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下一次,就不要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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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三人同时出现在一起的概率可真的是不高,不知道今天我是有怎样的荣幸能够让你们来到我这小地方?”
“修兰,说实话,镶金首玛瑙杯的事情与你有关吗?”Nico在说话的时候更多了一丝冷静。
“师哥,我想单独和你聊聊,可以吗?”
看着剩下的两人从房间出去了以后,她才将一直放在胸前的双臂放了下去。
“是你做的吗?”
秦修兰不为所动的继续将茶杯倒满水,递了过去。
“喝点水吧师哥…”
当杯子被无情的打翻,碎裂的声音在整个修复室传开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抬头笑了笑,目视着林风眠的脸,表情中带着愤恨,“你希望是我吗?”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但是嘴角却微微颤抖着。
“师哥…在柳浅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可以重新回到你身边,重新让你爱上我,然后……我们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是她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我变得疯魔,变的病态,我甚至不惜自己文物修复师的身份,去做起了文物造假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你,再一次爱上我。”
看着她眼眶的湿润,以及在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愧疚的感觉。
林风眠微微开口:“可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如果没有浅浅,我也不会爱上你。秦修兰,这是我给你最后的尊严,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面前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大声的嘶吼起来。
“是我!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她永远的消失,我就是要毁掉柳浅所拥有的一切!”
“秦修兰……你真的是疯了……”
“我疯了?我疯了也都是因为你。林风眠,你应该对柳浅遭遇的一切感到自责!你觉得自己很爱她吗?难道你不觉得自从柳浅来到你的身边,她遭受的伤害就从来没有停止过。”
“从一开始,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因为你才没有的吗?再到后来,柳氏集团的落败,也是因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林风眠带给她的!”
他的手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看着秦修兰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力量反驳。
“所以,不只是我,师哥。像你这样的人,也根本就不配拥有爱。”
“你……”
“我实话告诉你,监控录像是我改动的,黄叶华也的确找到了我,所以这一切,你都没有任何的办法拯救,即使最后也没办法得到你。但是柳浅,我一定不会让她再重新出现,因为只要她在,我秦修兰在每一个地方都会被压制。”
林风眠的左眼落下一滴泪珠,却盯着她冷笑了一声。
“我早该想到,你就是这样的人。”
他紧接着的动作让秦修兰震惊在了原地。
林风眠从口袋中将录音笔举了起来,并且在她的面前按下了暂停的按键。
“我说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的尊严,但是你没有好好的珍惜。修兰,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你,也别想从这件事情中摆脱干净。”
“你是个看重结果超过一切的人,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你可以在过程中抛弃所有阻碍你的章程、准则,甚至道德,与正义无关,同正义的伙伴我没有话讲,而你只是个偏执的疯子。”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人一系列的动作和说出的话:“师哥……你…”
“幸好我赌了一次,但是这一次,牺牲掉的,是我最后的信任。”
说完以后,林风眠便转身准备离开。
“师哥!师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这一次好吗?这件事情如果被揭露的话,我之前做的所有都会被公布于众,我爸……”
“为什么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浅浅,没有考虑过秦叔叔,你知道吗?你的父亲为了让你之前做的所有事情不被揭露,跑到我的公司做黄叶华的内探,但是即使我知道了一切,出于对一个父亲的敬佩,我也不能够……”
她终于愣在了当下,直直的盯着林风眠,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在骗我。”
林风眠想要伸出去扶她的手也收了回来,径直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等待着的两个人,林风眠没有表情的将录音笔递了过去。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虽然早已在心中编排过数次,但真正讲出这话时,他的大脑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象起秦修兰被关在仅有两坪的牢房里,只能透过墙上的一扇铁栅窗看数十年落日,露出像被丢掉的小狗一样脆弱的表情,心上还是传来一阵刺痛。
柳浅不知林风眠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差人不到48个钟就放了她。
她的头脑一片混沌,四肢像被冻成了冰柱,脑袋里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冰与火的感觉在她体内撕扯交战。
在警局门外,Nico看到她走出来的身影,轻笑了一声,对着李静笃点点头,二人一起离开了。
林风眠没有开车来,只好在警局门口伸手截的士。已经是半夜,大约等了半个钟才截到一辆。
在摸到柳浅额头的温度后,改变了主意:“去最近的医院!”
“都结束了,浅浅...都结束了。”
“她...终究还是葬送了自己...”
柳浅望着车窗外发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林风眠拽拽她的衣袖,想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睡一会儿,她却怎么也不听。
林风眠知道她在逞强,叹口气,握住她的手。
松木香水的味道唤醒了柳浅麻木的嗅觉,她安心地将脑袋靠近林风眠的肩膀,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与亲近。
“天黑了。”
柳浅突然开口,她身上看不见的坚硬在林风眠面前褪去,语调是孩童的天真与依赖。
“嗯?”林风眠发出疑问的鼻音。
“这次没有赶上夕阳,”
柳浅的意识渐渐模糊,话语的逻辑完全混乱了,“下次你要早些来,我买好两支雪糕等你。就像你第一次去学校接我时一样...”
她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林风眠的回答,终于身体的状况让她的防备与警惕尽数崩塌,她靠住林风眠的肩膀沉沉睡去。
林风眠透过车前面的后视镜观察柳浅的脸,疲惫却满足,讨厌的负疚感与刺痛感又在他的心上戳出了几个窟窿。
他捏住柳浅单薄的手掌,对她说:“下次如果等到雪糕都化了,就不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总裁,夫人她又修复了天价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