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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是月事来了,试隔一年之久未来,自然疼痛异常,”格巫医委婉开口,要不是大王,别人打断他的诊脉,他马上甩脸子走人,医者最讳把脉被人打断。
“月事,”耶律休哥一愣,“不是小产。”
格巫医也是一愣,这身子怎么能受孕,可见大王是关心则乱,“大王,这位姑娘经过半年的调养,身子好了些,自然有些东西该来就来,会去除疼痛也跟以前喝过的药有原因,那药太强,让这位姑娘……”
格巫医瞄了眼大王,见大王脸上表情未变,依然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刚刚大王那是有过失望吧,都听说大王对这女子宠爱有加,果然不假,如果这女子生下一儿半女怕会鸡犬升天,可惜连这个最基本的都是奢望。
耶律休哥瞧着脸色苍白的林宛白,“先想办法止疼。”
“是,”格巫医点头,“针灸是有效快速缓解的,就是姑娘……”
锐利的眼神盯来,格巫医一抖,“属下先去开药,让阿岚来针灸。”
耶律休哥收回视线,伸出手摸向林宛白的冰冷的小脸,“等下就不疼了,再忍忍。”
温柔心疼的声音,暖暖的热气,林宛白忍不住靠近也忍不住委屈,“大王,疼。”
委屈可怜兮兮依赖的话语让耶律休哥手一抖,“乖,马上就不疼了。”
刚跨出门的格巫医险些一个咧趾,这是大王吗?以前那个冷冷威风凛凛的大王,如果不是他刚看过大王,有人和他说里面的是大王,把他头砍下来他都不会信。
一句话满满是个痴情汉子,看着门口眼观鼻鼻观心未动的丫鬟,看来是他受惊了,不过也有根可循,耶律绾思也是如此,如果这女子稍微有些地位,也许又是重蹈覆辙的一幕。
格巫医又摇了摇头,大王可是心志坚定之人,可不会如他阿爸那样,毕竟他可是深受其害之人,必定不会……不过这情根确遗传了。
耶律休哥轻轻的拍抚着林宛白,失望怎么会没有,他多么想她能怀上他的孩子,可刚刚看格巫医错愕的眼神就知林宛白可能……当初的自己到底是多么自大。
他只想要一个,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长得像她,他会去疼去爱,给她最好的,陪她去选小马儿去放风筝,可这一切都是幻想。
白皙的身上寒光闪闪的针,耶律休哥轻轻抵上林宛白的额头,是他太贪心了吗?可渐渐不在哼唧的人儿让他心也不再揪着疼,可脸色依然白,还是那样冷。
如果她每次来都如此要了半条命还不如不来,耶律休哥低头看着缓缓睡去的林宛白,估计好久没有受这么大的罪,也累了,睡一觉也好,醒来也许就没有这么疼了。
耶律休哥缓缓放下林宛白,见她眉头紧皱又忍不住伸出手去帮她展开,可展开了好久也展不开。
“大王,”阿其朵轻轻唤道,“药来了。”
一直盯着林宛白的耶律休哥回头,“给本王。”
阿其朵把药递给耶律休哥,正打算上前帮忙就见大王扶起林宛白温柔的开口喊道喂药。
见无帮忙,阿其朵端过干净的帕子在一旁,见熟稔极有耐心的大王,这林姑娘真真是大王的心尖宠。
耶律休哥喂完药,见人儿眉头舒展才舒了口气,放松下来发现自己全身汗哒哒的,明明疼的不是自己,自己却跟她一样。
一放松感觉全身汗哒哒的,好像是自己经历的。
“沐浴。”
简单一句话屋内的丫鬟立马行动起来,耶律休哥看着简易的木桶,透过屏风看着床上的人儿,算了,凑合下。
洗着的耶律休哥突然想起似乎以前林宛白来过月事,那时候他还拒绝自己的求欢,难道是他记错了,没有,可今日格巫医说将近一年未来,思到此,耶律休哥透过屏风看着那朦胧的身影,这女人骗他。
明明知道她骗他,他现在却生不出一丝怒气,他现在对她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可这不可理喻她甘之如饴。
林宛白醒来已半夜,微移动就见身旁的耶律休哥,高大的身躯缩着,委屈他了,她这里肯定不如他的大床大。
可耶律休哥愿意睡在这陪着她,让她心暖暖的,特别肚子上源源不断的温热,林宛白特别感动,有时候耶律休哥是真的细心。
虽然肚子还是偶尔绞痛,但没有白日的凌迟处死,更何况温热的手掌抵消了些疼痛,可侧着睡姿势久了,全身僵硬,林宛白想动下。
一动环着她的手一紧,似安抚的拍了拍,林宛白抬眸看着熟睡的耶律休哥,没有醒,这家伙是本能,林宛白嘴角一翘。
忍了会实在忍不住,林宛白缓缓移动,没动一会看下耶律休哥,见他眉头一皱,林宛白就会担忧的一停,深怕把他吵醒。
最近他也累,接手北院,很多事都要理清,林宛白又动了下,环着自己的手一松,头顶被额头磕着。
“怎么了,不舒服吗?”沙哑担忧的声音传来。
林宛白微靠到耶律休哥胸前,“想翻个身,谁久了,胳膊酸。”
“嗯,”耶律休哥轻嗯了身,手松开随后轻轻一翻。
林宛白就换了姿势,一换姿势林宛白感觉舒服多了,可脖颈上却传来温热的鼻息。
“现在呢?”耶律休哥微睁开眼看向白皙的小脸。
“现在舒服些,”林宛白点头。
腰又被环住,腹部贴上一个温热的手掌,林宛白轻轻闭上眼,整个贴上来的耶律休哥,刚感觉冷了一些又热了起来。
林宛白动了动,“大王,热。”
耶律休哥对着林宛白的脖颈深吸了口气,“热,你也睡了这么久,”但在说的时候稍微松开了些。
感觉有空气透进来,林宛白睁开的眼,“大王,谢谢你。”
虽然今天白日她疼的要死,但她知道耶律休哥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她,也心疼她。
那时的她说不出的一种感动,但无法表达,现在无形默默做着的他也是,心犹如被人捧着,暖暖的欢喜。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