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被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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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的下人很快就发现自家小姐迷上在了鬼画符,真不知道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到底代表什么。
不过反正茅房最近手纸积攒了极多,据说因为这个,一向十分节俭甚至是吝啬到上茅房只用半张手纸的门房张大爷最近都是用两张手纸的。
由此可以知道唐珊珊最近浪费了多少宣纸。
但是唐珊珊现在还是在埋头苦干,誓要把她的第一个小店做的尽善尽美。
“轻歌,给我备车!”忽然,唐珊珊扔下手中的毛笔大叫一声,她忽然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她还没给她的小店命名,而产品的名字也同样没有,这怎么能行?
她要去齐王府看看齐子涵在不在,看看他有什么好主意。
“轻歌?”人不在?好奇怪啊,以前总见轻歌在自己身边晃荡,充当美娘亲的耳报神,今天怎么叫都叫不来?
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好了,唐珊珊还是很想得开的,洗了洗被墨汁弄黑的爪子,唐珊珊一路往北,朝唐夫人的居所走去。
“这边……这边……那边……全都仔细着点,不要弄坏了。”阵阵呼喝和嘈杂的声音自东边传来,唐珊珊好奇地向东走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书房的东边,过了一个小小的袖珍花园,就是被充作库房的莲阁。
平常一向十分清净的莲阁门口现在站满了全身甲胄的士兵,一种沉滞的气氛在蔓延,而呼喝声不断从院子里传来,唐珊珊一愣,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跑这儿了,快回去。”曼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见唐珊珊带在莲阁的月门口,急忙抱起唐珊珊就像带她走。
唐珊珊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树枝,死赖着不走。
“曼舞,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儿这么混乱?”唐珊珊死抱着树枝不走,低声询问曼舞。
曼舞生怕树枝划伤唐珊珊,跺着脚急道:“我的小祖宗,你快放开,小心伤着自己。”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唐珊珊执拗地不肯松开,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围在门口的仆妇和全身甲胄的士兵全都散开,接着唐老爷和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走出院门,没说几句话,那穿着官服的人一挥手,满院的士兵便随着他的手势呼啦围在他身边。
等到那些人全部离开,唐珊珊才放开树枝,跑到独自站在院子里的唐老爷面前,扬声道:“爹爹,天冷,我们回屋吧。”
唐老爷一怔,低头看见唐珊珊满是关心的小脸,心里一暖,抱起唐珊珊道:“好,我们回屋。”
屋里正坐着脸色肃然的唐夫人和满脸是泪的柳眉儿,见唐老爷进来,柳眉儿急忙收住泪水,挺着初具规模的肚子就想扑到唐老爷身上,却看到唐珊珊霸占着唐老爷的怀抱,柳眉儿不得不紧急刹车。
流水又像是不要钱一般流了下来:“夫君,这可怎么办才好?”
把唐珊珊交给站起身来的唐夫人,唐老爷脸色一冷,喝道:“哭什么,不就是我要到宁塔尔么,又不是让你也去。回屋去!”
柳眉儿自认识唐老爷以来,唐老爷一向和颜悦色,何时见过他冷下脸?这下柳眉儿也不敢再哭泣,急忙赶回了自己的萱阁。
宁塔尔?唐珊珊看了一眼面色肃然的唐夫人,又看看冷着脸的唐老爷,知趣地溜了出去,当然没有忘记拉上轻歌这个知情人。
“轻歌,你有两条路……”唐珊珊叉着腰肌做茶壶状,对想要顾左右而言他的轻歌下了最后通牒:“一:坦白;二,我逼你坦白。”
“我的小祖宗,刚刚老爷说了啊,就是他要去宁塔尔当官,而我们需要搬离这座院子而已。”轻歌避重就轻回答唐珊珊的问题。
“这是我自己攒的?难道你们这么狠心,连一个小女孩的东西也要抢么?”唐珊珊抱着自己装满金银裸子的匣子,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前来抄家的人。
张适成有些尴尬,这唐大人被贬官并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纯粹是因为受到唐家另一个不成器的二公子的牵连,以皇上对唐大人的倚重,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唐大人就会重新回到京城。
要是现在伤着了唐大人的千金,可怎么办?可是皇上有令,唐复文全部家产冲入国库,以抵唐乐文所犯重罪,这……
“珊儿乖,把东西给张大人。”唐夫人见唐珊珊赖皮,强打起精神从唐珊珊手里拿过匣子递给张适成,抱歉道:“小孩子不懂事,让张大人为难了。”
张适成急忙接过唐夫人递过来的匣子,连声说道:“不为难不为难,唐夫人客气了。”
唐家满门九十三人,除去唐老爷等四个主子之外,掌管各处的丫鬟婆子以及长工,全部在昨天被遣散,只除了轻歌等几个贴身伺候唐夫人的丫鬟仆妇以及白音母女。
一行十三人,在唐老爷另外买的一个小院子里安顿下来。
没有了火龙柱,没有了无烟银炭,唐珊珊睡的极为辛苦,几乎称得上是辗转反侧。
“夫人,委屈你了。”这小院子唯一的正房套间隔音极差,睡在旁侧小间的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唐老爷正和唐夫人说话。
“夫君,你我夫妻,何必说这些。”唐夫人的温婉的声音,似乎安慰不了唐老爷的愧疚,屋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里好久没有声音传来,唐珊珊又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唐夫人问话,唐珊珊神智一清,她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齐子涵呢?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没有出现?是因为出不来么?可是为什么他昨天的信笺也没有送过来?
他是在避嫌么?
是不是这样?心里一阵一阵的钝痛,空虚害怕侵袭着唐珊珊的心。
“就是被牵连了,二弟糊涂。”唐老爷似乎不愿多谈,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尔后道:“皇上限令我后日便得启程,宁塔尔苦寒之地,夫人便留在京城陪着小珊儿吧。顺便照顾一下现在住在姑姑家的那一位。”
“夫君,夫妻本是一体,夫君一个人上路,妾身在家又怎么能安心,就让妾身和夫君一起去吧。”
“不必,也不过就是两三年的功夫,来来回回多麻烦。”听到唐老爷的这一句,唐珊珊眯起了眼睛,这就话大有问题啊,什么叫住就是两三年的功夫?
难道是帅老爹还能掐算到什么时候皇帝的怒火会散?如果真是这样,那君心难测这句话就不会流传这么多年了。
唐夫人也不是傻瓜,这句话一出,立即抓住了唐老爷话语里的漏洞,微微嗔怒道:“夫君!”
“我的夫人,你只要知道我没什么事就是了,只是这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唐老爷有些讨饶的意味,唐珊珊知道美娘亲一定不会再追问下去,一个骨碌翻身起来,赤着脚敲了敲,然后推开了父母的门。
“爹爹,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有权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叉腰站在门口,唐珊珊这次决定和唐老爷斗争到底,一定要为自己和美娘亲争取足够的权益。
其实是在心疼她那打了水漂的那满满一匣子金银财宝……
那可是她奋斗了八九年才积累下的全部身家啊……太可恶了,说拿就去全拿去了,那里有这样的好事情……
心碎了!
本来以为是唐莹莹那一家子弄的事,唐珊珊还诅咒了好久,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爹才是始作俑者。
而导致这个杯具事情发生的罪魁祸首,必须老实交代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呜哇,她的银子啊。
这是一家没落的青楼,即使现在它的门面还是一等一的好,即使它的姑娘们还是一等一的漂亮,可是失去了三个顶尖红牌的它,已经无力再与京城另两家顶尖秦楼争夺业界老大。
它叫红馆,曾经与青楼绿轩并列的顶尖老牌秦楼。
这是唐珊珊选中的目标,最符合她将要展开的计划。
唐珊珊现在正和齐子涵站在它的门前。
白天的红馆门口,冷冷落落,唐珊珊看着它,给自己加加油,成了自己就不用住那个破院子了!
三个月前,帅老爹被“贬官”出京,家里的所有财物都充入国库,自己和美娘亲只能是蜗居在一个小院子里,靠着帅老爹的薪俸度日。
陪着贵妃娘娘省亲归来的齐子涵知道唐家的事情后,第一时间赶来说要接她们母女进齐王府居住。
不过唐珊珊拒绝了。
还是哪句话,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行为基础上是悲剧的开始。原先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齐子涵的馈赠,那是因为她和齐子涵的身份都在那里,那么点钱,他们都不在乎。
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那么丰厚的身家,即使齐子涵不在乎,但是唐珊珊亦是不愿留下任何一丝的瑕疵。
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太过于在乎那个总是微笑看着自己的人。
但是那个珍珠挂毯的回归,却让她心里甜似蜜。
“我去敲门?”齐子涵看着仰望着红馆牌匾的唐珊珊,心里柔情渐起。
其实他的小女孩拒绝去齐王府住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宁愿她去住,这样才能把她放在自己渐渐丰满的护翼之下。
只是她的意愿便是他的命运,既然她不愿意,他自然不会强迫。
只是会为她的意愿创造更加便利的条件,即使她的意愿是这么的惊世骇俗。
“我自己来,这是我事业的第一步,我要自己迈出!”唐珊珊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不怕,美娘亲不会发现自己来妓院的。
这家红馆的妈妈,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没有一般妓院老鸨的满脸石灰粉以及血盆大口,唐珊珊非常满意,她虽然希望赚钱,但是合作者要是一个蠢猪,那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在唐珊珊打量老鸨的时候,老鸨也在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不速之客,特别是唐珊珊,老鸨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姑娘家。
一个姑娘家和一个半大的小子跑来红馆干什么?还点名一定要见她。老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一对,等着他们先开口。
沉默……
长时间的静寂让老鸨翠姨的兴味更大了,这两个孩子还真沉得住气,但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事,如果自己先开口,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心里计较了半天,翠姨决定开门见山:“敢问两位小公子,这大白天的光临我们红馆有什么事情么?”
一举一动都媚入骨髓,怪不得年轻时曾经风靡京城,号称一时花魁,果然名不虚传,而且看出自己的女儿身还以公子称呼而不是自作聪明,唐珊珊更加满意了。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唐珊珊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是需要一个开启的话头;至于敬语,那是唐珊珊觉得这个老鸨还是值得尊敬的。
“小公子客气了,托大一声,叫我翠姨就好了。”翠姨歪斜的身子坐直了一些,这两个小孩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生,竟然能用一个“您”字来称呼自己,光这一点,翠姨就觉得难能可贵。
“听说翠姨的头牌三个姑娘两个月前被人挖走了。”唐珊珊单刀直入,得快点搞定回家,不然美娘亲会担心。
这个说道了翠姨的痛脚上,翠姨不悦地抿了抿嘴,才又重新挂上媚人的微笑:“姑娘大了,总是要离开的。”
“那么生意呢?翠姨不担心么?供养几十个小孩可是一笔不菲的花费啊。”唐珊珊接着又抛出了一柄利剑,直刺翠姨的心脏。
感谢齐子涵好用的侦探人员。
翠姨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空气中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变冷,但是唐珊珊却还是笑吟吟地看着翠姨,她笃定翠姨不会发飙。
唐珊珊没有发现,她的笑容越来越像齐子涵,温文尔雅从不咄咄逼人,却又因为成竹在胸,而给人很大的压力。
翠姨脸色变幻不定,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是真的知道了那个院子里的秘密,还是只是偶然知道了那个院子的存在以及那个院子和自己有点关系。
她只愿是后一种。
但是不管是那一种,都并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
可是看那个小女孩笑吟吟的样子,翠姨心里“咯噔”一下,她不得不朝最坏的地方打算。
勉强恢复了笑意,翠姨开口道:“小公子在说什么呢,翠姨可不清楚。不知道今天两位公子来红馆,有什么事是翠姨可以效劳的?”
唐珊珊盈盈一笑,不再提院子和孤儿的事情,随着翠姨的话转移话头:“是有个大事情,想和翠姨商量下。”
“大事情?”翠姨微微一笑,带着些许嘲讽:“大事情怎么找我这个老鸨来说,小公子应该去找京兆府尹或者是其他衙门才是。”
“因为这大事,需要翠姨在请楼中的威望才能办成。”唐珊珊给翠姨带了一顶高高的帽子,不过事实上,她找上翠姨,除了翠姨的人品之外,自然也是看重了翠姨在这个行业中的影响力。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唐珊珊从不曾歧视任何一个行业的佼佼者。
看出了面前这两人没有恶意,翠姨也恢复了从容,听唐珊珊夸自己,只是抿嘴一笑:“小公子谬赞了,不知道小公子到底有什么大事要与我商议?”
听翠姨问话,齐子涵也饶有兴趣地停止了发呆,竖起耳朵听着,想知道自己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鬼点子,可是唐珊珊却朝翠姨招了招手,附在翠姨耳边低声嘀咕起来。
随着唐珊珊的低语,翠姨的脸色不停变幻,一会红一会白,时而还张开嘴惊叹一声。
“你说什么?”不知道唐珊珊说了什么,翠姨竟然激动地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不过她毕竟见惯了世态,很快那兴奋便被压抑住,凝视着唐珊珊道:“小公子,这大事好是好,可是,我还有诸多不明白之处,希望小公子能一一给我解惑。”
这样的结果是唐珊珊预料中的,所以她只是盈盈一笑,点头答应:“翠姨今晚上好好想想,明天这个时辰,我让人来接翠姨。”
“公子贵姓?”
唐珊珊看了一眼安静坐在一边凝视自己的齐子涵,回了一句:“免贵姓齐,齐山。”
“齐公子慢走。”翠姨笑了笑,明显是假名,可是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如果她真的能解决院子中那个孩子的身份问题,就算是倾家荡产又何妨。
何况如果这位小姐所说的那些真能顺利实行,不要说倾家荡产了,恐怕她会赚个盆满钵满才是。
牵着手走出红馆,唐珊珊有一丝感慨,痴情的女子总是可怜的。
“可是能说说你的大事了,齐公子?”齐子涵心里暖暖的,为着他的小女孩在短暂沉默之后的信任。
朝堂的肮脏算计,利益与权谋的共舞,阴狠与诡谲的同唱,导致了唐大人不得不贬官,不得不去宁塔尔,连累了他的小女孩也只能过着清贫的生活,他不愿如此。
现在的隐瞒就是他的小女孩对他知情不报的惩罚。
可是我的小女孩,如果你知道其实这一切计划我也是制定者,你会生我气么?
这几天街头巷尾传的最多的就是红馆将要举办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的事情,据说已经报备给了京兆府尹赵昌河,而且请了赵大人以及京城有名的风流才子唐博湖作为评委。
赵大人本是状元出生,工于骈文,辞藻华丽,是一代婉约诗人代表;唐博湖公子年轻风流,常常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而且其所著《品花》一书,为广大狼友所热爱追捧。
这两人作为评委,实在是让京城的百姓都极端好奇,这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到底是怎么一个事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事情也是人们议论的焦点。
京城新开了一家“恬然女子美肤会所”,据说红馆所有姑娘的胭脂水粉都是这家什么会所提供的,甚至这家会所还赞助给了所有秦楼的参赛姑娘们一小盒胭脂。
而且这几天,你随处可见有人在哪儿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关于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的事情以及比赛的规则,或者是有人正拿着几张麻纸一边分发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恬然女子美肤会所”“打造精致品味妆容”“甜涩蜜恋,少女初恋的颜色”的声音。
“恬然女子美肤会所”这拗口的名字,短时间内成为了京城男女老少口中的新名词,仿佛你要是不知道“恬然女子美肤会所”,你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一样。。
一股比赛风和恬然风悄然刮过了整个京城的上空,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因为他们的存在,而变得热情如火。
很快,麻纸印成的比赛规则分发到了众多京城民众的手中,大多数人都珍而重之地拿回家细细研读,不识字的则由驻扎在京城十个十字路口的人员亲自一条一条解说,务必要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恬然女子美肤会所”在哪里?众人你问我我问你,竟然发现没有人知道这家名头十分古怪的“恬然女子美肤会所”到底在哪里。
最后还是一个负责分发麻纸的人给出了答案。
“恬然女子美肤会所?还没开业呢,现在不对外开放,只为各位红馆的参赛姑娘提供胭脂香粉。”那人一脸的骄傲,公布了答案。
千呼万唤始出来。
在千万人的盼望中,备受瞩目的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开幕了,负责为开幕式进行首场表演的自然是作为发起人的红馆。
红馆的众位姑娘一出场就艳惊全场,不,也不是艳,反正就是很漂亮,让人忍不住喜欢。
粉嫩嫩的脸颊上,朵朵红晕染透了衣裳,姑娘们的唱词也别出心裁。
没有那么多的押韵,句句都是白话:
春日杏儿吐芬芳,我和姐妹们游杏园。
惊鸿一瞥,记住了那风流倜傥的少年。
我心怀鹿撞,悄悄探问着少年到底是那家儿郎。
却听说他已有心上的姑娘,同样是邂逅在杏园。
心里怅惘,疼涩难当,深夜独自对着红烛泪,沾湿了眼眶。
我心仪的郎,为何已有了眷恋的姑娘。
转瞬间我也有了未婚的夫君,心里还是忍不住怅惘。
大红的盖头被掀起,却惊见心上的郎,
才知,我便是他心上的的姑娘。
画眉,画眉,心醉在郎温柔的指尖,
琴瑟和鸣,浅吟低唱,一曲甜涩蜜恋。
红馆姑娘的演技极好,把一个恋爱中女子的酸涩甜蜜都表现的十分到位,连细微处都挑不出毛病。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人们还沉静在这奇怪却优美的表演中时,舞台上悄然立起了一块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甜涩蜜恋,少女初恋的颜色……恬然女子美肤会所”
“perfect!”唐珊珊笑眯眯的看着台上的表演,心中暗暗欢喜,这一下子,“甜涩蜜恋”肯定会火一段时间的,扣除制作成本,应该足够她把在这次的比赛中的投资收回来的。
同样坐在台下的齐子涵目瞪口呆,他的小女孩怎么想出这么个法子的,还有这些东西,她那小小的脑袋怎么想出来的?
这就是她和翠姨两个人在房间熬了五天的成果?
不得不说执着的女人是很可怕地,而抛头露面这种事情实在不应该发生在一个皇子的准妃子身上,不过没事,他的小女孩喜欢的,他都支持她去做。
其他人怎么看怎么说,和他们有关系么?
“聪明的女孩。”齐子涵低下头,对着笑眯眯的唐珊珊说道。
唐珊珊心情愉悦的接受了齐子涵的小马屁,拉着他的手在侍卫的开路下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错了,是走出人群。
这几天可是开业前的最后准备期,一点都不能马虎,事关她的钱途啊,不小心怎么能行。
她要趁着四天后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谢幕的时间开业,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为什么不让白音当会所的掌柜?”经过这几天的熏陶,齐子涵已经适应了这个新名词,而且说的很顺口。
这会所便是原先齐子涵拿出来送给唐珊珊的那一栋房子。
二百多平米的门面房被唐珊珊在里边分割成四个部分:前厅甜涩蜜恋桃之夭夭宜家温馨,分别对应不同年龄段的女客。
甜涩蜜恋是未出嫁的少女;桃之夭夭是花信少妇;宜家温馨是对应那些掌家的太太夫人,而甜涩蜜恋里,则有一款专门的舞台妆,唐珊珊提供给红馆姑娘们的,就是这种。
平常的闺阁千金,则只要用普通装就可以了。
这是白音和莲姨以及齐子涵另外找来的几个胭脂娘子耗时三个月的成果,唐珊珊自然分外珍惜。
外边的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据说这次红馆的姑娘凭借清新甜美的妆容,一举打破了秦楼女子多浓妆艳抹的习惯。
清纯无敌的形象,端庄的行为举止,仿似闺阁中的大家千金,让很多人趋之若鹜,甚至不惜一掷千金买来当做投票用的刻有“甜涩蜜恋……怡然”的莲花给心仪的姑娘投票。
莲花分为金柄银柄铜柄铁柄四种。
一朵金莲花等于十朵银莲花等于一百朵铜莲花等于一千朵铁莲花。
但是一朵金莲花造价十两银子,却要卖到五十两银子……
当然这莲花是由京兆府尹排除兵勇在指定的地方贩卖,其他仿冒者的莲花一律不能算作票数,而且逮到仿冒者一律杖责一百,游街示众五日,尔后还要关一个月。
有了这样的决对的后台,冒泡的仿冒者全部乖乖潜水。
关押不可怕,游街很光荣,可是板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自己的小PP恐怕会开花开得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
等到颁奖仪式开始之前,京城几乎可以说是万人空巷,听说因为这个,皇帝还直接给大臣们放了一天假,权当是公共休沐日了。
皇帝这一举动立即让满朝大臣跪地三呼“皇上英明。”
午时正,翘首以盼的颁奖仪式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上台的却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姑娘!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那些秦楼姑娘哪儿去了。
白音开始拿着稿子演讲:“尊敬的各位大人来宾们,大家中午好。京城第一届秦楼才艺大赛到现在就圆满结束了。在此,我谨代表全体的城民感谢众位姑娘以后台前幕后的工作人员。”(批注:鞠躬。)
白音鞠躬。 史上最贪穿越:财迷小女人发家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