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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做会就抬起眼睛看一会远方,缓解眼的酸涩。
每次她抬起头来,别人都会看她一眼,见她休息好像是浪费时间。
几次她想开口,缓解下眼再做效率也高对眼睛也好,可她们对她都是爱理不理,就连桃花都是。
林宛白也不在做解释,眼睛好些继续缝补。
有人推着一个推车过来,当当的敲了下,做工的女人都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到帐篷里拿出一个碗。
林宛白反应慢了,轮到她只有一点清粥,几颗米粒都没,窝窝头也是残次的。
“要不要,”达琳见是陌生的汉人,还如此漂亮自然讨厌。
“要要,”林宛白立马拿出碗让达琳把最后的清汤的粥倒到碗里。
达琳白了眼林宛白,这是今天来的新人,怎么不去下等区,在这里。
林宛白没有抬头去看达琳,那眼中的厌恶她不抬头都知道。
端着清汤寡水的粥坐到自己的地方,见大家都起劲的喝着,林宛白也缓缓吃起来,后勤的侍女伙食还不如后勤士兵。
桃花走近林宛白的身子一停,她本想安慰安慰林宛白,叫她不要浪费食物,在外面还有很多穷苦人家吃不上饭。
那知道林宛白不急不慢的啃着窝窝头,丝毫没有觉得难以下咽,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优雅,与她们格格不入。
林宛白发现桃花,“桃花。”
桃花要转的身子停下靠近林宛白,“平常大家的吃食都是这样,我们现在有吃有喝还算好了,在外面很多人没有吃的活活饿死。我就是没法子进军营。”
她十岁他们村子遭了灾荒,一家子七口人,没法子,他爹又舍不得她当奴仆,刚好知道军营收缝补的女人就把丢了进来。
八年了,她从最下等的汉人区混到这里,幸好当时她小,不然她也就比那些汉人营妓好些,时不时被士兵拉去做一番。
桃花眼中流露伤感,林宛白缓缓开口,“你打算一辈子待在军营吗?”
桃花错愕的转头看着林宛白,不然她去哪里?
“你是平民,应该可以回家,”林宛白看着桃花,“回家嫁人生孩子。”
桃花眼中震动,最后转过眼,“那有这么容易,签了卖身契,就算是平民也得在这里待二十年,要么就是嫁给士兵,才能离开,不然就得赔偿二十两。”
“你们做这些没有工钱吗?”
桃花见林宛白如此不知笑了下,“你知道外面现在多少人想进来吗?怎么会工钱。”
“再过十二年我也就老了,”十二年后她就三十了,出去了又能如何。
桃花落寞的表情,林宛白看了眼继续喝粥,就连她们都难出去,更何况她这奴隶身份。
“吃完就好好干活,”桃花收回心中的思乡之情,“不要想着逃跑,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桃花也是一时感触提醒了下林宛白。
军营也并不是外面想象中的那么,特别她们女的,除了营妓,有几个人在军营里没情人。没权没势的契丹人也会被强迫。
也不知林宛白这样的娇花儿能保持多久。
年轻的身子,林宛白收回眼神,看着栅栏围着的几个帐篷。
当当声音响了很久,才见有人衣着暴露头发散乱的拿着碗出来。
每个人转过身,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心如死灰。
后面倒是几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懶慵的出来,她们几个眼中闪着困倦和媚色。
她们几个应该是营妓中混得好的。
林宛白收回眼神叹了口气,如果自己被丢入营妓也不会比她们好到那里去。
林宛白余光瞄见大部分人已吃完开始干活,自己也不由的加快速度。
直到傍晚,她还有三分之一没做完,其他人都开始伸懒腰,玩的好的成群结队的笑着离开。
夕阳西下把那些女人身影拉长,好像悠闲散步的女人。
其实安安静静不出差错待这里也好。
林宛白看了眼继续缝补,今日事今日必,拖到明天也不知会不会被人找借口说,如果明天更多。
吃完晚饭,林宛白做了一会就见有人提着热水回来,心里痒得不行,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最后还是忍住了,那洗澡的帐篷就一点点大,刚已进去五个人,她是新人不合适进去。
压住心里的痒,林宛白继续缝补,直到月上树梢,林宛白才会到帐篷里,帐篷里十多人只有寥寥四五人。
她们都去哪里了,一个略年老的汉女看出了林宛白的疑惑。
“她们都如约会情人去了。”
“情人?”林宛白错愕。
“你以后也会有几个情人,”年老得汉女缩进被子,“不,你这么好看,怕追求你的不止几个。”
林宛白三观略微颠覆了下,可毕竟经历这么多,最后还是安然接受了,男欢女爱多正常,更何况在军营里大家都寂寞,侍女服务大家,上面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直到林宛白眼睛涨得疼时,有些人陆陆续续回来,回来的每个人脸上都不如白日的冷漠,眼中或脸上挂着一丝幸福或媚色。
有些人叫林宛白如此安静待在帐篷里缝补衣服也是一愣,随后什么也没说爬上床睡觉。
直到林宛白缝补完所有衣服,眼睛酸的要死爬上床时,还有四五个人没回来。
其她人仿佛都不在乎,睡得睡,打鼾的打鼾,小声聊天的聊天。
林宛白一夜睡到天亮,身旁的人窸窸窣窣起来,林宛白朦胧中见大家起来猛的坐起。
“桃花,啧,昨晚状况激烈。”
有人提着盆取笑道,“昨天你的情哥哥看来比较猛……”
一群女人调侃的笑起来,有些人也笑的意味不明。
“你们昨晚难道就没有吗?”桃花扯了扯衣领把痕迹遮住,“十步笑百步。”
“我们的可没你的亲卫厉害。”
林宛白默默地起床,桃花看了眼脸色泛红的林宛白。
难怪能来这,原来伺候过大王,但大王似乎也没开口说把人怎样,所以就被他们的属下给丢到缝补局来。
这也是昨晚她从他情郎口中探出来的。
林宛白扑了一把水在脸上,这个男权社会,做什么都绕不开男人,也要围着男人。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