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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对于身旁婆子说的充耳未闻,她只想去寺庙,求一份宁静,不然她心会空的死去。
人儿还是不管不顾的一步步往前,婆子犯傻了,贵人闹的一出一出真是看不懂,明明走不动了,却偏偏要硬撑着,又好福不享,真是怪人,可后面有大王盯着,她心里想再多也得继续劝,“林姑娘,坐马车更能快到寺庙。”
见林姑娘身体一停,婆子见又戏立马开口道,“坐马车总比林姑娘走路去寺庙快两三倍,林姑娘何不如上马车。”
能快到寺庙,林宛白停下脚步看着婆子。
婆子立马顺势扶住,“林姑娘,婆子扶你上马车,林姑娘只要坐一会马车就到寺庙了。”
耶律休哥看着马车旁整个往下倒的林宛白,不由快速跑过去,可身旁的婆子比她速度更快扶住林宛白。
“林姑娘,你脚估计磨坏了,恕墓冒犯,抱你上马车。”
林宛白看着面前的婆子点了点头,她此刻确实什么力气都没有,应该都耗在路上了,走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反正走了许久许久。
耶律休哥看着被抱上马车的林宛白心里舒了一口气,但更多的是失落。
“准备些吃食送过去,还有活络油和清膏送过去,还有鞋,换双底厚的鞋,”耶律休哥察觉身后有人靠近开口吩咐道,“对了,还有衣裳,叫阿其格她们来。”
熟悉的人更加了解林宛白,也伺候的尽心。
管家一愣,大王这心细的,“是。”
马车晃悠悠的离去,牵着马的侍卫长松开上前,“大王可要骑马。”
“嗯,”耶律休哥回头看着眼前的黑头大马,“白俊了。”
侍卫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白俊不肯来,”原来还会让它牵下,刚刚直接甩鼻子不理他,也不知白俊闹什么脾气。
耶律休哥此刻也没心情去让白俊过来,林宛白已经往寺庙而去,他不想离太远,可一刚跨上,耶律休哥想着林宛白对白俊的喜爱,也许她看见白俊会有一丝分神。
耶律休哥猛的吹了两下口哨,随后骑上黑头大马几步追上马车坠在后面。
不一会,黄土道上,一匹白色的骏马奔踏而来。
白俊远远看着骑着别的马的耶律休哥,不满的哼了一声步伐停了下来,耶律休哥听见声音往后看了一眼,看着不满的白俊喊了一声,“过来。”
白俊发觉耶律休哥心情不好,缓缓走跑过去,耶律休哥见跑过来的白俊,一把抓住白俊的缰绳,轻松的跳过去。
“你也有脾气,本王今日也有脾气,”耶律休哥摸了摸白俊的鬃毛,“林宛白平日喜欢你,等下她下马车,你就凑到跟前。”
白俊似听明白,点了点头,耶律休哥看向马车,林宛白,本王现在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马车内坐着的林宛白一直发呆,只有上药时眼神才会颤抖下,阿其朵和阿格花细心帮林宛白换上新的袜子,“林姑娘你脚已经磨破了,等下最好别多走路。”
阿其朵说完,见空洞犹如布娃娃的林宛白心里叹了口气,上午来时还未这样,现在完全被抽出所有精气神般。
“先换衣裳吧?”阿格花建议道,“免得林姑娘凉着。”
“嗯,”阿其朵点头。
林宛白任由阿其朵和阿格花两人伺候,只在穿亵裤时动了下。
“林姑娘,要不要用点东西,”明知林宛白不回回答,阿其朵还是问道,“喝口蜂蜜水,头也不会疼。”
甜腻腻的味道让涌入鼻尖,林宛白肚子咕噜噜的叫了下,看着固定小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和小菜,林宛白真感觉饿了。
见一直未动的林宛白有反应,阿其朵险些喜极而泣,拿过筷子递给林宛白,“林姑娘你吃些。”
林宛白接过筷子,夹了一块糕点吃,肚子饿了也许吃什么都好吃。
阿其朵看着筷子不停的林宛白,鼓动的嘴巴,整个人终于看起来有点人气了,不然都会急死她们了。
肚子饱了,林宛白感觉也有一丝力气了,似乎头也没这么疼,身体也舒服了许多,喝醉酒真痛苦,“还有多久到。”
“应该快了,奴婢也没来过,不过走了如此之久应该快了,”阿其朵轻轻开口,“林姑娘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会。”
现在马车就是慢悠悠的走着,就算再近也需要一会。
“大王,寺庙里的闲杂人都清空了,”侍卫长收到下属的报告上前禀告耶律休哥。
“嗯,”耶律休哥看大树后露出的黄墙,林宛白如此执着是为了什么?
虽然自己累了,但林宛白还是不想睡,如果错过了怎么办,“不需要,”随后自己靠到车壁上看着晃荡的车帘,时不时露出的天空。
又恢复如初的林宛白,阿其朵嘴张了下,最后什么也没说,和阿格花坐到角落里。
“林姑娘到了,”车外的婆子轻轻喊道。
到了,林宛白眼一闪猛的坐起。
看着急速起来迫切的林宛白,阿其朵立马打开车门,“林姑娘,你慢着,小心撞到头。”
林宛白没有听阿其朵的花,直接钻出马车,踩着凳子跳下马车,可能是碰到伤口,林宛白察觉了一丝疼,不过幸好也不是多疼。
后面刚跳下马的耶律休哥看见这一幕疼得眉头一皱,仿佛是疼在自己脚上,明明疼得不是他,疼的人反而却没事般依然往前走,未往后看一眼。
就算她知道自己在后面怕也不会看一眼,耶律休哥拍了怕白俊,“去吧。”
黄墙黑瓦,郁郁葱葱的大树,丝丝烟火香,林宛白突然觉得自己空洞的心突然得到了一丝宁静。
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信佛,因为佛能让人宁静下来。
林宛白继续往前走,熟悉的一声马吼声让林宛白停下来,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大马眼,白俊。
白俊用头蹭了蹭了下林宛白,林宛白伸出手摸了摸白俊的手,她差点忘记白俊了,“谢谢你,谢谢你的照顾和救命之恩。”
耶律休哥看着前面宁静的一人一马,心里既高兴又苦涩。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