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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家都是在寒风中冻到不行,但有的人就是连罚扫也能玩出花来。
霍景东将大竹扫把别在身后,左手故作扶须状,“呔,何人硬闯帅府?还不赶紧报上名来,让本大侠逮了去也好给你立个碑!”
这一会“帅府”一会“大侠”的,倒让人搞不清霍景东此时人设了。
站在对面的李凌双手举起扫把,倒有几分日本武士举刀的架势,要是脚下不打颤颤就更像了,“你爷爷的名讳岂能是尔等鼠辈能知晓的,吃我一扫!”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用竹扫把开启了一轮战斗,激起周围灰尘飞舞,本来已经扫到一堆的落叶也被搅散了。
苦中作乐的本事卢瑟是没有的,但是她也不想上去让两人停下来,正好溜一节早自习,她就在外边慢慢扫吧。
13周公共区域的打扫归6班,上一周因为卢瑟没打招呼溜了,虽然卢瑟喊着做好人好事冤得慌,许老师还是很生气,一气就扣了卢瑟小组5分,加上期中考叁组的成绩不是前三名排到第四,奖励的分也没了,叁组就成垫底的小组了。
公共区域一个小组打扫还是费力的,所以许老师让排名倒数第二组来帮忙了。第二组,就是洛行磊那组。
洛行磊是看明白了李凌是不会合作了,她也不再为了小组得第一费心费力了。她知道该去寻求李凌一起合作,可是她就是不愿意低下头去找李凌。
反正每次罚扫李凌也没逃,就当是成全这孩子乐意做劳动了。
至于卢瑟小组为啥成绩倒退了 ,只能说本该如此。卢瑟本身成绩就不是顶好,加上刚开始的月考让她冲昏了头,以为自己真的成绩好还不自量力的去辅导别人,成绩垮是自然的。
许老师曾经找卢瑟谈话,要求卢瑟顾好自己的学习,但卢瑟不以为意,坚持弥补短板是首要任务,然后她就凉了。
霍景东喜欢看玄幻小说,卢瑟就给他剧透,然后本该学习的时间,两个人全唠嗑去了。这样一来,本来起着领头羊作用的卢瑟成绩退了,短板也没补上,自然而然就成了倒数。
赵一清这时吼了一嗓子把正在看好戏的卢瑟吓了一跳,“别玩了,赶紧扫完,许老师叫你们回去!”
这御令一下,哪里还敢大胆胡闹,扫把比武的两人也连忙停战,其他看戏的人也忙活起来,虽然落叶被比武的两人弄乱了些,但是大多数的叶子之前就已经整理好了,收拾也不费劲,没多会大家就提着工具回去了。
路上,卢瑟凑近赵一清,“老师喊你来传话是有啥要紧事宣布?”
赵一清“哼”了一下,躲开了些,卢瑟上一次刨她的姜可气坏她了,硬是让卢瑟赔了20才气消,虽然不追究姜的事情了,对卢瑟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上去你不就知道了?!多问什么!”
卢瑟缩了缩头,不再发问。
回到班上后,许老师并没有责怪两小组打扫时间过长,而是说了一件正事。
原来每年12月31号学校会举行校庆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上去表演,今年又到该上报节目的时候了,但是具体节目由哪些人负责还没定论。
许老师也没指定哪个小组负责,只是让大家自由讨论,这一自由讨论,全班就跟炸开了锅似的。
卢瑟旁边的许杨,凑过头来说,“诶,我听说,校庆那天只用看晚会,看完晚会节目,就放元旦假了,就连初三也这样呢!”
卢瑟点了点头,元旦放三天假,来回就半天,其实不太想回家,元旦节过后没多久就是期末,之前期中考考得并不是很好,如果期末还考得很菜的话,过年的话就不是很愉快。压岁钱会缩水,家族聚会也不会多愉快了。
至于晚会节目,她压根就没想,她就喜欢坐在台下给舞台上的人鼓掌。
只要她不用上台,那么晚会就和她没有关系。别说十年前学生生涯她没表演过节目,就连幼儿园她都是那个坐在小板凳上乐呵呵给人鼓掌的角色。
现在全班讨论的话题对卢瑟来说一点都不具有吸引力,她已经迫不及待在想如果放假了她是回家还是留在同学家,要是要在同学家去哪个同学家好一点。
卢瑟还在东想西想呢,教室已经安静下来了,许老师问了一句,“讨论了这么久,哪一组想要负责晚会节目?”
静。
无人答话
许老师又问了一遍,还是无人答话。
许老师有些生气,“平时没事上课都哼个小曲儿,无事在下边都写个小说,这一要拿上台面了一个个都哑了?那我们全都去表演一班哑巴好了!”
还是安静。
老师发飙的时候,没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上去触霉头。
没有人答话,许老师也不气了,所有老师都是这样的,可能这就是所有老师会的一招吧,突然发火又突然恢复理智,不分男女这是大多数成年人的通病吧。
卢瑟想起之前在大学里看到的一个网络帖,如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做一个平和的人。最高赞的回答是“降低你对世界的期待。”
这又是什么理论呢?为什么还得了最高赞?
有一句话说的好,我根本就不需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而是那些人需要控制好他们自己不要来气我!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控制脾气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也不至于那么多和上司一言不合久愤然辞职的人了。
王小波曾经说过,“人一切的痛苦,本质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也就是说,在一个人无法达到自己的要求时,如果不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么这种痛苦就会变成一种愤怒迁怒到他人的身上。通常情况下,谴责他人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使双方本就塑料的关系变得更加脆弱,造成一系列的后果。
卢瑟还在脑海中分析一个合格的成年人要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许老师已经点她起来答话了。
“卢瑟,你们组想负责晚会节目吗?”
卢瑟摇了摇头,“老师我们组的人没有头绪,不如问问贰组。”
卢瑟也是一个愣头青,要是老师没发脾气,推诿也就算了,这下还把责任推给贰组,不但老师不高兴,贰组的人也会不高兴,卢瑟也不知道推给四组,好歹四组不负责扣叁组的分。
贰组组长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了一眼卢瑟,元旦收假以后两周左右就会期末考试,一旦用来学习的时间花在准备节目上,这考试成绩不得输了其他组?再说了,贰组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第一,这眼红的人就来使绊子,真是极讨厌了。
安静站起来了,“老师,我已经报名了晚会主持人,得参加主持人的排练,我们组就少一个人了,还有,我们组的田恬得去参加12月的书法大赛,就缺了两人了,还是交给其他小组吧。”
许老师点点头,又点了洛行磊,洛行磊也是个刚的,“老师我们组的人连学习都不会就别指望会其他才艺了,就是卢瑟她单人演唱隐形的翅膀也比我们组上去好!”
许老师叹一口气,“都不想去,难道要我上去给你们表演?这样吧,只要哪个小组愿意负责节目,不管能不能得奖,都加五分!”
这话一出,原先不打算参加的卢瑟都心动了,五分诶,这一周打扫都累死了,如果加上五分,下一周就算某个人(坚决不包括她自己)调皮扣分也不可能是垫底了。
卢瑟想举手了,但是她心动别人也心动了,除了确实有事的贰组,其他小组组长全都举手了。
四组组长甚至没等老师点名,径直站起来,“老师我们组想要表演诗朗诵,表演席慕蓉的诗!”
嘿,这家伙平时默写古诗文写不出一句,这时候来附庸风雅了。
七组组长也不待老师说话,“什么诗朗诵,无聊的很,我们组女孩多,我们想表演现代舞,我们连歌都想好了,跳NOBODY!”
许老师“咳”了一声,再不打住这风气,班级怕不是要变成菜市场了,“我知道你们都有想法,但是每个班只让报一个节目呀,这样吧,每个小组长上讲台来,讲一下各自想的节目,然后我们投票。”
老师的话一出,四组组长就迫不及待窜上讲台,“各位同学,虽然我们组平时低调,实际上我们组经常私底下讨论文学,balabalabal.......”
虽然这位同学说的是唾沫横飞,但是全班并不想四组得到这五分,实际上,除了贰组,其他六组都是各自为战,如果不是准备的节目特别惊艳,说服不了其他人,就可能只有本组的人投票,那样每组的投票都接近就不可能脱颖而出。
接下来的五组和六组,七组全都上台了,但是不出所料,没有多少票。
剩下三组和壹组,壹组洛行磊是铁了心不参加,她不对这个小组上心了,壹组其他人自然也不会上心。
许老师又问了洛行磊一遍,“洛行磊,你们组真的不打算参加活动?五分不要了?”
洛行磊摇摇头,“我们组的人真的没有什么才艺,这个分,要不了也要不起。”
真刚啊,卢瑟心里给洛行磊写了个“佩服!”然后上台了。
“我们组打算表演小品,小品可以说比歌舞表演更能吸睛,也是晚会上最为瞩目的节目了,除此之外,我们组还想联合七组,在小品里加上她们的舞蹈表演,就是不知道许老师,这五分可不可以两个组平分。”
许老师也看清了这各自为战的形式,“只要七组同意,平分就平分,只是不能再加了。”
七组组长一愣,也反应了过来,2.5就2.5,总比一分都没有好,七组的成员里没有成绩最好的也没有最差的,又全都是女生,平时惹事也少,除了上课叽叽喳喳扣点分,平时也捉不到错处,但是也挣不到什么学分,卢瑟的提议,显然是给七组送分。
“老师,七组愿意和叁组合作!”
七组一同意,那不用说了,准备晚会任务的节目就交给了叁七组。
等卢瑟从讲台上下来,她后面的女生戳了戳她的肩膀,“嘿,组长,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你当时在想啥啊”
确实,在每一组都想着让自己组的节目脱颖而出的时候,卢瑟想着和其他组的人合作算是另辟蹊径了。
卢瑟微笑,不答话。
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如何能做一个脾气平和的成年人。为什么班主任天天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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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最后一更。
大家,明年见 写实派重生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