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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点,请每日多跟大王说情话,激励大王,”阿哲别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不管你们二人如何爱恨情仇,但大王是因为你深受重伤,于情于理你也得出一份力。”
林宛白首先错愕随后低垂下眸看向耶律休哥,“好。”
“现在只有这一条,希望林姑娘说到做道,”阿哲别坐下拿起耶律休哥手把脉,“请林姑娘现在开始吧。”
现在开始,林宛白错愕的看向阿哲别。
阿哲别看了一眼林宛白收回眼神,“现在。”
刚刚他们三人讨论过了,让林宛白来刺激大王,如果激起大王强烈的求生意志,治病会顺畅许多。
就怕林宛白出意外,毕竟以前治疗林宛白时,他可是知道二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林宛白对大王的恶语相向,那时候……现在可不能,所以必须他们在场。
之所以冒险,是因为大王太在乎林宛白了,现在还不肯放的手。
阿哲别盯着自己,另外两个御医也盯着自己,林宛白有那么一丝尴尬,在这么多少面前对耶律休哥说情话,可不说他们估计眼神都会杀死自己。
看着耶律休哥挺直的鼻子,乌黑修长的睫毛,想到他跳下那刻撕心肺裂的眼神,林宛白眼一垂,缓缓移动脑袋靠到耶律休哥旁边,倚在他耳边,“当我看见你跳下那刻,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心一瞬间窒息。”
林宛白低垂下眼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样,但我不希望你死。其实我决定死的那时,曾想过你会一辈子悔恨,却从没有想过你会跳下来,从未。”
阿哲别倾耳去倾听,却迷糊听见一些字,但看表情和字眼不是什么恶毒的话。
但自己也不可能贴在二人中间听林宛白说。
林宛白看着耳朵伸的老长的阿哲别觉得有点搞笑,笑了之后又忧伤的看向耶律休哥,“如果你不醒,他们都不知道会对我做什么?你不希望我死,那你也的醒来。你是我的保命符,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明明不想依靠你,可我这样只能依靠你。”
林宛白说完看着未动的耶律休哥,以前他是不是这样对她的了,在她面前碎碎念,只是他更多的是害怕伤心和痛苦,自己了,什么心情,说不清的复杂,酸涩苦交织在一起。
阿哲别看着闭上眼的林宛白,大王的脉象没有起伏,难道刚刚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都没有说到关键吗?
“王御医你来,”阿哲别起身让开。
经过一番把脉,三人微低声讨论了番,两人去研究病理和药方,一人守着。
喝完药的林宛白渐渐也陷入沉睡,再醒来时只感觉肚子有点胀,见不远处站着的阿其朵,林宛白轻轻唤了一声,“阿其朵。”
靠着墙休息的阿其朵听见声音立马上前撩开帐帘,“林姑娘。”
“我想去如厕,”林宛白低低开口。
“好,”阿其朵伸出手去抱林宛白。
一抱起身,林宛白才发现耶律休哥还抓着她左手,阿其朵也都发现了,立马放下林宛白,“林姑娘,要不我去把夜壶拿过来,让所有人离去。”
想着在这如厕,林宛白还是有点尴尬,“你先等等。”
林宛白缓缓靠到耶律休哥耳边道,“我想去如厕,大王你先松开下手可好。”
抓着自己的手没有动静,林宛白不甘心的挣扎了下,还是抓的稳稳的。
阿其朵见状,“林姑娘,我叫其他人出去。”
“等等,”林宛白看着耶律休哥突然开口道,“嘶,疼,大王你抓疼我了,你还不松开。”
本以为不会松开,可抓着自己的手确猛的一下松开,林宛白看着那松开微握的大手,耶律休哥醒了,可抬起头看着未动一份的耶律休哥,没有,那刚刚……是他的本能。
想到这林宛白心里一阵的酸涩,一旁的阿其朵看着也是一阵震惊,几人都试过去掰大王的手。虽然大家抱着不伤大王的心思,可都使出了全力,就因为大王需要单独治疗,拖着一个林宛白一点也不方便。
林宛白看了一会耶律休哥,轻轻把手拿出来,可她一拿,手就猛的又抓紧,似没有抓到东西又猛的动了几下,几下之后才力尽的停下。
林宛白看着这一幕眼一涩。
“林姑娘,”阿其朵在一旁轻轻唤道。
“去吧,”林宛白转过头。
阿其朵抱起林宛白离开去浴室。
昏睡的耶律休哥睫毛猛的一颤,再一旁盯着的药侍猛的推了下另外一个药侍,另外一个药侍反应过来跑向门口,“王御医,大王有反应了。”
本撑着睡的王御医猛的一个激灵起身走向房间,“大王有反应了。”
一进屋就见睫毛痛苦颤抖的大王,王御医立马上前把脉,不应该这反应,感觉脉搏有点乱,王御医整个人一愣,“快去叫阿哲别他们来。”
“是。”
大王,你可千万不能出事,王御医心中祈祷道,“大王是什么时候又反应的。”
“林姑娘离开一会,”药侍开口。
林宛白离开,王御医看去另外一边,“人呢?”林宛白去哪里了。
“林姑娘如厕去了,”药侍如实回答道。
“如厕?”王御医反应不过来,“大王不是抓着林宛白吗?”
“刚刚是,可林姑娘说了句疼,大王好像就放开了,”药侍也觉得震惊。
“一句疼……”王御医整个人也被震惊了。
“大王,怎么了,”匆匆赶来的阿哲别着急的问道。
王御医错愕的起身,“你先把脉看看,”他从十岁开始诊脉,还是第一次见这般稀奇之事,一个人可以因另外一个人乱。
阿哲别一把坐下把脉,“脉象有点乱,似乎是心出了问题。”
“是,应该是心出了问题,”王御医有点肯定道。
“可心明明没有事,怎么突然……”阿哲别看着停下来的大王,突然余光一扫,林宛白了,“她呢?”
“据说如厕去了,”王御医开口。
“如厕,”阿哲别看着空荡荡的一边,“她怎么去的。”
“大王亲自松开的。”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