。
诗雅抱头鼠窜,该死!
怎么这么倒霉。
老天,你也太狠了点吧。
人家都来不及带伞呢?
诗雅心中暗暗抱怨。
风大雨大,电闪雷鸣,诗雅顷刻间,狼狈万分。
怎么办?怎么办?
僻静的小路本来没什么人烟,现在来了这么一场暴风雨,更加显得阴森。
诗雅浑身发毛。
微颤颤的开机。
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拨通的司机老赵的号码。
这时候,他还在给他女儿庆祝生日吗?
要不是玩不得以,她也不想打这通电话。
诗雅万分歉意的等着对方接听。
一接到诗雅的电话,老赵泪流满面。
难掩激动的说道。
“诗雅小姐,你去哪里了?什么……你在……好好,我马上过去接你。”
挂了电话,老赵静静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老板。
“白……白总……”
“还不去把车开来。”
“是。”
老赵匆匆离去。
望着窗外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的。
此刻,这个女人居然杵着路边,窝着等车,他心中的气恼还真是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此时,老赵已经将车开出了车库。
白承瀚不发一语的上车。
“开快点。”
“是。”
十几年的司机不是白当的,他别的本事没有,这开车的技术绝对是真功夫。
不一会儿,他们在那条僻静的连鬼都要出没的小径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诗雅。
白承瀚气愤万分。
搞什么?
这女人做人做腻了,想当个女鬼试试看,什么滋味吗?
怒气腾腾的下车,白承瀚的脸黑的比这夜色更加的暗沉。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一把拽起诗雅的胳膊,就是一阵如雷鸣般的怒吼。
诗雅的耳朵嗡嗡作响,有些委屈的看着白承瀚,也许是真的被这狂风暴雨吓坏了,一见白承瀚旋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哇的一声扑向了那个怒气腾腾的男人的怀里。
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话。
“你终于来了。”
奇迹似地,白承瀚满腔的怒火不翼而飞,瞬间烟消云散。
见她可怜兮兮,又万分狼狈的样子,实在是无法真正的生气。
其实,如果,他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话,那怒意翻腾的背后却藏着万分的心疼。
上了车,飞速回到那豪宅。
下车前,诗雅万分歉疚的对着老赵说道。
“不好意思,老赵,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打扰你给你的女儿过生日,你赶紧回家去吧,替我向你女儿说句抱歉。”
看来这女人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形式。
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悬着呢?哪里还有那些心思呢?
老赵有苦无处诉,只能苦笑再苦笑。
诗雅纳闷?
白承瀚冷哼。
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天真的很。
一到家,白承瀚揪住诗雅就往浴室冲去。
蛮力的,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
诗雅又羞又恼,这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霸道,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其实,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她以逐渐的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洗个鸳鸯浴也没什么啦,她又不是不愿意,可没必要这么粗鲁吧,那衣服好贵的,就这么给撕烂……
诗雅替她那身名牌衣服宣告寿终正寝而惋惜不已时。
白承瀚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很好,还算是毫发未损。
心头的担忧一下子放下。
紧接而来的是狂猛的怒意,这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此刻,他的脸上比窗外的暴风雨更加阴霾几十倍。
低头在她的香肩一咬。
“啊……好痛……”
诗雅痛呼。
可恶,又咬她!
她满眼控诉。
白承瀚置之不理。
“说,干什么去了?”
“你这么凶做什么?”
一抹委屈涌上心头,诗雅背过身子。
白承瀚慢条斯理的卸下了自己身上此刻不该有的衣物。
从后面紧紧的将诗雅扣住,不客气的进行他的侵略。
诗雅浑身轻颤。
天,他绝对是个粗鲁的男人,她都还没准备好啦。
诗雅低泣。
“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这种时候,这男人还能分心,开口冷冷的审问。
“我……”
诗雅根本没办法说话,她不断的轻喘。
“说。”
叫她怎么说?
他能一心两用,不代表她也可以啊!
几乎在好几次攀上顶峰时,诗雅这才彻底的解脱。
软了双腿,浑身无力的靠在白承瀚的怀里。
不忘抱怨。
“你忘了避孕了。”
白承瀚不可置否。
“我一天没去学校接你,你就不老实,你自己说,该怎么接受惩罚?”
“刚才还不够啊?”
诗雅没有底气的开口。
白承瀚嘴角一掀,邪肆的反问。
“你认为呢?”
诗雅心中不断的涌现不详的预感。
“你,你想怎么样?”
白承瀚不再开口,默默的为她梳洗身子。
诗雅战战兢兢,不知道,这变态的男人会怎么对待她。
最后拿来浴巾为诗雅拭干身子。
诗雅习惯性的伸手去那浴袍。
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
“何必麻烦?”
“什么意思?”
她的预感很不妙!
“大概你的请假三天吧。”
诗雅的脑子嗡嗡响。
这个男人到底想怎么样,她的精神都被他弄得快失常崩溃了。
真不明白,将她逼疯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抱起轻盈的诗雅,走向那张舒适的大床将诗雅轻轻的放下。
随便在她的耳边非常温柔的低语,就如情侣间的耳边厮磨,但他说出的话,却让诗雅的脸变的惨白。
“女人,我说过,不听话,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船,现在,你就准备我给你最最最甜蜜的惩罚吧。”
“不不不……”
诗雅拼命的往床角缩。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邪肆的一笑,那绝对的恶魔的微笑。
白承瀚锁定自己的猎物,如矫捷勇猛的猎豹一般飞扑上前,一把擒拿住了自己的猎物。
诗雅面如土灰。
苍天,那男人的眼神告诉她,他绝对会说到做到。
“我可以解释的。”
诗雅做最后的努力,那无疑是在垂死的挣扎。
“惩罚解释后,你自然得给我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代。”
“什么?恩……”
红唇被堵,诗雅大势已去。
白承瀚不遗余力的进行他独特的,“惩罚。”
诗雅将终生难忘。
一而再,再而三。
诗雅终于是精疲力竭,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白承瀚这才暂时放过她。
这该死的女人,可知道,他多担心,又多害怕。
可恶,她居然让他体会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简直不可饶恕。
吻了吻诗雅的眉心。
白承瀚眼中尽是复杂,不解。
结果,诗雅真的如白承瀚所说三天不能去学校报到。
并不是真的被绑在床上三天。
而是,诗雅病了。
淋了雨,精疲力竭的她当天夜里居然发烧了,可下坏了霸气的男人,笨手笨脚的照顾了她一夜。
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一个女人。
第二天醒来,诗雅脑子无比的沉重,昏昏沉沉的。
白承瀚决定带她去医院。
“走,诗雅,我们去医院。” 迷情诱爱:未婚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