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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该来到世上。”
“对不起了。”
冉冉身体被刘汉撕裂前留下最后的话语，之后爆炸声响起火光包围了她和刘汉。
冉冉！
郁其纸趴在地上嘶吼声响彻整个钢铁厂上空。
与此同时，团结在冷笑，眼神里都是不屑，一如既往的对生命充满漠视。
厂房处、钢铁厂围墙外，警兵一起摘帽子致敬，特别是那些说服不了冉冉的人。
因为知道冉冉最后话语的意思，这一刻他们都虎目含泪。
一分钟前，冉冉说自己杀害无辜很多无辜的人，实话说自己对团结的仇恨。
又给警兵说了，能给团结造成伤害，也是生在这世界唯一的价值。
所谓的对不起，是向世人道歉，也在向警兵道歉，自己没能做到原本的计划。
不过事实上，冉冉的自爆并不是真的毫无用处，她身上带着以往被打进去的药物融合在血液，爆炸后浸染到刘汉身上，刘汉皮肤有些烧灼的痕迹。
当火光消失，冉冉只有肉碎飞溅，空间再也没有她的存在。
冉冉至死恨死的团结，发现刘汉的异样，可却只当是杨营长下血本带来黑科技，所以没放心上。
“还有谁，来吧，接受你们的挑战。”团结走到刘汉身后侧边，语气自信无比回荡整个钢铁厂上空。
没人能回答，郁其纸在伤心，副局长和杨营长考虑的是大局，想上去送死都不能，还得压住要暴走的手下。
而高阳，此刻虽被爆炸声震清醒一点，但伤势太重不能动这点并未改变，也没离去去回话。
团结见状笑得无比张扬，再次叫嚣着。
这时，高阳他们冲出来的坑里，郭亮冒出头来。
高阳用银针帮郭亮借来力量，可之前被天花板砸中撑到警兵下去救还是耗费不少力气，爬出来后都移动不开坐在地上狂喘气。
正好团结笑得张狂，让郭亮不服气，特别是看到高阳躺在地上，那一地的鲜血后立即怒气冲脑门，大吼道：“别嚣张，老子在这里。”
团结一听这话回头，看到是郭亮后满脸不屑都不想出声，可是转瞬间脸色就僵硬住。
坑边的郭亮身后又冒出一个人头。
人头主人是刘汉，是高阳救过的那个刘汉。
“你，你，该死高阳竟然没杀了你，还帮你暂时稳住戈林药刺激。”团结不可置信又愤怒不已。
这边高阳一听‘戈林药’浑身一震，但没人发现，此刻所有人心思都被郭亮后面爬出来的刘汉给吸引住了。
郁其纸也一样，因冉冉的死亡悲伤情绪更为汹涌的翻动。
郁其纸跟高阳一起经历，所以知道刘汉的事迹，之前以为团结带着的刘汉，是被激活药物，没想到并不是，脑袋都有点打结了。
“不是更好。”郁其纸心底因为知道刘汉过往，即使冉冉因刘汉而死也恨不起来的枷锁这一刻打开了，转动身体向着冉冉留下的手榴弹派过去。
团结已被出来的刘汉给带走情绪，再则也是背对着，所以都看不到，他身边的刘汉就是一机器人，看到郁其纸动作完全没反应。
郭亮身后的刘汉完全出来后，副局长蹙眉嘀咕道：“整容、克隆、还是变戏法。”
营长没经历没经验就没回答，不过作为军人应有的冷静还是在的，趁着团结失神的机会，招呼都不打偷偷向高阳移动过去。
团结是侧背对着加心神原因，所以如没发现郁其纸一样没注意到杨营长的行动，加上郭亮发现示意上来的刘汉开口。
‘刘汉’在郭亮身边站稳，望着团结说道：“没想到吧，我还活着，而且不怕那药物刺激了。”
团结脸色阴沉如水，心里又不好的感觉，但还是故意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多两具尸体而已。”
“白痴！”‘刘汉’说道：“我不用别药物刺激，说明我的记忆不混乱了，我知道我是谁了，你那小手段还有用吗？”
“你可以试试。”团结说道。
后面，杨营长顺利到高阳身边
“帮忙取我身上密封袋的银针。”高阳用仅剩下的力量虚弱的说道。
杨营长不理解高阳还有心管这个，但还是照做。
杨营长从高阳衣服里取出密封袋，高阳费力的道：“气户、气舍、云门、天突……”
数十个穴位的名字一口气说完，高阳差点脱力而死但不能死，用异于常人的精神力撑住，道：“插下去。”
“我我，我不是专业的，我……”杨营长不懂医术怕弄错折腾死人慌张得结巴了，更主要的是穴位一个也没记住。
高阳报穴位用尽所有力气了，此时已没余力说话只能躺着对天眨巴着眼睛。
“我来。”副局长其实跟着杨营长后面来的，高阳报穴位一字不漏，拿走密封袋去除银针。
杨营长想夺回来，副局长已取银针扎穴位来不及了。
副局长手法还算熟练，营长恍然大悟，道：“岳母是老中医，你老婆中西医都懂，你懂很正常。”
这边在急救，另外一边团结情绪暴走边缘，因‘刘汉’竟对团结身边的刘汉大声喊‘转身’，刘汉就转身。
团结明白了，刘汉真身上的药物和其他关键作用在发挥。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阳，从黑市那边得来的信息，高阳在医术确实有一手。
高阳必须死，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
团结迅速调整心态，望着‘刘汉’道：“小子，你记忆是整理好，可你却不知道另外一件事。”
“吓唬谁呢！”郭亮冷笑，两个刘汉之间的事，在下面被压在天花板下，‘刘汉’就全部告知，连此刻高阳知道的都没有他多。
所以，他非常肯定团结在虚张声势。
不过，当事人‘刘汉’却脸色不好看，事实上他有一点没告诉郭亮，他脑海里有一段残缺的记忆。
无论他怎么探查，那记忆很残缺，脑海的画面是几个白大褂的人在身边走动，有人在他身边，而后是疼痛在身体蔓延，耳朵里听到是叽里咕噜的声音。
“哈，没能想起来吧。”团结冷笑，接着对身边的刘汉大吼，道：“站好！”
“给我过来。”郭亮身边的‘刘汉’不管其他先大吼。 桃运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