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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桌人吃得正高兴时白若彧突然挨到了白苏身边问道:“小姑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嗯?”刚夹起一筷子海带正要下嘴的白苏闻言左手拿起手机按了几下没亮:“哦,也许是没电了。”说完放回原位将海带送入了口中。
“充电器带了吗?”白若彧又问。
“在包里。”白苏鼓着腮帮子回答。
看着心大的人白若彧任命地帮其找出了充电器,待到手机终于可以开机后他才将人叫了过来:“小姑父发我信息说打不通你电话,你现在给他回一个吧!”
一听邹默彦找白苏立马放下了筷子解锁拨号,当然也不忘记夸一句自家大侄子:“我们家小彧真贴心呀!”
邹默彦的电话响了没几下就接通了:“邹先生是不是想我了呀?”白苏笑盈盈地问道。
“确实是很想邹太太!”耳中先是传来一记悦耳的轻笑,然后再是邹默彦的说话声。
“那邹先生你要赶紧回家啊!”白苏说。
“好!”邹默彦应允后才问道:“在干嘛?”
白苏看了一圈正在抢食物的几人回答:“下午抓了几个壮丁,现在在火锅店进行投喂。”
“好,那你好好招待我先挂了。”邹默彦很是体贴地说,不过在挂断之前他也不忘提醒道:“店里的重活留着等我回来再弄,别想着自己一个人能做完,要知道邹太太你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了懂?”
“好的,邹先生!”白苏双眼弯弯暖到了心里。
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可是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坐下就收到了邹默彦发来的红包。
“邹太太麻烦帮忙结一下今晚的账单。”
看着邹默彦随着红包一起过来的信息,白苏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领取。
520一个很特殊的数字。
白苏思来想去最后发了四个字:“谢谢老公!”
结果下一秒邹默彦又连着发了两个‘520’。
白苏一愣,有点小鹿乱撞呀……
几天后邹默彦一大早赶回来的时候他新领证的夫人正蹲在院子里玩泥巴——哦,不对是带着原土移植花苗。他看着跟只小企鹅似的翘着沾满泥土的双手跌跌撞撞跑到了自己面前的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满是溺爱道:“怎么也不戴副手套?”
“戴手套的话不是很灵活。”白苏说完恶作剧般地对着邹默彦张开了双臂说:“邹先生好想你,抱抱!”
穿着白衬衫的邹默彦无奈一笑,然后在白苏的惊讶中上前将其拥入了怀中:“我回来了邹太太!”他低语道。
被抱了个满怀的白苏回过神来便一个劲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要去碰触到邹默彦,结果发现这实在是一项很困难的工作。
“邹先生我手上都是泥呢!”她提醒道,怎么也得让她先去洗个手再抱个够对不对?
邹默彦虽然不介意,但还是在亲了亲白苏后拉着她往水井边走:“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这不该沾的泥还是沾到了手上。
虽然白苏对邹默彦的体贴很是感动,不过她也心疼刚下飞机就赶来的对方:“不是重活,我一个人能行。邹先生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好好休息休息。”
邹默彦表示自己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不过白苏还是执意要求必须再休息。
于是邹默彦笑着指了指葡萄架下的躺椅问道:“还睡这?”
起先正在洗手的白苏脑回路根本就没转过来,直到看着对方带着戏谑的眼神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两人身份已经转变的大事。
“咳咳……”碍于气势上必须不能怂的原则白苏故作淡定地道:“邹先生家里不穷,有床的。”
“噢……”邹默彦的眼神意味深长。
亲眼监督着邹默彦睡下后白苏又套上雨鞋回到了院子里继续捯饬着剩下的花苗,不过最终在太阳完全升起时也只来得及种好十盆。
白苏将这十盆花苗浇透水后数了一下里面向日葵六盆百合花四盆,但是网购的种子通常是货不对板的,因此最终想要知道它们是什么株型什么颜色的话还是要等到开花时才能确定。
来回跑了五趟终于将它们都搬到了透风阴凉处的风水宝地后白苏开始思考起了中午的菜单,苦瓜炒肉片吧邹默彦不吃苦瓜,西兰花炒虾仁吧邹默彦也不吃西兰花……愁,真的很是犯愁……
就在白苏双手托腮坐在板凳上将一道道菜肴在脑海中过滤时后院的老母鸡又下蛋成功了。
‘咯咯蛋——咯咯蛋——’
白苏瞬间就来了精神,只见她急急忙忙跑到了后院,然后拿起靠在墙上的大网兜动作麻溜地对着那只深红色的大公鸡就是一兜。
嘿嘿,夏天吃火锅爽,那烧鸡公岂不是也赞。
当邹默彦睡醒起来路过水泥场的时候先看到了蛇皮袋上的一堆鸡毛和一路的几滴早已干涸了的血迹,接着来到厨房后入眼的便是围着围裙高高举着砍骨刀正重重往下砍去的白苏。
‘嘣、嘣、嘣——’被重击着的菜板在节奏声中一点点地移动着位置。
爱人在厨房做菜另一个要是过来从背后相拥的场景是很多剧中都出现过的,然而此时的邹默彦脑补了一下‘他一抱白苏一剁’的画面果断选择了放弃。
毕竟她的邹太太貌似是一个能够独立完成杀鸡重任的奇女子。
以至于到了午餐时他看着一锅子热气腾腾的烧鸡公以及一旁已经处理完的血豆腐时心中百感交集。
“邹先生你先吃我给隔壁张奶奶送去点,刚才杀鸡时喊她过来帮的忙。”白苏拿了个碗盛了一些鸡肉说完就往外跑,等到回来时却发现对方依旧没有动筷子:“不饿吗?怎么不先吃?”
“等你一起。”邹默彦将白苏最爱吃的鸡胗夹给了她后往锅内开始加入生菜。
“谢谢邹先生!”白苏笑着给各自都倒了一杯果酒。
一顿饭下来哪怕是开着空调两人的额头也都冒出了汗珠,不过吃得还是很过瘾的。
趁着白苏收拾桌子的时候邹默彦主动去厨房泡了壶薄荷茶,但是在回来后虽然神情如常可白苏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邹先生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她想了想主动询问道。
一开始邹默彦摇头否认了,可是在见到白苏真的不再继续关注时又忍不住旁敲侧击道:“苏苏那边的鸡毛是不是该扔了?”
“不用……”白苏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答说:“放在那晒干后可以卖给上门来收鸡毛的人。”
“哦……”邹默彦跟在白苏身后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那地上的血迹是不是该清理一下。”
“不用,水泥地上灰尘多很快它自己就会不见了的。”白苏搁下抹布一回头差点撞上邹默彦:“邹先生你要不去葡萄架下坐坐?”
邹默彦往旁边让了让说:“不用,但我觉得血迹还是清理一下比较好。”
“嗯?”白苏这下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了,如果是平时像这种扫地、拖地的小事邹默彦也会动手,可今天……她看向了还在等着自己回答的人试探性地问道:“邹先生你是不是怕血啊?”
闻言邹默彦下意识地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怎么可能……那有什么好怕的……”
“噢……”白苏微眯起了双眼。
“我……我去外面看会儿书。”说完邹默彦就要往外走。
“邹先生……”白苏一把将人拉住笑盈盈地看着他叫道。
邹默彦沉默了几秒很是不想承认地轻声道:“真……真没怕,就是……就是有那么点膈应。”
白苏一听双眼立马就亮了起来,要知道自从两人认识以来邹默彦给她的便是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事总是能够游刃有余手到擒来的印象,这下好不容易抓住了对方的一点点小把柄要是不利用一下的岂不是浪费了。
“老公……”她眨眨眼叫道。
邹默彦的喉结动了动。
白苏倾身上前勾住了对方的脖子示弱道:“人家今天一大早起来开始就忙得没停过,现在实在累得不想动了老公你去帮人家把外面的鸡毛翻个面晒好不好?”
邹默彦对于白苏的主动亲昵很是受用,然而只要脑海中一想到垫在鸡毛下面的蛇皮袋上滴着的血迹时他的眉头就不禁皱了起来。
“不要皱眉头邹先生……”白苏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仰头望着他鼓励说:“邹先生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呢!为了我们的家我相信你一定能克服任何困难的对不对?”
对上白苏明显带着笑意的眼神邹默彦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你这个小坏蛋……”忍不住低头咬了下去。
下午白苏原本想着带邹默彦去自家店里转转好让其欣赏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然而白若彧室友孙欢丞的一个电话让她着急忙慌地赶去了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在确认了自家大侄子除了额头有些擦伤和轻微的脑震荡外目前只是睡着了后白苏将孙欢丞叫到了走廊上问道。
孙欢丞皱着眉头想了想了还是老实交代道:“小姑我们遇到鬼了……” 满满皆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