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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人没跑几步,胸口一痛,低头就见胸口插着一把带血的剑,阿了一声,刺骨的痛,消散的生命让他害怕,他不想死,他不该听信王杨的话起了色心,现在他就要死了,他还没活够。
耶律休哥低头看着地上狼狈的林宛白,白皙的身子上有几个地方都是乌黑的印子,肿着的脸此刻红的更明显也难看。
往下,如果他们来的不及时,他的女人这些下贱人也敢碰。
白俊不解气对着吐血的王杨嘶鸣。
王杨胸口如裂开般疼,可心中更是惧怕,再见跳下来寒气逼人的耶律休哥,他只是快八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想尝尝,哪知道,为什么大王会出现在这里。
高大的背影仿佛能抵挡一切,林宛白再也忍不住流下泪,如果耶律休哥没有来,她会怎样,差一点……差一点。
耶律休哥看着低贱的王杨,“本王的女人也敢碰。”
耶律休哥扯出插在另外一人身上的剑,剑往下,对着那恶心的东西一挥。
啊,凄厉的声音吓的布和一颤,布和跑的步伐更快了。
“站在哪里?”耶律休哥看着过来的布和阴沉的命令道。
布和立马不敢再动,现在大王很恐怖。
耶律休哥回头看着林宛白,见那眼角的泪痕,自己轻薄她时都没哭,怎么现在又知道廉耻了。
耶律休哥手往腰间一扯,余光瞄见地上被丢在一旁的衣服,“穿起衣服,难道你想别人看光你的身子。”
林宛白回头,见耶律休哥眼中不耐,颤抖的支起身子拿起被丢到一边的衣服。
颤抖默默流泪的林宛白,耶律休哥回头,终究再怎么心狠也是女人,被人强迫也是怕。
林宛白手刚摸上衣服,就见血泊里的小马儿,眼泪又簌簌掉下来,如果小马儿不是帮她,也不会被人打破头。
耶律休哥也发现了小马儿,鹰隼的眼睛一沉。
恐怖的眼神,林宛白回头,“大王,小马儿不是,他是帮我被他们打破头。”
耶律休哥也认出了小马儿,“你先把衣服穿起。”
林宛白抖抖索索的把衣服穿起。
“过来,”耶律休哥见林宛白把衣服穿好对着布和喊了声。
布和立马跑过来,就见捂着那处痛苦翻滚的王杨,倒在血泊中已死的王二,再见衣裳不整的林宛白。
恐怖的大王,布和心一紧,这样的情况如何不知道。
马厩里色胆包天想染指大王的女人,被大王发现杀了。
也不知大王会不会怪罪他,上次徐十三就是如此,被白俊给踏死了,他没有上报,布和突然觉得脖子凉嗖嗖的。
“把小马儿抬去医治,”耶律休哥看了眼依然强撑的小马儿,“把这人挂起来示众,不要让他这么快死,多多折磨他一段时间。”
布和连忙点头,大王这是真怒了,原来还觉得大王不在乎这汉女,现在看来还真是……幸好自己约束了的手下。
耶律休哥看着伤心的林宛白,没有他的允许侵犯他的地盘,他的女人,那就得死。
小马儿想扯出一丝笑容告诉林宛白他没事,可发现连笑都好难,幸好她没被那些qin兽给玷污。
想到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大王飒爽英姿,剑起剑落解决两人。以后自己一定要变强,一定要,这是小马儿昏过去前唯一的念想。
林宛白看着离去的小马儿,小马儿,谢谢你。
见一切收拾好,耶律休哥摸了摸白俊,上次听说白俊接受这汉女,他还诧异,现在看来还真是,连她有危险它都察觉的赶了回来,也许是因为山头离马厩不远。
“起来,”白俊接受了,那也说她还算好,耶律休哥牵着白俊往马厩而去。
“明天我再来看你,”耶律休哥安抚的摸了摸白俊的脖子。
耶律休哥回头看着呆愣的林宛白,眼一沉,这女人不是聪明得恨吗?怎么今天不会看眼色了。
见耶律休哥沉着脸,林宛白反应过来立马跟上。
嘶鸣的马声传来,林宛白回头,耶律休哥也回头。
布和看着白俊,他突然发现个很严重的问题,小马儿不在,这汉女也离去,谁照顾白俊,他们都靠近不了白俊。
可跟大王抢女人,他还是觉得有点虚。
“大王,”布和还是拼了,“小马儿受伤,白俊没人照顾,这位姑娘,白俊刚好能接受,那个……”
耶律休哥看着哼哧的白俊,这家伙是在跟自己抢人,看了眼林宛白,又看向布和。
鹰隼的视线一扫,布和腰一低,“大王,我以命保证这姑娘的安全,等小马儿好了,完好的送回去。”
耶律休哥点了点头,“等下送她过来。”
见白俊还是不满,耶律休哥哼了声,“等下送回来。”
白俊甩了甩马鬓,最后扭过头不理耶律休哥。
这家伙还闹别扭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看了眼林宛白,真是白养了。
林宛白也不知耶律休哥要她去干嘛?但她此刻只能跟着,看着前面的耶律休哥,坚实的背影,他也算救了自己一次。
可终究是他派自己来这样的地方,不然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人,就算抵消。
滚烫的热水泡得林宛白想哭,她有多久没有如此清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了。特别经历了刚刚的恐惧,现在这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等泡得皮肤发白,林宛白才不情愿的出桶,这次的侍女不是上次的塌鼻子,这次的侍女温和了许多,也没催她。
见那靓丽的衣服,林宛白想着等下还要去马厩,“能帮我拿套你们这样酒红色的侍女服。”
侍女一愣,这不是服侍大王的女人吗?
见侍女惊讶,林宛白解释,“我等下还得去马厩。”
侍女又是一愣,这么漂亮的姑娘去马厩,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可瀚古达叫她来不是伺候这位姑娘的吗?
“去拿吧,没事,”林宛白轻轻一笑,穿成这样去马厩给谁看,还会引起别人不该有的想。
林宛白扎着两条辫子穿着侍女服吃饱喝足的轻松的出门,虽然难以忘记那种恶心的感觉,但人要往前看,不然自己永远会活在黑暗中。
更何况那死的死,活得也活不了多长。
“大王要见你,”门口的士兵开口。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