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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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柠对狗男人的脸皮厚, 已经司空见惯。
这会,她认为之前低估了他不要脸的程度。
公众场合,虽然没有人听得到他们说话, 但见他说自己吸引到她的优点,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隐隐约约的得意,让她好想他揍一顿。
夏晚柠咬牙切齿:“言斯年, 你脸皮是真的厚!”
言斯年剑眉微微一挑:“哦, 是吗?”
狗男人哦的这一声, 提高了他的欠揍程度, 夏晚柠拳头无比痒,想往他脸上招呼。
忍耐了一会, 她恶狠狠地盯着狗男人:“不会说话就闭嘴!”
言斯年低头, 又亲了亲她的红唇,然后理不直气也壮地道:“我可以不说话, 但我可以干点别的。”
夏晚柠肺都要气炸了:“言、斯、年!”
言斯年无辜地望向她:“嗯?”
夏晚柠揪住他的衣领, 凶巴巴地道:“你嗯什么嗯?你不知道你讨人厌吗?知道我不爱听哪些话,你还故意挑那些话来说,你是不是欠揍?”
对于她想揍他的冲动,言斯年无动于衷, 还一副任由她的表情:“如果你揍我,能让你解气, 那你揍吧。”
揍吧……
夏晚柠不爽地哼一声,放开狗男人的衣领,语气不改地道:“别说得好像你很委屈似的!”
言斯年调整了下被妻子弄歪的领带:“难道我不委屈吗?因为我说了实话, 你就要生气, 揍我。”
“……”
夏晚柠喝光杯子剩下的饮料, 勉强才把怒火压住。
她别开脸,不愿看到脸皮厚的狗男人。
言斯年贴近妻子:“真生气了?”
夏晚柠伸手欲推开狗男人:“你不要跟我说话,听到你的声音,就一肚子气。”
气得她喝饮料,只能压住火气一会。
她也不想喝饮料了,挥手让服务生过来,给她拿几瓶酒。
妻子要喝酒,言斯年并未阻止她。
他们两人在一起,有一个人清醒,能开车回去,把另一个人照顾好就行。
酒一上来,夏晚柠连续喝了两杯,盯着台上的表演看,硬是眼角余光也不分点给言斯年。
在黑暗角落里的顾语晗,跟陆宇凡卿卿我我,目光不经意见到夏晚柠,腰杆挺得特别直,和言斯年保持距离,不让言斯年靠近她。
顾语晗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一些,不禁道:“晚柠和她老公好像闹矛盾了。”
陆宇凡顺着女朋友看的方向,看了一会。
果然,收进眼里的画面,是夏晚柠背对着言斯年,宛若生气的样子。
陆宇凡将女朋友摁回到怀里:“夫妻俩也不能无时无刻恩爱,闹点小矛盾无妨。”
顾语晗了解地笑笑,继续和陆宇凡卿卿我我。
而在看表演的夏晚柠,好几杯酒下肚后,有些微醺的感觉。
言斯年提醒妻子:“少喝点,不要喝醉!喝醉的话,明天你起来不好受,你还得去上班。”
夏晚柠瞪了瞪狗男人,嫌弃十足地道:“你闭嘴!”
这时,顾语晗走到夏晚柠面前:“晚柠,我跟陆总先回去了,明天见。”
顾语晗要和陆宇凡一起回去,看到顾语晗荡漾的神情,夏晚柠秒懂他们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她挥挥手:“走吧,”
顾语晗道别一笑:“两位好好玩。”
陆宇凡站在不远处等女朋友,见女朋友跟言斯年打完招呼,快步上前,拥着她离开。
夏晚柠扫了眼他们像是连体婴的背影,不由捂了捂脸。
以顾语晗的德行,明天一定会找她谈谈今晚的感想。
言斯年搂紧妻子:“他们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一听狗男人的话,夏晚柠便知他开车送她。
于是,她跟狗男人一起出去。
冬季也存在温差,刚踏出屋内,夏晚柠被一阵迎面吹来的冷风,直冻得一哆嗦。
下一秒,传来一股不属于她的温暖。
目光不由垂下,一看,原来是狗男人将他的呢子大衣脱了,披在她的身上。
狗男人有时确实令人讨厌,但他也有不让人讨厌的方面。
比如,像现在天气冷,他发现她被冻到,会把他的衣服给她穿,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他们确定恋爱关系后,狗男人也算是进入有伴侣的角色,某些行为,能表现出他的良好教养,以及对待另一半应有的样子。
没了呢子大衣,言斯年还穿着西装外套。
寒风中,他没有任何被冻到的痕迹,温声地对妻子说:“车就在前面一点的停车场,我去把车开过来,你等我一会。”
夏晚柠点点头。
两分钟后,言斯年将车停在妻子眼前,为妻子打开车门。
进入到密封的空间,寒风吹不到她,夏晚柠也就不需要狗男人的呢子大衣,想将大衣拿掉,放到后面的座位。
没等她有行动,言斯年看出她想做什么:“披在身上,小心着凉。”
夏晚柠今天也穿了大衣出门,但她是那种既不抗冻、也不抗热的体质。
她不听狗男人的话,依旧想将大衣放后座。
妻子没系安全带,言斯年还没发动车子,见到妻子要把大衣拿下,他握住她的手,一阵冰凉感袭来,不禁拧眉道:“着凉了,你又得生病!忘记年初着凉生病,躺在床上的一个多星期了吗?”
别人着凉感冒三五天就会好,夏晚柠着凉感冒后,还会发高烧,像大病一场,要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
生病时,系统还有点人性,不给她发任务,狗男人平日的挑剔也没有了踪影,还会照顾她,她算是难得的休息日。
那时候,她光顾着开心不用干活,也不用对着狗男人演戏,只用睡觉休息。
今天回想起来,夏晚柠对生病的难受,记忆不深刻。
她无所谓地挑挑眉:“哪有那么容易生病,我没那么娇弱。”
言斯年不语,帮她拿下大衣,亲手帮她系好安全带,再把大衣披在她身上后,沉着脸道:“你每次生病都不肯吃药,把生病的时间拖得更长。”
夏晚柠皱了皱眉:“医生开的药太苦了,不想吃是正常的。”
“良药苦口!你以为是吃药能像吃糖果那样吗?”言斯年说话时,用手测量了下妻子的体温,发现她温度偏低,鼻子还红红的。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这两天降温,你得多穿点,不要再走路上下班,要开车,不要让风吹到你。”言斯年叮嘱完妻子,而后发动车子。
夏晚柠没怎么听狗男人说话,拿着手机玩游戏。
手凉的原因,她操作没那么灵活,没一会就挂了。
没办法,她只能重新开一局,没进场,页面显示有人要邀请她组队,便随手点了进去。
四人一队,仔细看了看其他三人的名字,有两个是她认识的。
一个是陈庆,一个是徐凯然。
国庆那会,帮徐凯然拿下了代言后,陈庆对她超级热情,那股劲,仿若是想将她当成祖宗供起来,一有机会,就给她发消息,也不用她回不回复。
不过,在陈庆心里,她一定是徐凯然的路人粉。
消息里会含有徐凯然的各种活动信息,说有门票什么的。
已经组队,不想掉段位,夏晚柠将就着和他们打游戏。
徐凯然在游戏中,确实如陈庆说的那么厉害,跟他玩的人,几乎可以躺赢,她没费什么劲,就看到胜利的页面。
妻子一直面带笑容地玩游戏,言斯年本来没当回事。
然而,他的视力好,随意扫了眼,看到屏幕右上方显示的队友名字。
“庆庆陈”这个网名一看就知道本人是陈庆,言斯年不干涉妻子的交际,但陈庆是徐凯然的经纪人,妻子喜欢徐凯然饰演的影视剧,虽没有明确的追星行为,也说过不会追星,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陈庆想讨好妻子的心太明显,国外邀请妻子和张漫雪吃饭的视频中,陈庆举手投足间,都在展示着,如若妻子看得上徐凯然,他能立刻把徐凯然打包给妻子,来换取利益。
妻子玩游戏玩得太入神,没有看过他一眼,言斯年面色变了又变,到达妻子居住的小区的车库,妻子也没发现已经回来了。
他面色忍不住一沉,将妻子的手机拿走:“晚柠,你看看外面,熟不熟悉?”
刚获得胜利,手机就不在自己的手中,狗男人还让她看外面,夏晚柠下意识地抬头看,四周全是各种各样的车。
愣了一会后,她反应过来,这是她家楼下的车库。
她拿回自己的手机:“你说的废话,我家楼下,我肯定熟悉。”
下车后,言斯年强势占有意味很浓地搂住妻子,眉头紧皱地问:“跟陈庆玩游戏,玩得很开心吗?”
从狗男人口中听到陈庆的名字,没听到徐凯然的,夏晚柠顿时知道,他只发现跟她玩游戏的人有陈庆。
她丝毫不担心狗男人会生气,而是道:“我是通过玩游戏来解压和打发无聊时间,谁跟我组队玩游戏,能让我躺赢,我都开心。”
“不要跟陈庆玩,跟他熟悉,他只想从你身上得到利益。”
“我知道。”夏晚柠岂会看不明白陈庆想要什么。
“你知道,你还跟他玩?”
“这种人是无法避免的,只要你站的高度稍微高一点,他们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他邀请我组队玩游戏,我顺手点了进去,没注意到是他。再说玩游戏,我也不开语音跟他聊天,跟他熟不了。”
“把他删了。”
“……”夏晚柠瞬间有了叛逆心,“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等着陈庆继续讨好你?只要你露出对徐凯然的一点喜欢,他就把徐凯然打包给你?”言斯年越说,心口越闷,仿佛喘不过气来。
夏晚柠不知道狗男人的脑回路能歪成这样,说得她像没见过帅哥,遇到一个当红男演员,就无法自拔,也太小看她了。
她揉了揉额:“陈庆和徐凯然是合作伙伴,徐凯然比陈庆的话语权大,不会有陈庆想把徐凯然打包送给谁的事情发生。还有,我记得我跟你没离婚,我不会在婚姻期间,给自己找麻烦!”
言斯年抿唇道:“你不删陈庆,也不能跟他有接触,通过他,去跟徐凯然见面。”
夏晚柠:“……”
狗男人的醋意,仿佛整个车库都弥漫了。
她即使有两个脑袋,也不会想明白狗男人的脑回路,能如此歪。
说过几次,她对徐凯然没兴趣,他每次碰到和徐凯然有关的事,都像醋坛子被打翻了,酸溜溜的。
夏晚柠颇为无奈,坐电梯上楼。
狗男人也跟了上来,她没赶他。
他就是这个样子,送她回家,一定要送到她进家门,还要在她家赖一会。
刚进门,狗男人就对她说:“我要喝酒!”
夏晚柠看都没看他:“酒都是你买的,你随便喝。”
说着,她要进房间,结果被狗男人抓住手,不能走。
她转头看他:“干嘛?”
言斯年理所当然地道:“在玩的时候,只有你喝酒,现在我们回来了,你要陪我喝点。”
“???”
夏晚柠被狗男人拉到酒柜前,还没拒绝他呢,他就打开酒柜,问她要喝什么。
今晚本来就喝了几杯度数不高酒,那点微醺感也早消失不见,她不介意再喝一点,便叫狗男人拿了一瓶香槟和一瓶红酒。
光是喝酒,会很干,狗男人还从冰箱里扒拉出配酒吃的东西。
看着狗男人一口东西也没吃,反倒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喝,夏晚柠感觉他不是想喝点酒,这架势,是要把柜子里的酒全喝光。
发现狗男人已经喝完了一整瓶酒,她突然想起个事。
狗男人是自己开车的,没带司机出门,他现在喝酒,肯定不能开车回去。在他喝醉前,她想联系司机,叫司机来这里等候,送狗男人回去。
夏晚柠拿起手机:“你现在经常用哪个司机?”
司机的号码,她都有。
言斯年神色微沉:“你要赶我回去?”
夏晚柠透着嫌弃地道:“我赶得动你吗?你喝了酒,你不能开车,要找个司机送你。”
“你还是要赶我回去。”
“……”
被狗男人认定是要赶他回去,夏晚柠也不说话了。
言斯年举起杯子:“来,我们碰个杯?”
夏晚柠略微敷衍地跟狗男人碰了碰杯,将杯中所剩不多的酒喝光。
狗男人喝酒的速度比她快,她没喝完,狗男人的杯子已经放下,身体紧紧贴着她。
屋内有地暖,只需要穿薄薄的衣衫,夏晚柠进屋的时候,就把厚的衣服脱掉,剩下一件贴身的打底衣,狗男人也是只穿着衬衫。
他的突然靠近,身上那股热乎劲,透过衣衫,也能让人感受到暖意。
夏晚柠习惯他时不时的亲密举动,也就没有推开他,喝完酒后,才缓缓问他:“靠那么近,干嘛?”
“你同事都说我长得好看,你觉得我怎么样?”
“……”
夏晚柠望着狗男人放大的帅脸,想给他泼一盆冷水,清醒清醒。
问这种无聊问题,狗男人想必是喝醉了。
她无奈地道:“好看!”
言斯年眨了下眼眸,注视她的目光中,有一丝她不曾发现的炙热:“你只能说出好看两个字吗?”
夏晚柠不由皱眉:“你是不是喝醉了?”
言斯年扫了扫旁边的一个空酒瓶,捂着良心地承认妻子的说法:“嗯,我是有点醉了。”
唯一一次和狗男人喝很多酒的场合,是峰岩举办庆功宴的那一次,夏晚柠至今还记得,桌上许多个空酒瓶,都是狗男人喝的,足以证明,他酒量非常好。
现在狗男人只喝光一瓶酒,第二瓶酒刚开,他跟她说有点醉,她不太相信,狐疑地打量狗男人。
狗男人又是喝醉不明显的人,任她怎么看,都没发现他哪里喝醉了。
她开口:“你……”
未等她说完整的话语,狗男人脑袋凑了过来,接着就是在她的红唇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言斯年指尖轻轻摩挲妻子红唇下面的肌肤,眸子发亮地注视她:“既然你也觉得我好看,为什么你不说你也喜欢我?承认喜欢我,会让你觉得丢脸吗?”
夏晚柠可没认为狗男人是在说单纯的喜欢,他现在说的喜欢,跟回来前说的喜欢,是一个意思。
她没好气地道:“那是公众场合,你希望我们说的话,被人听到吗?”
言斯年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而后,眸中的光芒更为闪亮:“也就是你一直都喜欢我,对吗?”
她明明不是这么回答,狗男人非要曲解成这样。
夏晚柠对着狗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高兴就好。”
言斯年下颚靠在妻子的肩膀上,轻声在她耳畔道:“那你今晚想要我吗?”
“!!!”
狗男人口中喷出的热气,全喷洒在她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似有电流遍布她全身,偏偏她最受不了这种像被羽毛拂过的酥麻。
夏晚柠想推开狗男人,发现狗男人把大半个身体靠在她身上,她推不动他。
她黑了黑脸:“言斯年,你不要……”
言斯年轻点了下妻子的红唇:“你想要我,我随时都在,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
效劳什么?
狗男人为自己想要的借口,找得还真是清新脱俗!
夏晚柠表情微变:“你能不能要点……”
压抑已久,此刻看着妻子一张一合的红唇,言斯年再也压抑不住,薄唇印上她的红唇,迫切又有点凌乱地索要她的甜美芬香。
两人是坐在沙发上,狗男人一压过来,夏晚柠身体就半倒在沙发,形成她下他上的姿势。
她愣神之间,身上多了一只手心温度很高的手,急促中带着点克制地往下……
狗男人动作太快,又极度精准,夏晚柠无力招架,四肢有些发软:“言……斯年,你够了,你……给我……”
言斯年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道:“这点怎么会够呢?嘘,不要说话,用心感受够不够!”
“……”
够他大爷!
这该死的狗男人!
同样的招数,前晚用过,今天又给她来第二次!
实在无力招架,夏晚柠没丧失理智前,心里不停地唾骂狗男人。
丧失理智后,她脑子里只想着,疯了,她疯了,一定是疯了,才会由着狗男人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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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我那颗想放飞自我的心! 反派老婆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