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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似乎也玩累了,走到亭子里坐下撑着头,耶律休哥想上前,可走了两步脚步又停了下来,他还是别打扰这样的她。
没过一会儿,菜和糕点水果就摆到亭子石桌上。
耶律休哥见累着的林宛白一下来了精神,心情忒好的吃起来,仿佛是山珍海味,看着吃的欢快的林宛白,耶律休哥突然感觉自己也饿了。
“酒,”亭内的林宛白喊了一声,她似乎笃定有人会上酒。
耶律休哥虽不喜林宛白喝酒,可这次他不想压着他,朝管家点了点头。
林宛白看着精细的酒壶笑了一下,拿过酒壶就对着自己的口就倒了一口。
远处的耶律休哥见林宛白如此喝,不由跑了几步,可想到自己以什么态度去了,又停下脚步,反正有他在,她也不会出什么事。
一口烈酒灌入喉,呛得林宛白眼泪都出来了,好辣,她以为是果子酒了,果然没有人懂她,可她还想喝一口,喝醉的感觉是什么?
见又喝的林宛白,耶律休哥心都提起来了,她是打算一醉方休吗?喝醉了可是很难受,一口接一口,耶律休哥心都紧了。
五口后,林宛白实在受不了放下酒壶,真是太难喝,她想醉一回都不行。
拿过香蕉林宛白剥开开始吃,可酒味浓浓的在口中怎么也压不下去,难受,一根香蕉后,林宛白感觉自己头有点晕了,甩了甩头还是有点晕。
她喝醉了吗?这么快,不是喝醉了走路都歪歪扭扭吗?看什么都是重影吗?为什么她没有。
耶律休哥看着踉跄起身的林宛白,再也忍不住靠近亭子,看着走路有点晃几次要摔倒的林宛白,心几次都快跳了出来。
林宛白一屁股坐到长栏上,她现在应该喝醉了吧,头这么重,眼皮也重,身体仿佛轻了许多,她应该喝醉了,呵,谁说喝醉的感觉好,一点也不好,反而还很难受,心跳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痛苦,头越来疼,肚子也越来越不舒服,仿佛有什么在翻滚,可难受的又吐不出。
林宛白痛苦的倚在栏上,以后她不喝酒了,太难受了,再也不喝酒了,以前都没有这么难受,以前都没有。
呜,胃一阵剧烈翻滚直接到喉间,林宛白快速的把头伸到外面。
耶律休哥看着呕吐的林宛白,不由几步走上亭子帮林宛白拍备。
林宛白痛苦的吐完稍微好了些,可马上胃里又一阵翻滚,又忍不住伸出头。
耶律休哥默默的拍着林宛白的背帮她舒缓,从来不喝酒的人一次喝这么多,肯定会喝醉。
歪吐完一次,林宛白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不吐难受,吐了也难受,好像整个人都快眼虚脱了般,真的好难受。
耶律休哥看着脸色不好的林宛白,心疼的把人抱到怀中。
林宛白蹭了蹭了,好一会才反应迟钝的问到味道和感觉到,迷蒙痛苦的抬起眼,看着面前的耶律休哥,怎么是他。
林宛白一把推开耶律休哥,“滚。”
耶律休哥整个心一颤,她就连喝醉酒都记得。
看着未动的耶律休哥,林宛白伸出手指着耶律休哥,“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就这么恨本王,”耶律休哥痛苦的问道。
“恨不得你去死,”林宛白难受愤怒对着耶律休哥吼道,“滚。”
呵,耶律休哥仰起头苦涩的笑了一声,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对他这样吼过,也从未有人敢喊他滚,应该喊他滚的人都被他杀了,除了皇上。
偏偏面前这女人三番四次的喊,他除了心痛就是心酸,没有一丝愤怒,他居然还舍不得离开。
特别见她难受痛苦的捏头,心里又一丝丝犯疼,如果是别人他早就一走了之,可腿了,却移不了半分,她甩头难受的模样,他甚至还想上前帮她缓解。
耶律休哥啊,耶律休哥你这辈子就是载在这女人手里了,就算她恨自己,就算她想逃离自己,就算她对他恶语相向,他舍不得放她走,她走了就会带走他的一切,他以后得日子不用想也会是多么孤独和痛苦,没有林宛白的日子他会疯的。
头痛,全身都痛,林宛白只想快点酒散,可怎么也散不了,胃里总有一团东西直堵到脖子上,一口气出不来的感觉,头了,疼的要爆炸又不爆炸,那种频临的爆发点让她难受,难受的想哭,偏偏还没有人安慰她,没有人,永远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回家,好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就算没有人安慰她,抱着她,她只要待在家里远远看着就好,她真的想回家。
耶律休哥就见刚还难受锤头的林宛白一下眼泪泛滥,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整个身体缓缓收缩,缩成一团低低的哭泣。
思念痛苦的哭泣,自我保护的一小团看的耶律休哥心抽疼,不由走过去。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思念得快要崩溃的呢喃的声音让耶律休哥心里猛的一震动。
耶律休哥缓缓蹲下,伸出的手却僵在空中,他很想跟她说,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可她不会信的,不过也是他作的。
他真的想给她一个家,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比任何人温暖的家,他会宠她,宠成世间第一幸福的人儿,可她不会再给他机会。
林宛白是真的想回家,现在只有家才能填补她的空洞苍夷的心,可回不去,回不去。
耶律休哥一直蹲着默默地守着林宛白,他其实很想弥补她的一切,现在根本做不到。
好一会,直到林宛白埋着的头动了,耶律休哥才发现自己腿蹲麻了,微活动了下才缓缓还了个姿势,“马上要入夜了,我们回去可好。”
可抬起头的林宛白不闻不问,目光呆滞空洞的看着湖面,耶律休哥见状心犹如千万蚂蚁咬着般疼,起身坐到林宛白旁边,他一直盯着她,她却视自己无物。
耶律休哥心中闪过一丝灰暗,就如她现在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
一生很长也很短,但记忆却那么一瞬,林宛白回过神,一眼就看见面前的耶律休哥,“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