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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她对自己下午在众人面前扮演的孝顺知礼,与褚绿柔姐妹情深的形象十分满意。
在这娱乐项目匮乏的古代,无论是看人做戏,还是自导自演,都是一种不错的消遣,不仅有助于自己的演技提升,看着别人被自己制造出来的假象唬的团团转,不仅能自得其乐,还能满足自己的心里需求。
饭桌上,众人皆面上带笑,视桌上的美味佳肴如无物,以夸赞褚曦为由头,你来我往的打机锋。
而众人口中的女猪脚褚曦同志,则一面津津有味的看戏,一面乐呵呵的对她喜欢吃的食物大快朵颐,直到把自己撑了个肚儿圆,这才施施然的起身跟众人道别,领着一群但小丫鬟们,乌泱泱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在院里走了半个时辰消完食,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她便由秋菊和冬梅服侍着,在好闻的甜香中歇下了。
翌日清晨。
褚曦还未起床,褚绿柔就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气势汹汹的杀来了褚曦的院子。
进了院子也不与人打招呼,带着随行的婆子们,就把整个院子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番,搜查完,她整个人便像是丢了魂一般,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的院子。
褚绿柔这是怎么了?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曦闻着空气之中剩余的丝丝甜香,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恨自己睡的太沉。
等等!这熏香……
褚曦赶紧惊慌的检查了一番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现身上的衣衫依然完整,瞬间揪紧的心这才慢慢的放了下来。
“金喜!”褚曦道。
“哎!”金喜鼻音浓重的揉着眼睛,走进内室。“大姑娘,你醒了,现在就为你梳妆吗?”
“金喜,银喜呢?”褚曦问
“大姑娘,我在这儿呢!”银喜抱着木棍,神色郁闷的走进内室。“大姑娘对不起。我、我睡过头了。”昨日,明明下定决心要为大姑娘值夜,结果自己却不争气的睡着了。还好大姑娘这里没出什么事情,不然她万死也不能赎罪。
“啊!怎么连你也水睡过头了?”金喜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回来之后不久,我就闻着了一股子甜甜的香气,那香气十分好闻,我闻着闻着就睡着了。”银喜答。
“你也闻到了?”褚曦与金喜两人语带惊诧的异口同声道。
说完之后,两人对看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浓浓的惊讶。
果不其然,屋内这熏香果真有问题。
是谁?谁在这熏香上动的手脚?动手脚的人,又存的是什么心思?
既动了熏香,为何又没自己出手?
褚曦的脑海之中,急速的闪过褚家众人的面孔。她觉得褚家众人,人人都有嫌疑,但细想之后有觉得人人都不是!!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前世看小说,囤积下来的宅斗情节,就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了了呢?早知这样,前世就该多看点宅斗,宫斗类的书籍,储存在脑海里,兴许就能找出与之匹配的情节,寻到应对之法,如此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脸懵逼的抓瞎了。
褚曦撩开被子起身下床,动作间又在浓浓的甜香之中,闻见了暮焱身上独有的清香味。她顿时犹如醍醐灌顶。昨夜在熏香上动手脚的,该不会是暮焱那变态吧!
“金喜!你昨日去平西侯府送信,可见过小侯爷?”褚曦问。
“没有!”金喜答。“昨日我去侯府送信的途中,听闻平西侯府被巡查御史给参了。到了侯府时,又看见侯府有许多官员出入,所以我就把信交给了另外一个相熟的小哥。”金喜挠挠头,昨日从平西侯府回来,她就想把这条消息告诉大姑娘,奈何一直到晚上也没有找到,单独跟大姑娘说话的机会。后来屋内的人又都着了道,此时便不了了之,搁置了下来。
“什么?被参了?”褚曦十分震惊。“那你可有打听,那御史参奏的是何内容?”
“巡查御史参奏,平西侯杀良冒功、养兵自重。”金喜回忆道,“听坊间的那些三姑六婆说,皇上在看了御史递上去的折子后,十分愤怒,气得在早朝上连折子都摔了。她们都说暮家的富贵算是到了头了,指不定哪天,皇上一声令下,就拉了他们全家去砍头。”
“啊?既然有这种事儿?”褚曦惊讶的张大嘴。万恶的旧社会,总是喜欢用教条把女人束缚在内院的方寸之地,害得她错失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胡说,像平西候那样的大英雄,我才不相信他会、他会、他会那个啥呢!”银喜气恼的扔掉手中的木棍,双手掐腰,气呼呼的说道。别看这小丫头年纪小,平日里又一副傻乎乎,不大醒事儿的糊涂模样,实在骨子里却有着一丝侠气。心中有着不小的军人情结,最是崇拜那些保家卫国的大英雄。
太平本是将军,不叫将军见太平。作为一个国家的一把手,皇帝老儿最怕的就是手下的大将拥兵自重。史书中可有许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案例。
自小看过太多史书的褚曦,闭了闭眼,淡淡地道,“杀良冒功、养兵自重,这罪名不小啊!”
“怕什么?皇上圣明,他才不会冤枉好人呢!”银喜道。
“傻丫头!”褚曦用手轻点银喜的额头。“伴君如伴虎,你以为皇帝就没有私心吗?连你这样的黄毛小丫头,都仰仗拼西侯的威名,可想而知,平西候在民间有着怎样的高声望了。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
想到这些,褚曦浑身都透着寒意,不再言语。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静默之中。
“大姑娘!您收拾好了吗?老爷在敞厅里等着你一起去侯府拜谒。”院外传来安生的催促。
“金喜你去回安生,告诉她我换好衣服就去前厅。”吩咐完金喜,褚曦汲着鞋坐到妆奁前,冲银喜招了招手。“好了,朝廷之事想多了也是无用,你我女子,还不如好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今日去展云侯府,还不知道有多少腌渍事儿等着我们呢!”
自幼她便与暮焱交好,听闻暮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褚曦心中怎会不焦急。不过她更清楚,她能力微末,在这等大事儿上,根本就帮不上暮焱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让已经自顾不暇的暮焱,再为自己担心罢了。
不过,既然暮焱自顾不暇,无心他顾,那昨夜在熏香动手脚之人,便又扑朔迷离了起来。
而且,自己这段时间总是能闻到独属于那变态的香味,又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多日不见,我想那变态了?
哈哈哈!怎么可能!
褚曦嗤笑着摇了摇头,暗叹自己兴许是演戏演过头了,才会出现这种不切实际的幻觉。
压下心中的万般思绪,她让银喜给她画上精致美的妆容,穿上美美的衣服,打扮的容光焕发,这才带着金喜与银喜二人,去了前院敞厅。
谁知,刚进前院,她又听见了一则爆炸性的新闻,杨远失踪了…… 名门小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