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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蹭了蹭林宛白的小脸,把自己的暴虐大部分全部递给林宛白,感觉全身舒畅了不少,就是感觉有点累头有点疼。
林宛白则躺尸般的任由耶律休哥乱摸,她就算不愿也没力气,更何况她也不敢不愿,刚刚酣畅淋漓的三次让她真的都化成水了。
好一会林宛白就感觉耶律休哥的手缓缓停下来,头顶渐渐忽轻忽重的呼吸,他不是睡着了吧?难道要在这地上躺一夜,林宛白伸出的手收回,好不容易安抚好耶律休哥,等下吵醒他起床气加酒气她怎么受得了。
反正就是在地上睡一晚,身下是毛毯,屋里有炭火,耶律休哥都不在意睡一晚有如何。
阿安在外不停地走来走去,都一个时辰多了,大王还没做完,可没有声音已经半刻钟了,这进还是不进了,要是在温存怎么办,敲门打扰大王兴致那也恐怖,可不敲门问问吧又觉得不妥,毕竟做完总要洗漱下,阿安也是忧。
一个时辰后,阿安终于忍不住轻瞧了下门,“大王。”
被压着的林宛白睡得特别不舒服,轻轻一点声音并醒过来,听出有人喊大王,看着睡得跟死猪的耶律休哥,只能轻轻开口,“大王睡着了。”
沙哑的轻声,阿安一愣,这声音这么轻却又听的清晰,两人不会做累就在地上睡着了吧,大王睡在地上会不会着凉,“林姑娘,大王可睡熟了,可否适合让人进来。”
林宛白看了眼耶律休哥,有人搬耶律休哥,谁愿意睡地上,“等一会。”
自己这样衣裳不整会让别人看光得,林宛白缓缓的想离开耶律休哥把衣服穿好,可动了一会上面的耶律休哥就不满的把手收紧。
刚挪出的一点身子又被拉去,林宛白无语凝噎,看着那宽大的耳朵,难道只能吵醒他,林宛白思考了会还是轻声开口,“大王,大王,宛白要去如厕。”
喊了几声人没反应,林宛白叹了口气,可没一会耶律休哥翻了个身离开。
耶律休哥一离开,林宛白就感觉凉嗖嗖的,立马起来把衣裳穿好。
穿戴好林宛白起身要叫阿安进来,最后还是回头看了眼,最后还是上前帮他的裤子提好。
正要离开手被拉住,整个人又掉到耶律休哥身上被抱紧。
林宛白抬头看着耶律休哥,这人是不是醒了,“大王,大王。”
可耶律休哥没回,林宛白只能撑起身子,“大王,叫人来伺候可好,总不能一晚上睡地上。”
刚说完整个人又被拉到怀中,林宛白知道耶律休哥肯定醒了。
耶律休哥在林宛白出口的时就迷蒙醒了,但怀中的柔软舒服让他不想醒,后面她找那样的借口,他都想扶额,可怕她冷着。
本以为她会一走了之,毕竟自己那样咬她,没有想到她贴心的帮他把裤子穿好,那种感觉舒服得,嗯,反正很舒服。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林宛白也没理,耶律休哥醒了就由他开口了。
耶律休哥缓缓睁开眼,睁开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猩红,“进来。”
沙哑的声音让阿安一跳,“是,大王,”阿安轻轻推开门。
一股栗子花的味道传来,阿安面不改色的往后开口,“动作麻利点,”一转头见地上还抱着的二人,阿安一脸尴尬,端着洗漱用品的丫鬟和小厮们也是一脸懵逼。
耶律休哥淡淡的看了眼阿安,“进来吧,”说着起身。
林宛白也随着耶律休哥起身,然后从它身上扒开。
阿安小心的瞅着耶律休哥,见差不多清醒的大王,大王这次醒酒倒是很快,又忍不住扫向解酒的林宛白。
整个人萎靡又娇艳的跟在大王旁边,怎么看不出来受了伤,刚刚不是叫得很凄惨吗?难道大王是再其他地方用狠可力,阿安不敢再想了,这可是大王的隐私。
“大王可要沐浴,”阿安恭敬的问道。
“嗯,”耶律休哥点头,全身汗黏黏的特别不舒服,走可几步感觉身边没人,回头就见林宛白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自己,“不过来。”
耶律休哥一出口,林宛白整个人心一碎,她是希望耶律休哥快点离开,那她就可以回去好好泡个澡好好睡一觉。
“怎么?”耶律休哥看着脸微微变的林宛白眼一沉,林宛白马上摇头,“宛白也想泡澡。”
耶律休哥奇异的看了眼林宛白,“过来。”
林宛白只能无奈走向耶律休哥。
一进浴室,看着那小池子林宛白眼都瞪大了,果然是有钱人家。
不可置信懵逼的表情,耶律休哥看着特别好玩,愉悦的伸出手让丫鬟伺候脱衣。
热气腾腾的热水从鱼嘴上流出,这样泡澡多舒服啊,再见小厮们摆上的糕点水果,这真的只有有钱人享受。
看着光腚下水的耶律休哥,林宛白只能羡慕嫉妒下,再见耶律休哥享受的躺在浴池里,旁边还有丫鬟喂水果喂酒,林宛白感觉全身酸疼不已,哪里都酸。
一会儿浴室内该退的人都退了,看着还在享受的耶律休哥,林宛白觉得耶律休哥这样肯定是惩罚自己。
突然一身材妙曼的女子披着一层纱进来,若隐若现的感觉看得林宛白差点口干舌燥。
不用想等下也是什么场景,自己要不要离开了,看了眼耶律休哥,正好他锐利的看过来,林宛白只能微微一笑把脚挪回来。
哎,她才刚经历这么持久又重的一场情事,现在就是在她面前上演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求耶律休哥快点让自己快点回去。
耶律休哥余光瞄着一会愁眉苦脸一会无语凝噎一会生无可恋变化的林宛白,这女人难道就不知道求求自己,求自己,自己就让她泡澡了,现在倒是不知道怕了。
一堵肉强挡住视线,耶律休哥抬头看去,瓜子脸上泛着娇羞和纯情,一副欲说还羞的模样,耶律休哥看着这千篇一律的表情顿时索然无味,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些女人乏味了。
阿玲缓缓蹲下,“大王,奴伺候你,”说着手捏上耶律休哥的手臂,或轻或重帮耶律休哥的手按着。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