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有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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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薇条件反射的去看他,傅程轻笑了声:“那正好我们夫妻一起吃点养胃的。”
“……”
贝薇刚刚还在想他帮了白予非什么大忙,突然间他又说了这么一句,让她立即就把那件事抛开了,只是嫌弃的看着他。
一顿饭结束,四个人站在餐厅外,五月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白总可否送我一程?”
白予非转眼看她,笑着答:“可以!”
五月开心一笑,然后又扭头看着故意站着贝薇外侧的男人:“程少,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去,明天一早我便立即搬离酒店。”
傅程为难的看她一眼,五月抬手便勾住白予非的臂弯里:“白总,我们走。”
“晚些我再给你电话。”
白予非走之前还是认真对贝薇交代了句。
贝薇笑着默许。
看他们走掉之后贝薇还觉得挺有意思,傅程却盯着她的侧脸越看越生气:“人都走远了,还看呢?”
贝薇这才收回视线,扭头看着他:“予非说你帮他的忙,你会那么好心?”
傅程眉头紧皱:“在你心里,我就是无恶不作的逮人么?忘了我在车里跟你说的话?”
贝薇想起这件事,突然就收起了看他的视线,扭头自己背着包从他身边经过,先走着。
傅程却立即追了上去。
暖风轻轻地吹在两个人的肩上,贝薇的长发被吹起来一些,他偶尔会走神的去看。
“鞋子合脚么?”
“哦!我让郭秘替我谢谢你了,郭秘应该有跟你说吧?”
贝薇想起鞋子的事情,问他。
傅程总觉得她时时刻刻要讽刺他,不自觉的叹了声,然后在风里将她的手臂拉住。
她的手臂很细,细到他轻易就可以握住:“程贝薇,你能不能认认真真跟我说句话。”
贝薇不得不听下来看着他:“我认认真真跟你说话了,你听不出来么?我是真心感谢。”
傅程被她堵得胸,口闷闷地,松开她后烦躁的低喃:“早晚得被你气出癌症。”
贝薇……
这话他也敢乱说?
傅程看她在瞪着自己,问她:“那么看我干嘛?”
“诅咒自己得癌症,傅总,你儿子还没长大呢,别那么着急好么?”
贝薇说完便走了。
傅程……
他儿子?
她终于承认小橙子是他儿子了?
傅程跟上去,难得的笑了笑。
温腾跟傅容从外面回来,站在办公大楼门外看着两个人并肩从远处走来。
分明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但是温腾就情不自禁的问他:“你有没有发现你大哥跟程贝薇简直像是天生一对?”
傅容心情不算太好,问:“有么?我没发现。”
温腾扭头看他,总觉得这两天傅容的气场不太对。
“你怎么了?”
温腾问他。
“没事啊!我能怎么?”
傅容说着扭头便先进了办公大楼。
贝薇看到温腾后便打了个招呼:“腾哥,这么快应酬完了?”
“嗯,你们俩一块去吃的午饭么?”
温腾感兴趣的问了句。
贝薇兴致乏乏的看了眼傅程,说道:“只是遇到了而已。”
温腾还想在说什么,一时卡壳没再问,贝薇便已经先直挺挺的大步进了办公大楼。
傅程无奈的叹了声,问道:“傅容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刚刚还好好地,突然就那样了。”
温腾没料到傅程看到了傅容。
“走吧!”
傅程想了想,也没再多聊,两个人一块进去。
电梯渐渐地快要到达顶层,傅程突然抬了抬眼,无奈的轻叹一声,再快要到达顶层的时候按了一个键。
“傅总?”
公关部,傅程一过去,小蓉便热络的跟他打招呼。
“嗯!程贝薇在吧?”
“在的,小傅总也在。”
小蓉想了想,多说了一句。
傅程在贝薇门口停下来,傅容也在?
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他没敲门,想了想,直接推门进去。
两个人,一个站在办公桌前面,一个红着脸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
傅程关了门,迈着大长腿慢下来走过去:“你们俩在干嘛?”
傅容没说话,看到他后立即垂了眸,扭头就走。
傅程转过身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又看向办公桌后已经妆模作样去找文件看的女人,不自觉的凤眸半眯着,朝她走近。
贝薇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特别难受。
傅程走过去,在她办公桌前俯身,认真盯着她:“他说了什么?”
贝薇被他看的心里更乱了,埋头瞅了一眼文件里的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两眼冒金星,抬眼瞪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程皱起眉头来,看她的神情也越来越严肃。
贝薇又低下头,她什么也不想说,她想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要我去问傅容么?”
傅程又问她一声,声音特别低沉却有气势。
贝薇停下乱摸的手,又仰头看着他,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他说这只表不是他送我的,是你送的。”
傅程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的看向她手腕上的表。
傅程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又如何?你都戴那么久了,还想退回来不成?”
“这种价值的腕表,即便我再戴上几年也不会贬值的。”
贝薇只好提醒他。
“即便如此你还是不能退,我送出去的东西,你好好戴着。”
“……”
贝薇盯着他,看他慢慢直起腰,她便也把手腕给放下。
之后他出去了,她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傅容的话不知不觉就又进了她的脑子里。
下午下了班,谁也没等,直接回公寓。
自从傅容找到她开始,她便有些心虚,突然就,谁也不想见了。
她得一个人好好地冷静冷静。
老爷子让丛叔继续接送她,随便她要住哪儿,她心里还挺感激的。
只是到了晚上十点多,她都躺下了,突然听到门铃响。
想着自己明明在这里还没跟邻居们熟到这么晚串门的地步,穿了睡袍去开门的时候经过客厅,想了想,还是有些心惊胆战,找了个扫帚拿着藏在背后。
门被一点点的推开,外面的暗光里透着一股冷气,还有酒气。 蚀骨新婚:傅太太是个心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