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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本王就地把你解决,”耶律休哥不满的威胁道。
林宛白身体一颤,吞进口里的饭回头讨好的对耶律休哥唇上一亲,“大王,你就可怜可怜奴,奴还没吃饱,一会就好。”
“可怜你,你确不体恤本王,”耶律休哥摸着林宛白头上的一揪,“你打算当道姑吗?”
林宛白摸着自己的包包头,“奴不会扎头发。”
“哼,”耶律休哥不满的哼了一声,“不伦不类,”可这把五官和额头露出,衬得整张脸更如打开的珍珠散发着莹莹光辉。
“下次奴不这样扎了可以吗?”林宛白拉着耶律休哥的袖子撒娇。
耶律休哥淡淡的瞟了眼林宛白,在他面前还是可以扎的,但是其他男人面前,他会把她给做死。
“大王最好了,”林宛白对着耶律休哥的下巴一亲,“大王,等宛白用完膳在伺候你可以吗?”她现在还是半饱。
耶律休哥淡淡的嗯了声,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撒娇还是什么,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要了她。
可以前他从不会这样,以前跟耶律奚底他们聚会的时候,一群人当场拉着舞女做也是。
看着瘦弱的背影,耶律休哥眼中有闪过疑惑,就算对阿可那样他也没这么好耐心,除了白俊,可白俊不一样,是他的伙伴。
他是不是对林宛白太过好了,耶律休哥眼一沉,她说几句他就心软,他为什么要顾及她,这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耶律休哥危险一把抱住林宛白。
林宛白手上的快递落地,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还以为他是小打小闹,哪知道动真格,在这么多人面前。
耶律休哥扣着林宛白的腰,“一会就好。”
只为发泄的声音让林宛白又一次清醒的认识,耶律休哥的一切都是伪装,她还天真以为耶律休哥会对她好一点,不是,一切都是骗人的,她还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没有人格随时随地暖床工具。
撑在饭桌上颤抖得厉害的身子,耶律休哥感觉有种别样的刺激流进心里,不同于以前的那种只为享乐证明自己,而是全身舒畅又有种偷情的感觉。
有滋有味,嗯,耶律休哥把人拉起,想把心里的激动传递给她,映入眼帘的确是泪流满面的小脸,耶律休哥眼一眯动作一停,“为什么哭。”
林宛白咬着唇,不言不语的模样让耶律休哥烦躁一把扭住林宛白的下巴,“本王问你话。”
恐怖的气息,林宛白微张唇哽咽的开口,“疼。”
“疼,明明接纳的很好,”耶律休哥特意动了一下。
林宛白摇头,如果耶律休哥能懂的话就不会当场把她……
“你要是再不说,本王就把你做死,”耶律休哥手用力掐着林宛白的腰,要把自己的郁气传给她。
烦躁的耶律休哥,还有那更凶猛的动作,林宛白眼泪更凶,“我不想在这里。”
耶律休哥一愣,随后抱着人起身走进寝房把门关上,“这样可好。”
看着林宛白楞楞的模样,耶律休哥心情好了一些,“真是个娇气的女人。”
林宛白刚刚也是随意一说,她没有想到耶律休哥真会按照她的意思做。
“现在不疼了吧,”耶律休哥边走边动,“你要死不好好伺候本王,本王会让你付出代价。”
重重的关门声,潘儿她们抬起头,看着关上的寝房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大王对她也真的不一样,这样作大王也能忍。
如果是她们被宠幸才不管在哪里,就算当着别人的面都可以,只要爬上床。
林宛白擦着眼醒来,藏青色的帐帘,转头看着寂静的屋内,昨晚耶律休哥把她折腾到半夜才放过她。
一览无遗的房内,每个能坐能放脚的地方都被耶律休哥压迫做了一次。
林宛白掀开被子又盖上,身无衬缕,没衣服又没丫鬟伺候,“有人没。”
好一会潘儿才姗姗来迟,“醒了。”
林宛白看着潘儿,“衣服。”
潘儿看了眼林宛白,“等会。”
不一会意兴阑珊的几个丫鬟捧着东西进来,几人放好就离去,林宛白也没想着她们伺候自己。
里衣穿好,棉衣就是柔软舒服,她有多久没穿了,梳头发时,林宛白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事,她的金簪,昨晚这么混乱她完全不记得掉那里了。
林宛白披散些头发跑出寝房,见打扫的雅儿,“你看见我簪子没。”
雅儿收回手帕,“没有。”
“今早谁打扫的寝房,”林宛白急切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雅儿继续擦着楠木桌,得了大王的宠爱也还是个奴隶。
“你告不告诉我,”林宛白夺过雅儿的帕子。
“你这人怎么蛮横不讲理,”雅儿脸色一怒。
“你告诉我,我就还你,”那金簪可是她一半的身家,还有一个收着在,昨天她就不该让秦婄帮她插这簪子,可秦婄非要让她打扮漂亮些。
“早上又不是我值日,我怎么知道,”雅儿伸手要去夺林宛白手中的帕子。
“不是你值日你也知道是谁,”林宛白把帕子藏到身后快速倒退。
“还给我,”雅儿比林宛白高大几步拉住林宛白。林宛白紧紧的把帕子拽到手里,“告诉我。”
“我就不告诉你,”雅儿伸手要去抢,林宛白娇小又被折腾一晚自然力气不敌雅儿,伸出手抓着雅儿的头发让她离开。
“啊,你这个泼妇,”自己从来没有被人抓过头发,雅儿怒急了回手过去。
“你告不告诉我,”金簪可是她最宝贵的东西,说不定以后她还得靠它,林宛白用脚去踢雅儿。
耶律休哥一进屋就见扭打在地的二人,“你们在干什么?”
龇牙咧嘴的两人,疯婆子一样的头发,特别看着还用力踢了丫鬟一脚的林宛白。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刷新他的三观了。
雅儿怕耶律休哥,被耶律休哥一喊立马松手,林宛白趁机抓了下雅儿的头发才起身。
“大王,”林宛白站好理了理头发,幸好她没有梳头发,“是这丫鬟先动的手。”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