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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的眼中是怒气,林宛白脑中不再是银子,“没有,大王。”
“没有,”耶律休哥把人拉进怀里,“本王刚说了什么。”
林宛白刚还真没听见,就只知道耶律休哥再耳边说话。
“本王觉得你不需要这些,”耶律休哥长手把首饰盒盖住,“本王觉得你朴素挺好的。”
到手的几万两银票就要飞走,林宛白心都在滴血,“大王,宛白一定好好伺候你。”
“怎么伺候,”心疼的表情,果然,耶律休哥哼了一声。
“大王想宛白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林宛白谄媚的攀上耶律休哥的脖子,“大王你说了。”
“本王现在不想要伺候,”耶律休哥眼中闪过玩味。
林宛白眼一睁,这人真是。
耶律休哥松开林宛白,他就是喜欢看她求而不得的小模样。
“大王,你调侃奴,”林宛白嘟着唇。
耶律休哥心情好的点了下头,林宛白见状无可奈何,“大王,你不能言而无信。”
“本王说过送你吗?”耶律休哥看着林宛白,见林宛白眼睁得这么大,耶律休哥眉梢一挑。
还真没说过,但他点头了,林宛白真是无语凝噎。
苦瓜般的小脸,耶律休哥下巴一抬,“本王说伺候好本王,本王才送你,看你可怜样选一个。”
苍蝇肉也是肉,林宛白眼稍微一亮,“嗯。”
转身打开首饰盒,这么多有犯难了,都想选,怎么办?翻了一会最后选了个镂空的凤金簪,凤嘴上镶着拇指大的珍珠,金保值变卖也不会被坑,珍珠也是。
耶律休哥看着林宛白手上的金簪,她是不是对金子情有独钟,不过大商人都爱金子,其女耳濡目染也很正常。
“选好了,”林宛白拿着小巧的金簪转身。
耶律休哥嗯了声,“伺候本王研磨。”
“好,”林宛白点头。
莺鸟般好听的朗朗读书声,耶律休哥悠闲的拍打着腿,这女人嘴真是多功能。
林宛白喝了一口水,见耶律休哥望过来,“大王可以休息会再读吗?”
“才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还不久,研磨比读书好多了,偏偏自己要好好表现自己非要读书,真是自讨苦吃。
“过来帮本王揉肩,”耶律休哥开口。
林宛白放下书上到塌上轻轻的帮耶律休哥揉肩,耶律休哥闭上眼。
“大王,什么时候去南京。”
耶律休哥睁开眼看着上头的林宛白。
凌厉的眼神,林宛白开口,“奴怕大王不带奴去南京。”
耶律休哥依然看着林宛白。
林宛白受不了这样看透人心的眼,“大王。”
耶律休哥起身转头看着林宛白,“不想待中京?”
林宛白点头,耶律休哥逼迫的看向林宛白,“去南京想干嘛?”
林宛白仰着身子不敢看耶律休哥,躲避的模样,耶律休哥心里一点也不舒服,她去南京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别的,她想离开。
“不说实话,一辈子待在中京,”耶律休哥抵着无路可退的林宛白。
林宛白无处可逃,连视线都躲不了。
“说,”耶律休哥眼一眯,看着那颤抖的睫毛,这女人想撒谎。
“你不说,你就一辈子待在中京,”耶律休哥紧紧的扣住林宛白的后脖颈。
“我……”如果自己说自己想离开他回赵,耶律休哥会把她撕了。
“奴,”林宛白咬了下唇,“想家了,南京离赵近,可以慰藉思乡之情。”
她确实想家,不,她一直想家,想父母亲,想弟弟妹妹。
暗淡的眼眸,耶律休哥松开手扣住她的下巴,“本王是你的男人,以后本王就是你的家,把以前的忘了,如果你想着离开本王回赵,那本王挑断你的脚筋。”
耶律休哥决定威胁的话让林宛白心一颤,她怎么可能会把他当家。
“你们赵汉女不是出嫁随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耶律休哥手一用力,“怎么,你这女人还觉得不满。”
下巴仿佛要捏碎,林宛白摇头,“没有,以后大王就是奴的天奴的地。”
“不诚心,”耶律休哥的手爬上林宛白柔弱的脖颈上。
刺骨的杀意深入骨子里,林宛白觉得自己要是不讨好耶律休哥,耶律休哥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捏碎自己的脖颈。
“想离开本王吗?”耶律休哥慢条斯理的开口,手危险的在林宛白脖颈上敲打。
“从来没有,”林宛白摇头,“奴是大王的女人,一辈子也可能有大王,怎么会想着离开,只是奴真的想家,人家女儿嫁出去一年都可以回娘家看三四次,奴了,怕是一辈子都回不去。”
朝不保夕的日子,伺候动不动就杀自己的耶律休哥,以前温暖千金难求,自己如何不想,叫自己如何不想。
扑面而来的思念和恐惧让林宛白眼中泛起泪花。
耶律休哥敲打的手一停,“哭什么,别以为你哭本王就奈何不了你。”
林宛白努力噎着眼泪,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她上辈子也没作孽,怎么就遇见这样一个恐怖得人。
“把眼泪憋回去,”耶律休哥特别不喜欢林宛白哭,心里有点膈应,“憋不憋,”手不由掐上林宛白的脖颈。
收紧的手让林宛白害怕的把眼泪收回去,人儿把眼泪收回去,耶律休哥松开手,这女人现在根本不怕自己,什么鬼。
“憋回去了,”林宛白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耶律休哥起身下榻。他现在看见她就烦,都说女人麻烦,他第一次体会到,他那些妃从来不会让他这样,识大体的很,难怪说娶妻娶贤,要是娶了这样一个弱小爱哭又惹麻烦的女人,还不一身烦死。
林宛白看着离去的耶律休哥,一身后怕的瘫在塌上,耶律休哥就是个恶魔。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她什么时候才能回赵,还是一辈子都不回去,她真的想回去,就算嫁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也愿意,总比在这担惊受怕的好。
当初她就不该跟父母唱反调,不愿嫁人跑去外祖母哪里探亲,应该跟父母去东京,去了东京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为什么要硬着性子等父母派人来接,她后悔了,后悔了,忏悔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她真的后悔了,也是父母太宠她。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