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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平静的看了眼哈斯回头看向秦婄,“你只需告诉本王刚刚的问题,小糯米就给你,”说着抬高手,“不然不要怪本王不讲情意。”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通红的小糯米,秦婄心都快揪碎了,可小姐好不容易回去,如果她告诉大王小姐姓什么,大王一定能查到,小姐千辛万苦才回去,等了如此久才回去。
“秦婄,”哈斯看着哭着纠结的秦婄,“小糯米是你儿子啊,什么比得上他。”
如果不是哈根跟他说大王怒气冲冲来他家,他及时赶回来,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秦婄,小糯米是你儿子,你家小姐已经回去了,未来陪你的是小糯米和我,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吗?大王问什么就说什么,大王不是不通情达理,还是你真要小糯米死了你才悔悟,秦婄,小糯米这样哭着你就不心疼吗?”
秦婄看着眼中泛光的哈斯,唇揪的颤抖不已,“小姐姓寇,”小姐对不起。
果然,耶律休哥手一松,秦婄见状立马伸手抱住,他今日查看寇准资料时,发现寇准长女名字寇舒楹,楹字让他想起林宛白以前写字落款的一个楹,林宛白还说这是她的字,哈,这是她的名字。
寇舒楹,年龄和林宛白也吻合,他让哈根去查的资料还要三日才来。
那整个南京能证实林宛白是不是寇舒楹的就只有秦婄。
“寇舒楹对不对,”耶律休哥低头看着紧紧抱着小糯米的秦婄。
秦婄身子一僵,随后痛苦的点头。
“你们家老爷是寇准,”耶律休哥又问道。
秦婄紧咬住牙关,最后还是缓缓点下头。
“那你们为什么会被抓,寇准在东京,林宛白,不,寇舒楹她怎么会……”耶律休哥一直想不通,寇准传闻中一直是狡猾奸诈之人,怎么会有林宛白这样的女儿,完全联系不到。
他刚看见寇舒楹这名字时还不敢相信,可他不得不怀疑,种种疑点又指向寇准,他实在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因此来找唯一知道的秦婄。
难怪那日林宛白见着寇准会哭,还撒谎说像她父亲。那时候他傻得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因为他觉得根本不可能,如此不像的二人,可他偏偏自大的以为自己想得就是对的,如果那时他发现了,林宛白现在就还在他身边。
秦婄哄着小糯米,她自己对不起小姐了,还要如此……
“说,”耶律休哥看着沉默的秦婄,“如果你不想小糯米有事。”
冷的可怕的声音,秦婄紧紧抱住小糯米,“大王,何必要逼秦婄。”
哈斯见还如此维护林宛白的秦婄就恨不得拍醒她,她没有看见此刻暴怒的大王吗?可身体还是跪着移到秦婄面前挡住一切压力,
“大王,秦婄一定会说的,你先别急,现在小糯米哭着,大王也听不见,要不先把小糯米先抱出去,属下一定劝秦婄说出来。”
秦婄看着挡在她前头的哈斯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内疚的流泪。
耶律休哥眼静静的看着哈斯,哈斯在这目光下渐渐败下阵,“大王,是属下教导不方。”
“教导不方,确实是,”耶律休哥抬起眸,“如果秦婄不说,那你们三个人一起去死。”
一句话让哈斯一愣,秦婄一颤。
“秦婄,本王看在林宛白面子上一再忍,你不要挑衅本王的威严,本王以前可是杀人不眨眼,”至从林宛白出现后,他才开始慢慢收敛,变得温和一些,可现在林宛白不在,没有人安抚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哈斯相信此刻大王说的话是真的,返身看向秦婄,“秦婄,你已经为你家小姐做了许多了,就算你不说大王也会查出来,如果你家小姐在这,必定也不会让你如此,你就告诉大王。”
哈斯抱住秦婄低低在她耳边道,“大王现在没有你家小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不爱惜自己的命,你也得为小糯米着想,秦婄,我并没有骗你。”
秦婄紧咬住牙关,抬头再见一身冷漠的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看见秦婄的眼神开口道,“可想好了。”
冷的可怕的眼神,秦婄低垂下眸看向哈斯,见哈斯祈求的目光,秦婄深呼了一口气,对不起,大娘子,“当初老爷升牵到东京,因为路途遥远,又未一切安排妥当打算稳定在来接大娘子,大娘子并和小娘子在太原。”
“到了东京后,夫人觉得大娘子年纪已到,并开始给她物色郎君,”说到这秦婄就感觉气压一低,“大娘子知道听到消息后并不想去,老爷派人来接时,她就打着要去看外祖母的名义带着我们跑了,她说不想找个不喜欢之人就嫁了。”
“老爷宠大娘子并随了她,让她陪老夫人,等她玩够了再回,那知道那日大娘子要去华县郊区寺庙烧香,并带着小的们出了门,可回程时却碰到了契丹兵,后面一切大王就知道了,”秦婄说完紧紧闭上嘴。
“明知有战事,你们还到处乱跑,”耶律休哥想着那时的林宛白就气不打一出来,她的脑袋怎么想的。
“那时华县并不在边境,以前的历来发现战争也不会深入河周府,”秦婄开口解释,“刚刚华县所有人都没有猜到。”
耶律休哥深呼了一口气,“你家小姐,不,大娘子寇舒楹,叫小姐,叫林宛白,都是她编的。”
“是,”秦婄点头,“叫小姐就不会认为她是官宦人家,改名换姓也是为了不想连累寇家,小姐说如果被迫做了营妓的话太辱寇家。”
耶律休哥眼一眯,“这一点骗人倒是跟寇准一模一样,假得能说成真的。”
不管林宛白是叫寇舒楹还是叫什么,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小妃林宛白,如果是寇准的话,如此护短之人必定能安全送林宛白回到东京,也许都快到了。
可如果是寇准,他要把人带回来更难,东京,寇准,哪里都难缠。
想到这耶律休哥全身一阴,“走。”
他无论如何都会把林宛白给带回来。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