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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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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沉的降了下去,除了隔着窗外还能看到的路灯,整个庭院都静谧无声。

  林风眠来到客厅,他并没有开灯,而是把整个人埋在一片漆黑中,第一次觉得别墅这样空荡。

  那扇紧闭着的大门迟迟都没有响动,他举起手机又屡屡放下,如果真的拨通了柳浅的电话,又能和她说些什么呢?

  是让她原谅自己父亲当年带给她母亲的伤害?还是选择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把自己陷在仇恨之中,没成想仇恨也有根源。

  指针指向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的视线终于晃动了片刻,门被推开来。

  柳浅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卫衣,她好像比怀孕之前更瘦了一些,林风眠的双手暗自用力握紧,说好的照顾到头来却让她了受一身伤。

  上一次四目相对却不知如何开口还是五年前,五年前那个离别的夜里,他也一度以为自己要就此失去她,却没想过兜兜转转还是还是相守在一起。

  那这一次呢?这段感情还能被完好无损的修复起来吗?

  她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那个黑暗里只能看得清楚轮廓的方向怔住,这个短暂宁静的空间里氤氲着的都是不可诉说的感情。

  “浅浅...对不起。”

  她听出来林风眠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原本已经从伤感中走出来的情绪在听到他的颤抖之后也忍不住鼻酸。

  “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把自己堆放在我自我认知中的仇恨里,我失去了很多很多...这其中唯一让我庆幸的就是还好有你。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的人生之所以会偏离幸福的轨道,曾经的二十年里是因为我父亲,而之后,是因为我...”

  林风眠靠在沙发上,晶莹顺着脸颊一直落下,他阖上双眼,不愿意去面对此刻的残酷。

  柳浅犹豫片刻,默默地走了过来,在距离他有些远的沙发上坐下来。

  泛红的眼睛无法直视对方,目光飘向别处,连个回应的声音都无法给出。只是横在两个人中间的,不只是过去的多年时间。

  “你恨我,离开我,甚至是再也不想见到我这个仇人的儿子,我都能接受...浅浅,我现在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不想失去你,那些仇恨如果可以弥补,我愿意付出一生的时间...”

  林风眠取下鼻梁上的眼镜扔在桌子上,拇指和中指揉上太阳穴,嗡鸣的声音在耳朵里作响,眼球干涩的闭上眼睛也无法缓解。

  他想起来了柳浅刚刚回国的时候,自己和白朗的那段对话。

  "白朗,为什么她回来了,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好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开心过,好像忘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黑暗里见到光亮之后又陷入黑暗,是不是就不会再期待光亮。

  "是你在自己克制情绪,因为你怕她再离开。"

  "风眠,有很多的痛苦都来源于我们无法选择无法逃避的东西,所以有很多快乐都因为我们做出的选择。"

  柳浅始终没有做声,默默的将角落处放着的地灯点亮。

  他费尽力气睁开眼皮,在昏黄的灯里适应了好久,力气才回复到身上。抬起胳膊挡在眼前,身边传来动静,还有一声很轻的。

  "我不恨你。"视线从模糊到对焦花了些时间,柳浅的眼睛有些肿,面容也透着疲惫。

  尝试着坐起身,日复一日思念的触碰落在有些麻木的躯体上,好像感觉不到一样。

  “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呢?”

  柳浅觉得自己可能意识不太清醒,又或者她很清醒,清醒的不想打破两个人独处的状态。

  林风眠白到露着青筋的手举到柳浅面前,里面是那一枚刻着二人英文简写的结婚戒指。

  好像连嗔怪的抱怨都找不到了理由,也没有多余的话能问出口。

  她嗅到了林风眠身上浓烈的酒精味,渗入鼻腔,直到每一个感官。于是回身走到厨房,赶了林风眠去浴室,自己煮了一碗醒酒汤。

  温热的水流打在人身上,水汽充满整个浴室,让醉意又加重了几分。

  总是一对上柳浅那张脸,四肢僵硬喉咙发紧,想说的想做的都会被无法控制的失落情绪压在心底。

  眩晕感越发加重,林风眠关上淋浴,水滴划的背上泛痒,他是醉了,醉了多好。

  蓝色的火焰包着锅边跳动,用勺子搅着沸腾的醒酒汤,回神的时候连忙关上了火。

  身后声响的太突然,往碗里盛汤的勺子一抖,滚烫的液体浇到另一只手背上,烫的人下意识轻叫了一声。

  凉水冲掉上面的汤汁,手背明显泛红,顾不上疼,连忙关上水龙头。

  林风眠的毛巾搭在头上,棉质的睡衣松垮的罩着精瘦的身体,他总是不爱吹头发,喜欢搭着毛巾在家里晃悠,从前就是这样。

  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被放在茶几上的时候,从前的细枝末节又从脑海中映在眼前。第一次喝柳浅做的醒酒汤,她还在和自己怄气,像只倔强的兔子。

  白皙的手背上泛红一片,很容易就落进视线里。突然被握住刚刚烫到的手,灼烧的疼痛感让柳浅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然后手腕被攥进指间,不许人抽走的力道。

  "怎么弄的?"

  "……刚烫了一下。"

  毛巾从头顶滑到肩膀,柳浅望着他的头顶和垂着眼皱起的眉头,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坐着。"柳浅坐到沙发上,他的语气不是命令,自己却无法拒绝。

  带些醉意的身形有些晃悠,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柳浅的视线从上往下落在他脸上,垂着眼眸的人捏住自己的指间,把手拉到他的面前。

  微凉的药膏随着她的的指间轻柔的在手背化开,敷过泛红的皮肤,一下一下,有些痒又有些疼。

  都不是过于重里的感觉,却让她鼻头一酸,刚才还被克制回去的眼泪直接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总裁,夫人她又修复了天价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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