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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

大司马哄妻日常 循又 6432 2021-04-06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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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察觉到沈姝的目光,孟辞顺势握住沈静姝放在帷帽下的手,看向她的时候,那眼里带着戏谑:“想不到夫人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

  “不过,能有夫人这样的女子陪伴左右,是我的幸事。”

  沈静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看身边的人,突然恍然大悟。

  他曾说过,他的东西决不可让人染指半分。

  但沈静姝觉得,大可不必如此。

  “大人,给您添麻烦了!”行人众多,投来各种目光,沈静殊想要挣脱自己的手,孟辞却抓得更紧,连带整个身子被孟辞揽进了怀里。

  直到众人离去,行人中只是觉得刚刚那护妻的男子似曾相识,不过议论一番,还是相继散开,左右不过是一段风流韵事。

  在旁瞧着这一来一去的穆菀菀按奈不住了,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下人,走上前来,一张脸满是喜色:“大人,可否借静殊一会儿,我有点事情需要和她说。”

  孟辞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终于安分了,脸色也比之前好很多:“去吧!”

  终于离开了男人的桎梏,沈静殊如释重负,孟辞做事从不顾世人眼光,她她却不行。

  随穆菀菀来到湖边,两人耳语许久才最终分别。

  只是回来的路上,沈静姝一张莹白的小脸挂上了不自然的红晕,让孟辞的眼里多了一份探究。

  几天后,隋州转运使赵安被押送回京,王刺史畏罪自尽,这一条条一桩桩,无不证明二人相互勾结,贪赃枉法。

  本该是丰顺之年,隋州却出现严重的饥荒,饿死了不少人,李炎派去了不少救济,才挽回局面,如今的隋州,满目疮痍,民心尚不稳。

  朝堂之上,李炎亲自降旨,将赵安收押,秋后问斩。

  贺将军子嗣不多,这一个外室子赵安为人知晓的不多。表妹日前就到了京城,让他定要保住赵安,他如何不想?

  只是如今这是死局,没人能解开,唯有弃车保帅。

  “臣有罪,请陛下重罚。”贺将军跪在御前,一脸的痛惜:“陛下有所不知,赵安为臣的远方亲戚,多年不见,臣也未尽管教之术,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

  若不是知晓其家宅阴私,孟辞恐就要被他的一番操作迷惑,这个老狐狸,一招“以退为进”就想把自己干系脱得干干净净。

  李炎瞥了台下一眼,见贺将军一脸愧疚,庄丞相面不改色,其余的臣子皆静待他的反应。

  他心中的无名之火顿烧,这朝堂,终究姓李,而不是姓庄:“确实有错,但贺将军肱股之臣,罚俸一年,下去领三十大板吧!”

  贺将军料到会有惩罚,却没有想到李炎如此狠心,只是领旨谢罪的时候把这笔账都算在了孟辞的身上,一条命以及三十大板。

  下朝的时候,庄丞相有意与孟辞擦肩而过:“大司马好手段,是大晋之福!”

  孟辞与庄丞相对视,突然笑了笑:“丞相过奖了,有您在,才能明察那些不轨之心。”孟辞故意把“不轨之心”说得重了些。

  两人心照不宣,对彼此私下里的所为一清二楚。

  出了宫门,孟辞看见前方那高大熟悉的身影,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站在远处等他的是沈太傅,他的岳父大人。

  沈静姝未嫁之前,沈太傅是极不看好孟辞的,认为此人狂妄至极,怎敢把自己的女儿交到他的手上,如此,沈静姝铁定要吃不少苦。

  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希望沈静姝在司马府过得好。

  孟辞上前朝沈太傅问候,沈太傅应了声。说到底这还在皇宫,理应他向孟辞行礼,只是如今二人的关系有了变化。

  沈太傅咳嗽了一声,还是把心中的想法问了出来:“听闻大司马前日在市井搂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静姝从小性子软弱,有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却要说,若是大司马想要纳妾,不必偷偷摸摸,我沈家的女儿也受不得别人半点隐瞒。”

  白衣姑娘?

  除了沈静姝,孟辞何时搂过别的姑娘,他低笑一声,自己的一世英名差不多都要葬送在她身上了。

  “太傅,那日的姑娘不是别人,是静姝。”

  沈太傅松了一口气,眼底的担忧淡了几分:“那既如此,找个日子让静姝到府上住几天,她的姨母过段日子要来,我也许久没有见她。”

  孟辞与沈太傅就此别过,孟辞上了马车,御风对着他耳语一番,马车又调头去了玉泉寺。

  来到寺庙一处人迹罕至的小院,贡台上佛祖慈目,合十的手掌祈愿人世无苦。贡台下一位身着灰色僧衣的男人拨动手中的佛珠,念着佛经。

  三步并作两步,孟辞看着那人的模样,终于确定了是他:“是因为内心愧疚,所以开始念《心经》?”

  那人突然睁开了眼,似是了然,该来的总会来。

  “柳植,你该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外放为何会横生意外,而你们却都安然无恙。”

  父亲的死是他的痛,外放青州,那官道每年都会核查,又怎么会突然倒塌。

  柳植手中的佛珠断落,一颗颗滚到了佛堂,他被巨大的痛苦包围,许久从用低哑模糊的嗓音说到:“孟大人是个好人,都是我对不住他。”

  那声音只要细心听,就知道有所不同。

  “你的嗓子被人毒哑了?究竟是何人?”孟辞站在柳植的面前,看到他的右手上有一块巨大的伤疤,像是被人生生挖了肉,狰狞而骇人。

  柳植匍匐在地,一颗颗捡起地上的佛珠,语气带着隐忍和沧桑:“大司马,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去追究了,你父亲没有告诉你有他的原因,他希望你不受拖累,是为你好。”

  十多年的蛰伏怎么可能因为一夕劝慰而放弃,但这样继续下去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什么。

  “你现在不说,总有一天也会说。”孟辞说完转身疾步离开。

  柳植把捡起来的佛珠捧在手心,内心却禁不住颤抖起来:“都是孽啊!”

  回府的路上下起了雨,冬日苦寒,沈静殊已经三次看向门外,等第四次向外看的时候,如璋了然:“小姐,大人应该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听闻最近不太平,许是多用了些时间。”

  “你这丫头!”沈静殊嗔了她一眼,突然就看到孟辞从前厅走来,外袍、头发上粘了些雨水。

  沈静殊缓步走来,拿着帕子替他擦脸,那股淡淡的梨花香扑鼻而来,孟辞心中一动。

  那娇艳的红-唇如同雨后的梨花,半蕊含开,让人忍不住采撷,孟辞这样想了,也是这样做的。

  室内的丫鬟悄悄离开,把门掩住了。

  久旱未逢甘霖,沈静姝被打横抱起。

  榻上的锦绣暗纹衬得她小脸洁白如雪,拉扯之间,桃花源的景色倾泻而出。

  此情此景,一团烈火,便能燃起燎原之势。

  她哪里能敌过孟辞的力气,唇上的口脂被蹭了不少,只觉得嘴唇发麻,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们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理该如常。

  突然想起穆菀菀的话,沈静姝的脸微微烫了起来,那话本子里的东西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

  这样想着,嘴上突然传来一痛,孟辞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静姝,正呼吸不稳:“夫人还有时间想些别的,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罗帷顺着银勾散落,束带被扔到帐外,顿时点了沈静姝的死穴,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孟辞的当下了然。

  说着笑了笑继续,沈静姝颇为恼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却红得不像样子,于男人来说就像是一副上好的良药。

  室内传来的动静不大,却也让见惯不怪的侍女忍不住红了脸。

  直到夜里要了两次水,沈静姝也没发现男人的不对劲。

  两人皆是出了汗,虽是更深夜寒,外面还下着雨,也免不了要沐浴一番。

  待沈静姝收拾妥当回到室内,往常早早躺下等她的男人却没了踪影,她足足翻了小半本《诗经》,才发觉异常。

  寻着昏黄的烛光,她推开沐室的门,走到黄花梨木的帐子后,却见孟辞靠在木桶里睡着了。

  室内已无氤氲的水汽,孟辞不喜下人伺候,是以也无人敢进来。

  沈静姝心下沉了沉,赶紧用手探探温度,浴桶中的水已经凉透,水中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她轻轻叫了两声“大人”,男人不像之前警醒,于是,她把手放在孟辞的额头上,那滚烫的温度顿时让她惊了惊。

  夜已经深了,她匆忙披上衣服让如璋去找大夫,自己则命人拿了酒和热水,待把孟辞扶到榻上,一遍遍替他擦着身子。

  男人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不同于白日里的霸道,昏睡中的他褪去了许多戾气,一本正经的样子温润如玉,沈姝注视着他的面庞不由得怔了怔。

  她以额抵额,摸了摸孟辞的脸,见温度退下不少,心中悬着的弦终于放下。

  大夫赶来的时候,替孟辞开了几副药,又嘱托感染风寒需要好好休息,切不可再劳累。

  因沈静姝降温的法子做得不错,并无大碍,只是先前的伤口受了些感染,需要多换几次伤药。

  一番折腾,支摘窗外的天泛着点点的青光,混夹着雨水中的尘土味,给京城拢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

  雨夜重眠,孟辞醒来的时候,沈静姝正趴在床边,那熟睡的面容莹白而透亮,葱段般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袖口。

  他反手握住,用另一只手缠起了她的发丝。

  “这么软的发丝,心这么硬。”孟辞不禁生出腹诽之意,觉得有些好笑,她一惯是有主见的,总让他不敢逼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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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会不会?

  孟辞:要怎么会? 大司马哄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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