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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丫鬟,”耶律休哥回头看着林宛白,“是不是太屈才,要不要把你卖了。”
错愕呆呆的小脸,耶律休哥嗤笑了声,“你想本王理你就费尽心思来撩拨本王,不想理本王就不理,一副没一点事样,本王是你以为想理的就理的吗?本王就一定要顺应你吗?”
逼着自己节节后退的耶律休哥,鹰隼得眼眸带着怒火和恼怒,林宛白错愕的开口,“我没有。”
“没有吗?林宛白你是本王当猴耍吗?”
“宛白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怎么敢……啊,”林宛白感觉脚背后被东西拦了下,整个身子往后一到。
整个人一屁股蹲一坐到椅子上,看着靠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耶律休哥,“大王,宛白真没有。”
“没有,”耶律休哥捏住林宛白的下巴,“觉得火候到了就可以拿了。”
“没有,宛白绝对没有这么想,”下巴被捏疼,林宛白就算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敢说,而且她也没耶律休哥说得这么严重,她那里敢把耶律休哥当猴耍,她就是想偷懒而已。
耶律休哥看着依然不肯说实话的林宛白嗤笑了声,“林宛白,你不要把本王当傻子。”
她心底根本没有他,刚刚那一刻他彻底清楚了,这个女人惯会假装自己深情然后……
下巴被松开,似笑非笑的耶律休哥,林宛白立马开口,“宛白只是懒,只是想休息几天,大王刚好这样别扭,我就想着可以自己舒坦几日,真没有耍大王,宛白今日也是想不能太久……”
“难道不是兰芝劝你的,”耶律休哥看着撒谎脸红心不跳的林宛白。
林宛白心中一咯噔,“就算没有兰芝,宛白也会这两天找大王的,毕竟大王不宠幸宛白,宛白心里不安。”
“心里不安,”耶律休哥很想笑,换来换去就是一个不安,“林宛白,本王待你还不够,换来你一句不安心,呵。”
耶律休哥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原本他就觉得不对劲,可每次都能愚昧的被这女人各种手段给忽悠过去。
如果不是这次自己的深思还真不会发现她镜中花水中月的心。
“林宛白,从今以后……”
“从今以后什么?”林宛白仰头看着俯视自己主宰自己一切的耶律休哥。
倔强黯然的双眼,耶律休哥也不知说什么,不能心软。
她如果对自己有心,可她一丝都没有,既然她无心那自己何必纠结自己,早了断早……
耶律休哥仰起头,心似乎被扎了下疼,“你回后院花满楼。”
林宛白瞳孔一缩,花满楼,她就不知道耶律休哥原来能如此狠心,以前的一切仿佛都是泡影。
他的上心和宠爱都比不过他的自尊心和骄傲,又一次被打回原形,林宛白真的觉得累了。
她突然不想争什么了,就这样,在花满楼度过一生也挺好的。
反正不会挨饿不会死,不是挺好的吗?她做再多换来的永远都是一时,随后原形毕露。
椅子上小小的人儿,仿佛瞬间枯萎了般,焕发不出一丝光彩,也仿佛不会再开放,耶律休哥心一停,“如果你决定这样……”
“现在送宛白去吗?”林宛白抬起失望的眸看着耶律休哥。
见耶律休哥眼中一怒,林宛白笑了声,“大王不会吝啬找个人送我去吧。”
“你这样是抓着本王的心不舍送你去吗?”耶律休哥低下头恶狠狠的盯着林宛白,这样的林宛白让他恼怒也放心不下。
“宛白没有这样想。”
耶律休哥看着林宛白平静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她现在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她说几句他心里还会舒服些。
“好,本王现在就叫人送你去,”耶律休哥见林宛白一副不知求饶的模样,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开口。
“嗯,”林宛白低垂下眸,心里也不再抱一丝希望,去了后悔再说吧,现在她不想,但总比后院好些,大家都平等。
嗯完后就低垂着头的林宛白,耶律休哥抓的扶手咯咯的响,最后猛的一松,“你自己选择的。”
“是,我自己选择的,”林宛白扭过头。
耶律休哥起身猛的踢了下椅子,“林宛白,你很好。”
她就是又本事气得他火冒三丈,全身不舒服确偏偏对她撒不了气。
林宛白看着被踢得后退的椅子起身,“大王,椅子是无辜的。”
“你想说你是无辜的吗?”耶律休哥双眸渐渐染上红色。
微红的眸子让林宛白一愣,这是暴怒的前奏,他……
可终究与她无关,既然与自己无关,那就赶快离去,不然等下她又会忍不住,忍不住去奴性的祈求。
可刚没走几步,手就被狠狠的拉住,大力扯着自己往后飞梭而去。
嘭的一声,林宛白只觉得腰都要断了。
“你以为本王的前院你想走就走吗?”耶律休哥沙哑的开口,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脸皱在一起的林宛白。
林宛白抬起头就见宛如神魔般的耶律休哥,那双眼仿佛会吃了自己,让自己头皮一紧,想逃。
可还没逃,整个人就被耶律休哥轻松的提起,“你是不是以为本王真拿你没办法。”
林宛白害怕的摇头,现在的耶律休哥让她恐惧。
“你怕本王,刚刚可是不怕的,”耶律休哥靠近林宛白,“本王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敢耍本王,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就连本王的大妃塔娜也不敢。”
“宛白没有耍大王,”刚说完喉咙就被掐住,有点呼吸不过来,林宛白猛的拍打耶律休哥的手。
耶律休哥看着痛苦挣扎的林宛白,他真的很想掐死她,一了百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心软上心,让他不想自己,仿佛失去了判断,这样的他让他心慌。
他如此对她,她确从来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他如何能容,还不如杀了她。
脑中缺氧,眼所过之处越来越模糊,林宛白只感觉一个念头,她快死了,死了,她所受的委屈全部烟消云散,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自甘堕落,也许这只是她偷来的生命。
也好,死了就不会再痛,不会再迷茫,如果从来一次,她一定会把心里的痛全部狠狠说出来,刺伤耶律休哥,让他尝尝痛。
也许她死后,他反应过来也会痛,痛自己的一时错手,这样也很好?
渐渐不再挣扎,缓缓闭上眼的林宛白,耶律休哥眼中的猩红猛的一闪,闪过来他的手已离开,人儿重重的跌落。
耶律休哥看着地上毫无气息的林宛白,手一抖,他,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只是想吓吓她,罚罚她,她只要跟以前一样抽诨打科,他就会原谅她,她为什么要这样硬气,仿佛不屑,为什么?只要她求求他就可以了。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