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惩恶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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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在船长室寻找了一会儿,先是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把“柯尔特M2000”手枪,之后在床底下发现了八支“MP5K”冲锋枪,六支“G36C”突击步枪,两支“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还有数箱子弹,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军械库!
一艘渔船上有这么多枪支弹药,苏菲几乎可以判定,这艘船以合法渔事为遮掩,很可能还兼做海盗、走私或偷渡的营生。
苏菲快速的校验完五支冲锋枪,上好弹夹,四支挎肩上,一支端在手里,推开门走到甲板上,看见黛希正款款的由舷梯走上一层甲板,她大声的咳嗽了一声。
黛希转头,瞧见了向她招手的苏菲,嫣然一笑,从背后拔出左轮手枪扬了扬,迈步走向二层甲板。
两名看守也看见了二层甲板上持枪而立的苏菲,他们的目光由惊讶转向惊恐的瞬间,足够西蒙和威利采取行动了。
阳光下只见威利的手臂一扬,一道乌光带着细锐的风声飞向靠近阿依莎的那个看守,看守捂着脖子跑了四五步后,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噗通”一声跌倒在甲板上,一面发出“呵呵”的声响,一面不停的扭动身体;苏菲确信,看守的喉咙被一根长约十厘米的生锈铁钉刺穿了,铁钉是威利在底舱搜寻到的。
与此同时,西蒙狞笑着,像大猩猩似的扑向另一个看守;看守的枪还没从腰间拔出来,已经被西蒙扑倒在甲板上;看守在摔倒的那一瞬,已然失去了知觉,他的喉骨被黑人一掌击碎了。
威利和西蒙行动的同一时刻,阿依莎目不斜视的跑上二层甲板,从苏菲手里接过枪,丢下一句:“我一定把西奥平安的带回来!”便直奔位于甲板左侧的医务舱。
西蒙和威利搜查了两名看守的身体,缴获两支美制“鲁格P85”式手枪和少量的欧元、美金;两人将两名气若游丝的看守抛到海中,也上了二层甲板,苏菲把枪递给他们,命令他们去船员休息舱。
随后,苏菲把另外一支冲锋枪交给黛希,让她居高临下的守在船长室门口,既可以阻击出现在右侧甲板上的船员,还可以防止他们到船长室取枪,她则转身奔向位于渔船最高处的驾驶舱。
阿依莎悄无声息的摸到医务舱,舱门虚掩着,她听见里面的说话声,没有片刻犹豫,撞开舱门,人也随之冲进了房间。
听到撞门声,医生反应异常机敏的从腰间拔出了手枪,阿依莎预感到自己击毙对方之前,对方手枪里将有不少于一颗的子弹射进她的身体,她有点后悔自己的轻敌。
许卓然知道苏菲接到自己的“纸条”后一定会先发制人的采取行动,紧张的一夜都没敢睡,忐忑不安的等到天亮,等到早晨,没有等到任何动静,却等来了神清气足,有早起习惯的医生;他从医生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异样,医生也确实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按部就班的统计前一日药品的使用数量,按部就班的将一些常用药品补充到药柜中,按部就班的嘟嘟囔囔,埋怨这帮船员吃“伐地那非”比吃饭还积极。
阿依莎撞开舱门之时,医生正站在诊疗床旁和倚在床头的许卓然天南地北的闲扯;医生是因为一次医疗事故而被吊销行医执照的,至于怎样成了“布列塔尼”号的随船医生,他并没有讲,许卓然也没有问;一中一法,“各怀心腹事”的两个男人交谈的内容大都局限于对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偶尔谈一谈各自对生活的感慨。
许卓然看见医生转身之时已经掏出了手枪,而阿依莎还远在舱门口,足有四五米远;他来不及想什么,更不知道这种情形自己该怎样做,完全是下意识的挺身而起,用尽全身力量撞向医生。
医生没有防备病怏怏的中国人,他扣动扳机的霎那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撞得趔趄着冲向阿依莎,枪中呼啸而出的子弹失去了准头,斜射进了舱板上。
阿依莎当然没有让这个机会溜走,她抓住医生持枪的手腕顺势向自己一拉,医生跌向她怀中,她的膝头猛抬,重重的撞在了医生的下巴上,紧接着一掌砍中了医生的后颈,医生还在克服下巴剧痛的阶段就倒在了舱板上。
许卓然撞完医生,自己也倒栽葱般的摔到了地上,他顾不上起身,急切的想知道自己这一撞的效果,眼瞅着阿依莎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制服了医生,他都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危险,在心中暗喝了一声:“真厉害!”
阿依莎拾起医生掉在舱板上的手枪,是一把比较小巧的柯尔特执侦搜型左轮;她把枪别在腰带上,俯身扶起还趴在地上的许卓然,关切的问:“西奥,你怎么样?”
“我还好,”许卓然轻揉着肩头,气喘吁吁的靠在床架上,指了指医生,“他死了?”
阿依莎瞅着一动不动的医生,“他脖子断了,估计活不了多久。”
许卓然看了一眼阿依莎又白又嫩、十指纤细的手掌,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这次帮她,他感觉特别畅快,没有任何不安和后悔,船上的这帮强盗的确该杀!他此时虽依然认为苏菲她们也非善类,但相对来说,除掉船上的这伙匪徒,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惩恶扬善。
阿依莎将许卓然扶到床上,“西奥,你救了我一命,谢谢。”
“别客气,在潜艇上…”许卓然本来想趁此机会感谢阿依莎给他做的人工呼吸,立时想到那个被她枪杀的荷兰人,他只因碰到她的胸部,就被她剥夺了生命;他如果提及两个人双唇相贴的人工呼吸,她肯定不至于对他痛下杀手,弄不好会一个耳光扇过来,马上改口,“我们是朋友嘛!”
阿依莎玉一样洁净的脸上莫名的浮起一层红晕,她关上金属舱门,拽过一把椅子,端着冲锋枪,面对着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坐在了床旁;透过半落地的窗户,可以看到船的右舷,还可以看到一部分一层甲板,她心里不觉暗自庆幸,如果医生留意到之前甲板上发生的事情,她此时很可能已经去见“主”了。 独步浪漫:当时只道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