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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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家大门前,柳生音满脸黑线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又是在表演什么?
迹部的高级房车停在柳生音家门前,芥川慈郎紧紧地抱着门前的电线杆不松手,死命抵抗,还晃着脑袋喊:“迹部,你叫桦地放手啦。”
个子巨大的桦地弯着腰,拽着慈郎的衣服正使劲往外揪。冰帝的其余一干正选站在四周。
忍足一眼看见回家的柳生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笑着打招呼:“小音,回来了。”
柳生音点头笑笑,指着眼前。
忍足笑着解释:“我们刚刚从神奈川和立海大打完友谊赛回来,小音的家人让我们帮你带些东西过来,所以我们就顺便给你送来了。”柳生音点点头。
芥川慈郎看见柳生音回来,松开了手,准备向她扑去,可是他忘记他正被桦地揪着衣领,于是慈郎又像以往一样,两脚悬空,被拎了起来。他拼命挣扎,想下地,可是桦地依旧把慈郎牢牢地抓在手中,慈郎急得直喊:“迹部,迹部!”
忍足忍着笑说:“东西我们已经放到你的邻居那里了,迹部我们正打算离开,不过慈郎死活不走,要到你家睡觉,迹部不同意,于是就出现了你刚到家时的那一幕。”
迹部看着悬在空中手脚乱舞大喊的慈郎,无奈地说:“桦地,放下他!”
两蹄刚刚着地的慈郎立刻跑到柳生音的面前,拉着她的胳膊,圆溜溜地眼睛睁着,万分委屈地望着柳生音,问:“小音,为什么我进不去房间?你不允许我到你家来睡觉了吗?”
柳生音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解释,怎么能告诉他说是哥哥柳生比吕士说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个屋檐下,他要对身边的男子有提防之心等等之类的话,然后将慈郎的掌纹识别给删掉了,而且特地跑到保全公司将密码改掉,并且不允许保全公司告诉她,因此柳生音再也无法对电子门锁进行设置了。
迹部出声:“慈郎,你不能再跑到这里睡觉,因为你睡觉逃掉了多少部活,以至于在和立海大的比赛中输得那么难看,丢脸死了。从明天起你要进行特训,忍足,明天本大爷要看到慈郎的特训菜单。”
看见慈郎在听了迹部的话之后立刻垮掉惨兮兮的脸,再想起慈郎在立海大被削的惨样,忍足忍着狂笑的冲动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扫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其他部员,迹部冷声道:“你们也给本大爷勤奋些,这次比赛大家也应该看到不足,要想进入全国大赛,就现在的水平是不行的。”
众部员马上收敛笑容,肃穆点头称是。
柳生音在冰帝的人离开后,转身回家,抱着抱枕倒在客厅里,看着身下游来游去的热带鱼,想起迹部的话,虽然迹部没有直接说明,可是他的话透露出这次友谊赛似乎冰帝败给了立海大,尤其是慈郎似乎输得更是很难看。可是根据她的了解,慈郎的网球打得很好呢,能让他惨败的话,哥哥的网球似乎变得更厉害了。
送走冰帝的人,幸村笑得格外妖娆,对着柳生比吕士说:“比吕士,是不是该和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友谊赛的对手由青学变成了冰帝?”
其余人也连点头说:“是呀,我们也很好奇呢!”
柳生比吕士摆出一副本来就应该选择冰帝的样子问:“冰帝有什么不好吗?”
听了他的回答,大家哑然。幸村笑道:“对于冰帝能成为我们这次友谊赛的对手,我们都很满意,只是我们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不是青学?毕竟当初我们定下的是青学不是吗?”其他人忙点头附和。
看着投注在自己身上好奇的目光,对上幸村充满兴味的眼光,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反光的镜片一闪,开口:“青学最近抽不出时间,而这时我恰好遇上了冰帝的迹部,就这么简单。”
“骗人!”集体高音,大家异口同声。
柳面无表情地说:“比吕士说谎的概率为100%!根据比吕士的表现冰帝里网球部里某个部员惹到比吕士的可能性为100%,间接性的可能为100%,和比吕士在东京读书的妹妹有关的可能性为100%。”柳报出一连串的数字,接着打开笔记本对正要离开的柳生比吕士说:“这有个资料你可能感兴趣。”
翻开的笔记本页面上记录着:
姓名:柳生音
照片:一张大头照
外型:及腰的酒红色长发,与头发同色的瞳色,杏眼。
身高:157~160cm之间
体重:40KG左右
性格:亲切温和
目前学校:青春学园初等部1年8班
出身小学校:神奈川第四小学校
家庭成员:祖父、父亲、母亲、哥哥
擅长的科目:全部都擅长
关于网球的部分:
惯用手:应该是右手
打法类型:全方位型
个人技巧:(发球)水的涟漪:利用球拍切球的旋转产生螺旋圈,在过网后突然坠地不再弹起。
步法:身形极快,疑似把舞蹈中的旋转运用其中。
其余有待补充
不知道什么时候,切原赤也跑到柳的身后,摸着下巴扫了一眼柳记录的资料,忍不住出声:“切,一个臭女人也值得柳学长你记录,这样的对手我闭上眼睛只用一手一脚就能把她打趴下。”
随着切原赤也的话说完,他的周围立刻成为真空地带,大家有志一同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这个单细胞的家伙真是要死的话恐怕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仁王雅治笑嘻嘻地拍上学弟的脑袋说:“切原,看来你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
一边的柳接着说:“在前些天你获得优胜的‘全国柿木(坂)新人网球锦标赛’中青学报上来参赛比赛但最后弃权的是名叫桃城武的选手,在锦标赛开始的前两天在校内和柳生音的比赛中以6:1惨败给她。”
“切!,逊毙了!难怪他没来比赛,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来了也是丢人。”切原赤也不屑地挥舞着拳头:“竟然败给个女人,真是难看。要是我和那个女人比,一定打得她跪地求饶。哈哈!哈哈!”切原赤也得意的叉腰嚣张地大笑。
仁王拨弄着他额前的头发,笑道:“切原,会有机会的,因为她是比吕士的妹妹,等她回神奈川的时候,让比吕士安排一下,到时我们一起来看你打败她,希望到时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哟。”
幸村笑眯眯地在旁补充:“不但要记住,而且一定要做到。”
真田黑着脸,压压帽檐说:“立海大没有死角。”
“柳生学长的妹妹?”切原赤也脸色发白地重复着:“骗人,骗人,一定是骗人的!”
丸井文太一个大大的泡泡,瞥了一眼说:“笨蛋!”
切原赤也颤抖着伸出手指着其他人说:“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是柳生学长的妹妹?”
胡狼桑原对切原赤也投去同情的一眼,说:“柳告诉了女孩的名字,而且她和比吕士毕业于同一所小学,又在东京读书……”
“白痴,一听就知道她是比吕士的妹妹,只有你空长个那么大的脑袋,不知道转个,才会猜不出来。”文太将话接了过来,其实文太一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柳莲二的笔记本上记录女子的资料是柳生比吕士妹妹的,但是他没有切原赤也嘴快,而且也没有他嚣张,因此躲过了一劫。现在看到切原赤也吃瘪,文太很是高兴,自己的这个学弟自进网球部以来一直都目中无人,只是自己也无法教训他,现在他终于吃亏了,心情大好,自然忍不住吐槽。
切原赤也傻了,真是柳生学长妹妹的话,那么他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真的按照所说的做的话,柳生学长一定饶不了自己。至今他还记得上次询问柳生学长妹妹的事情得到的惨痛教训;要是不按照所说的做的话,就算是赢了,也逃不开真田副部长的铁拳,和幸村部长温柔的“对待”。这场比赛虽然还没有比但不管输或赢,他都好受不了。
柳生比吕士拿着网球拍从切原身边走过,凉凉地说了一句:“我也很期待呢!”
闻言,切原赤也有石化的迹象。 (网王)那一缕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