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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平静后,耶律休哥起身扒开林宛白,“就知道用这些方法。”
林宛白媚艳的瞧过去,见吃完作势满脸怒容的耶律休哥,“大王真是翻脸不认人,真真是薄情男儿。”
耶律休哥抓住林宛白伸过来的手,“本王薄情,也不知刚谁要的。”
林宛白歪过头看着耶律休哥,“是宛白。”
“哼,”耶律休哥松开林宛白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整天满脑子不知道想什么?”
埋怨熟悉的话语,林宛白有瞬间错愕,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好像是她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呆呆的林宛白,耶律休哥伸出手猛的对着她一捏,“以后不许再如此放荡。”
脸边一疼,林宛白连忙反应过来,“什么叫放荡。”
“你自己知道,”耶律休哥收回手转身,“自己在马车里好好待着。”
“大王,现在心情好些没。”
耶律休哥弯腰的身子一僵,“最近好好待在马车内,会有人来伺候你,本王最近都不会来。”
说完离去的耶律休哥,可林宛白苦笑了一声,不来这去陪塔娜吗?如果是因为歉疚而补偿,耶律休哥,以后你再来我这,蜜糖罐里的塔娜估计会更加伤心。
“感情白痴,”林宛白不由骂了一句,自己刚刚如此放开自己与他欢好,换来的是他想清楚去陪塔娜,爱是能补偿的吗?
陪伴能产生爱吗?如果爱你早就爱了,耶律休哥。
想着自己如一个怨妇一样抱怨,林宛白整个人静止下来,他要去陪塔娜不是天经地义吗?她如此在乎做什么?
林宛白缓缓起身一件件的把衣裳穿好,看着身上的红紫,刚耶律休哥如此猛的鞭打,应该是发泄出来了吧。
发泄出来也好,至少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一场欢爱后,你陪在塔娜身边会对我有愧疚。
就让你有愧疚,让你不安生,不然你的日子太逍遥了,世上安能两全法,没有。
耶律休哥一出马车,猛烈的太阳射过来,整个人就清醒过来。
想着刚刚完全没有感情的发泄,心里对林宛白泛起阵阵心疼和愧疚,最后她还问自己心情好吗?傻姑娘,可塔娜终究是他的妻。
林宛白的一切他会补偿,她喜欢银钱等到上京后他给她许多,到上京她在前院,他有时间看他陪她。
林宛白应该能理解。她有时候聪明得恨,更何况她也没塔娜那么爱重他。
想到这耶律休哥心里就不舒服,可不舒服又怎样,她就是如此狠心的一个女人,现在她这样反而狠心好,不会胡搅蛮缠,不然他肯定做不到现在干净利落,反而会犹豫和心软。
塔娜现在这种情况完全不行,耶律休哥跨上白俊,一个心爱之人,一个敬重之人。
蓝蓝的天空坠着厚厚的云层,他就如现在吧。
耶律休哥说不会来还真没来,一连七日,林宛白除了到驿站能出来,每天待在马车内就是看着策马奔腾或者在一起公不离婆婆不离公的耶律休哥和塔娜。
看多了似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熊熊燃起的篝火,林宛白就着火光看着篝火旁站着的塔娜,脸上洋溢着幸福,再循着塔娜的视线看着远处与侍卫练剑的耶律休哥。
敏捷随意,带着战场上的睥睨,看了几下,林宛白收回视线放下车帘,现在她真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听说还有两日就到上京了,道了上京不知是一片什么光景。
车门被敲响,林宛白一愣。
“林姑娘,”熟悉的声音,是最近伺候她的苑笑。
林宛白打开车门,苑笑看着黑暗中都难以隐藏的精致小脸,真是美人,难怪大王要如此金屋藏娇,“林姑娘,可以下马车去帐篷内歇息。”
林宛白微愣了下,“好,”今晚宿营,她以为她就待在马车内,没有想到还安排了帐篷,不过睡帐篷比在马车里舒服,没有这么蹩脚,尽管她躺着马车上可以把腿伸直,但还是有点闷,特别日日待在马车内。
林宛白刚走出马车身子一顿,马车下伸手扶林宛白的苑笑莫名的看着又进去的林宛白,“林姑娘可是什么东西没有拿。”
“没有,就戴下幕篱,”林宛白拿过幕篱戴,如果她不戴,耶律休哥会不会怒气冲冲的冲过来。
可想着自己可笑的想法,林宛白戴上绑好,她太幼稚和可笑了。
耶律休哥看着认输的侍卫收回剑,每日练练剑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转头就见拿着帕子上前的塔娜,“夜晚蚊子多,你可以回帐篷里等本王。”
“塔娜土了药水,没事,倒是大王赤裸着上身被蚊子叮了不少口,”塔娜手帮耶律休哥擦汗,眼则关心的寻找耶律休哥身上被叮的包。
“本王是男子汉,被咬几口也没事,”耶律休哥笑了笑,“先回帐篷,本王马上去。”
“塔娜等大王,”这几日就犹如新婚时,耶律休哥对她极好,这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美妙。
“行,”耶律休哥无奈的耸了下肩,忽然感觉塔娜一瞬间的停滞。
微低垂下头就见塔娜盯着他身后,耶律休哥回头看去。
篝火旁娇小的身影缓缓往前走去,白色的纱帘下的脸庞在火光映衬下朦胧又炙热的如一副画。
耶律休哥心猛的一跳,他这几日都是远远看着她,今日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再见林宛白。
心跳动的厉害,娇娇柔柔的模样恨不得把人儿拥在怀里尽情的肆意,全身上下叫嚣着靠近她,根本控制不住,明明塔娜在身边,他应该看一眼就收回眼神,可控制不住。
是不是最近克制得太猛,一找到源头疯狂的思念波涛汹涌的涌现出来。
林宛白一出现,塔娜就感觉到了危机,不由的去看,可她一眼却似乎被耶律休哥发现。
他一转头,最近几天的蜜糖罐子脆弱啪的一声碎了,碎地干净利落,不留下一丝念想。
抑不住的思念和疯狂,尽管耶律休哥努力压抑,可全身都在昭示他的心不在这。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