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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学校门口,一脸没睡醒的卢瑟撞上了照样没睡醒的罗笑笑。
“嘿,朋友,你也复习到十一点?”卢瑟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从徐有为那里拿来的卷子就做了十套,实在是做不动了,又累又困,脑壳还疼,昨晚的睡眠质量急剧下降。
“我看漫画看到十点,补作业补到十二点,然后睡不着了。”罗笑笑回答的更加有气无力。
“唉……”两个人同时唉声叹气,相互搀扶着走到教室。
早上八点半才开始第一堂考试,在考试开始之前,还得在自己班里上个早读课。
班主任进来说了句“考完记得回教室集合”就走了,剩下一班小屁孩们在吵着她也不管,可能老师平时也累了,能轻松一天就一天吧。
卢瑟刚想把语文书拿出来记记重要的知识点,还没翻开一页,就有人喊她。
“卢瑟,你快来扫地啊,扫完地我们还得摆桌子呢”双马尾数学课代表在叫她,这个女生叫叶准,别的人卢瑟不记得,但是叶准她知道,叶准后来在沪市成为了一名律师,混的风生水起。要说她怎么知道,微信群里知道的。
卢瑟觉得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就没遇到过好事,卫生值日也赶上考试,这可要比平时值日辛苦一点。
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的破扫把里挑出一把勉强能用的扫把,准备走,一个男生走进杂物间了,哟,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是卢瑟的仇人,曾曾,不是增增,叫zeng ceng 。曾曾走过来,见卢瑟盯着自己看,觉得莫名其妙“你盯着我看什么,男人婆!”
真是一开口就令人讨厌极了,卢瑟收回目光去扫地了。这么比较的话,还是徐有为好。
曾曾小六的时候特别喜欢欺负卢瑟,可巧的是,卢瑟无论是劳动小组还是学习小组都和曾曾分到一块儿,卢瑟感叹这是一段孽缘,六年级真的是每个活动都有曾曾的身影。普通小女生可能就喜欢这种欢喜冤家,卢瑟不行,卢瑟讨厌死了这种没事找事干的人,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等卢瑟扫完了前三组的地,刚想去休息,叶准又发话了,“卢瑟你和曾曾去把垃圾倒了就休息吧。”叶准是他们卫生小组的小组长。
是不是孽缘!是不是!你就说是不是!卢瑟心里哀嚎,不要以为你小时候讨厌的人长大了就不会讨厌,一笑而过什么的,并不会!你见到了只想快点溜,虚假的微笑都不想有。
倒垃圾的过程曾曾倒是没有作妖,安安静静地提着垃圾桶,本来需要两个人一起的,他一个人揽着了,卢瑟也乐得轻松,只是两个人全程沉默有点尴尬。垃圾站离教室有点远,卢瑟的教室在三楼,他们得下三楼,然后再绕到教室楼后边的垃圾站,卢瑟宁愿尴尬,她也不想和讨厌的人搭话,这世界上又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卢瑟喜欢。
倒完垃圾回来,叶准他们已经摆完桌子了,桌肚对着讲台,摆成了六列八行。卢瑟看了看钟,离八点还有五分钟,本来想再看看书的时间也没有了,索性收拾好书包等着下课去找考场了。
他们并不是在自己班考试,三到六年级所有教室都要打乱开来,六年级去三年级的教室考,三年级去四年级考,以此类推,所以桌子里有书也没关系。
卢瑟的考场在三年三班,三年级在六楼,她蓄势待发的样子被靳子骄看在了眼里,靳子骄就是那个要爷爷送着上学的那个。
“卢瑟,我们一起去啊,我也在三年三班考试。”
靳子骄这热情,真是让卢瑟拒绝也拒绝不起来。“那,那就一起呗。”
这男生总惦记自己那套卡,那套卡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什么收藏品...嗯?收藏品?!
“靳子骄,你身上有没有带那张卡”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真是亏大发了
“考试谁带那玩意啊,老师收了咋办,没带!”靳子骄见卢瑟突然对自己的宝贝牌感兴趣,警觉起来,你要对我的宝贝牌干什么?
卢瑟看穿了靳子骄的小心思,哼,男生都一个样,小气!刚好下课铃响了,卢瑟拿起书包就走人。
靳子骄连忙跟上,靳子骄的朋友都说他在卢瑟面前跟个奴才似的,靳子骄才不管呢,奴才就奴才,为了凑卡,他吃了多少包干脆面,得了几次口腔溃疡,不就是当个奴才,easy!
“我那套卡,真的,丢了!没骗你!”卢瑟咬牙切齿看着跟在后头的靳子骄,真是赶也赶不走。
“谁说我是为了卡,我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小男生还挺喜欢撩
“得了吧你,我昨天见马莎莎抽到一张卡,她兴奋了半天呢。”卢瑟没说谎,马莎莎昨天真的很兴奋,至于是不是抽卡,那就不知道了。
“真的假的,马莎莎在哪个教室来着?”成功吸引了靳子骄的注意力。
“我哪知道,你挨个教室去找呗。”看吧,男生的话就是这么不可信,所以十年后的那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十分贴切!
一边念着“36号”一边找座位,是第四列最后一个位置,卢瑟暗想,哎呀,怎么是最后一个啊,最后一个意味着不能挑试卷,考完还得收,真麻烦。
虽然对于那些技术型选手,最后的位置可能为他们提供各种地理上的便利,但卢瑟不行,卢瑟虽然懒散,但她从没有做过弊,为啥?她怂。
前面还没有来人,她远远的看到这一排第一个的背影,是个挺高的男生,哎嘿,第二个位置有福了。本来打算到处瞄的,但看到靳子骄坐在第一排第一个向她挤眉弄眼,卢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老老实实看起了语文书,虽然第一堂考数学。
不多会,同学就陆陆续续来到了考场。要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呢,坐在卢瑟前面的是隔壁班的张珍妮。张珍妮一坐下,就转头跟卢瑟搭话。
“同学同学,你数学好不好啊,我们互相帮忙吧”不用问了,张珍妮是个数学学渣
“不好,帮不上什么忙诶”卢瑟摇头
“那,你语文怎么样啊?古诗词背的牢不牢靠?”得嘞,这家伙语文也不行
“我才看第一单元,我连自己都帮不了”卢瑟说的实话,她也就临时抱了两天佛脚,数学能勉强应付过去,语文这种需要积累的课程,怎么赶?就靠这一天一夜的刷题?
张珍妮好像没有放弃,还想继续搭话,但是监考老师进来了,是个年级比较大的中年妇女,张珍妮缩了一下头,连忙转回去了。
卢瑟听到有人惊呼“哇,是副校长诶!”也感到惊奇,副校长居然会来监考。
“各位同学,把考试无关的内容放到讲台上来,还有五分钟就考试了,不要看书了。”副校长的声音柔柔的,感觉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不少同学立马就收起了书包交到讲台去了。
卢瑟把文具盒和草稿纸留下,也交了上去。卢瑟的文具盒有五支满水的水性笔还有五支笔芯,改正贴一沓。她有过四级考试带了一支2b铅笔,然后没带笔芯的尴尬经历。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绝对不要在同一件事情上摔倒两次!
数学考试考90分钟,副校长见大家交东西都交完了,也就不等铃声,直接发卷子了。
试卷发下来,卢瑟首先翻到卷子最后,最后一道大题是应用题,第一眼没看懂,卢瑟就不管它了,她就没有看懂过最后一题的题目。
把试卷翻过来,第一大题是填空题,数学试卷还出填空题,真是让人头大,卢瑟把草稿纸放到一边,开始演算起来,一做发现还挺简单。这可能是卢瑟数学考试中最顺利的一次了。
做完卷子第一面,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前面的张珍妮已经坐不住了,各种换姿势,被监考老师教训了一句,才安静下来。
卢瑟觉得奇怪,就简单的数学 运算能难到哪里去,这孩子平时听讲了吗?她现在是忘记了以前自己在数学考试如坐针毡的囧样。
到了应用题,解决完买卖问题以后,看到了算年龄题,这个题真的是绕来绕去,看的她眼睛都花了,做完前面一半,后面一半太难了,跳过去,不做了,与其在难题上浪费时间,不如把能拿到的分数抓住。
这个理念伴随卢瑟整个读书生涯,就是不太好用,因为她没有能拿到的分数,她从第一题开跳过就一直到最后了。
卢瑟做完题目发现整张试卷都不算太难,以前那种她做一道题就要咬半天手指头的情况,今天考试没有出现,她做题目的过程中,还发现一道有意思的题,就是换瓶盖,喝完饮料拿着饮料的盖,三个盖能换一瓶饮料,问最终能换几瓶饮料,她觉得有意思的不是这个题目本身,是觉得这后面商家的促销手段,这跟十年后的满300减50有啥区别,本来只想买一件商品,但是看到这样的活动,却忍不住参与,还有的商家更是讨厌,尤其是外卖APP上的,明明是满多少起送,但是买的商品标价却是差那么一毛两毛钱,硬逼着买家拼单。
想着想着,交卷的铃声响起了,“最后一排同学把试卷收上来,没写完的不要动笔写了!”监考老师发话了。
卢瑟想起自己名字还没写,连忙补了几笔,开始收试卷,张珍妮有点不情愿交试卷,监考老师喊了一嗓子,她才松手,还好其他同学没有像张珍妮那样,卢瑟顺利将试卷交了上去。
十点才考语文,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她从讲台上拿了语文书继续看古诗词,旁边有一个班的几名同学在对答案,卢瑟最烦对答案的人了,对着对着整个心情都不好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是学渣,学渣对答案,十个九个错,谁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得十分快,卢瑟感觉对答案的同学还没说几句,语文考试就开始了。监考老师还是上一场的老师,就是副校长走了,只剩一个老师在分发试卷,发试卷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只有我一个也能抓住那些动小心思的人,别想那些不着调的东西,好好考!”
语文考试果然没有数学考试那么容易,做完前面基础题,后面的填空题和默写古诗题,卢瑟真是记不起来,到最后一题,卢瑟充分发挥了她的主观能动性,创作了自己的第一句古诗。到了阅读,居然还有一小段文言文!文言文不是初中才有的题型吗?怎么肥事!
整个语文考试卢瑟就在“这什么玩意?”“这是汉字吗我怎么就不懂呢”中度过了。
考完语文考试,卢瑟觉得身体被掏空,连她一向颇为骄傲的作文,她都不知道有没有写好,考试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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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真的是太累了,怎么会有人能从早上八点一直做到晚上十二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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