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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业将军被潘美抛下被契丹人给围困,现在已是第二日,也不知杨将军能支持多久,皇上怎么就让潘美,父亲,现在怎么办?”寇仲悲愤的声音传来。
“现在能怎么办,怎么也赶不及了,就算为父现在上报给皇上,懿旨再下去,杨业怕也活不了多久,”寇准哀伤道,“如果不是潘美几人贪功绩又贪生怕死,何故会给契丹反击的机会,何故会让耶律休哥势如破竹一路扫……”
啪,瓷器摔裂在地的声音。
“谁,”寇仲起身走向门口,一打开门就见夜色中快速消失的身影,阿姐,低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阿姐这是给他们送糕点和茶水,是不小心,可也不需这样离去,是刚听见什么害怕……
“谁?”寇准在屋内问道。
寇仲回头,“是阿姐。”
“楹儿,可有哪里伤着?”寇准担忧的起身。
“没有,阿姐走了,”寇仲回头。
“走了,”寇准一凝,“怎么摔了东西还不好意思的走了。”
“应该不是,”寇仲摇头,“阿姐走的比较仓惶,也许是刚听到了耶律休哥这个名字。”
寇准叹了口气,“两年了,你阿姐居然还没有……”
“父亲,这次耶律休哥如此强势,会不会……”寇仲心里担忧道。
“不可能,这是东京不是在边境,不是耶律休哥想来就来,更何况战初契丹并没有讨到好处,也伤筋动骨,”寇准摇头,“如果耶律休哥真敢来,老夫也不怕他。”
“希望如此,那阿姐现在……”
“我们是旁观者,说再多也不如她自己想清楚,更何况两年了,”寇准摇了摇头,“叫人收拾下,今日就谈到这,你也回去陪陪昶儿。”
“是,”寇仲点头。
寇准看着离去的寇仲坐回椅子上,耶律休哥这次真的不是有备而来,如此强势,可他不想做最坏的打算,他应该往好处想。
这两年来耶律休哥没有一丝动静,他以为他忘记了楹儿,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首先半年念着,可后面了,再多情分也应该忘记了。
可这次战争,耶律休哥就犹如一直深入赵的狼,只为寻找一样东西,寇准很不想因为是为了楹儿。
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逼迫而来,这个女儿,一个国家,他将如何取舍。
当初他就建议皇上不要发动战争,可皇上偏偏听信贺令图的话发动战争。
起先打的契丹措手不及,可后面了,契丹开始还记击,一次比一次狠,一次一次比原来更加深入内地,仿佛蓄意而为。
是耶律休哥如此做的吗?如果你骗了本王,本王一定血洗赵,这句话又回绕到脑中,寇准紧抓住手。
隐忍了两年的耶律休哥真的恐怖,他不得不承认,可他作为一个父亲也不会这么快屈服,耶律休哥我看你到底能走到那一步。
林宛白疯一样的冲进寝房爬到床上大口喘息,对于丫鬟的叫唤置若罔闻。
伺候的丫鬟见如此的大娘子立立马派人去禀告宋氏。
耶律休哥,耶律休哥,林宛白紧抓住心口,为什么两年了也不放过她,刚她一听见耶律休哥的名字,就直觉告诉她,耶律休哥快来了,而且专门为她来的。
“为什么?”林宛白拍着床,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两年了大家各自安好不好吗?这样她还会念着他的好。
她觉得现在真的很好,什么也不需要想,就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带侄子,养养花,逗逗鸟,偶尔和母亲去踏踏青。
这样的生活平静也安乐,可耶律休哥一来,她觉得这一切都会消失,为什么,你不放过我,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比我多的女人多的是,比我漂亮的女人也多的是。
为什么,林宛白害怕的缩成一团,能不能饶了我。
“楹儿,”宋氏匆匆忙忙而来,一进寝房就见缩成一团痛苦的林宛白,“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宋氏抱住林宛白,“告诉母亲是哪里不舒服。”
见哭泣不说的林宛白,宋氏真以为林宛白那里病又发了,这两年虽然细心调理,可还是各种大病小病不断,大夫换了几个都说无力回天,只能靠珍贵药材调理,慢慢缓解。
“楹儿,告诉母亲,哪里不舒服,”宋氏真担忧了。
“没事,”林宛白在温暖的怀抱中渐渐镇定下来,“母亲没事。”
哽咽痛苦的声音,宋氏看着那张害怕的小脸,“那是怎么了,楹儿,跟母亲说说。”
“耶……”名字在喉咙处卡的特别难受,林宛白想吐都吐不出,她多想和耶律休哥再没有关系,各过各的。
“耶,耶律休哥,”宋氏替林宛白说出,“怎么突然提起他,他不是在契丹吗?”
“不,他快来了,”林宛白抑住心里的恐惧,“我知道他快来了,快来找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宋氏紧抱住颤抖的林宛白,不是说耶律休哥对楹儿宠爱有加吗?为什么她一直如此怕耶律休哥,她身上的痛都是他给的吗?
“不,母亲,我能感觉得到,他来找我了,”林宛白摇头,“母亲,你送我去建康吧?”
“这孩子你说什么?”宋氏拍了下林宛白,“耶律休哥远在契丹他怎么可能来东京,如果如你的直觉所说,他如果能来东京,那建康,没有人护着你,他更加容易能把你带走。
东京至少你父亲在,他会护着你,你父亲这么厉害,一定会护着你。别怕,你想想当初你父亲都能把你从契丹耶律休哥手中带回来,更何况现在东京还是你父亲熟悉的地方,更加不可能不是吗?与其去不熟悉的地方,还不如待在这,对不对。”
“对,”林宛白点头,父亲一定会护着她,就算耶律休哥真来也不可能带走她,父亲这么厉害,她担忧什么,她不应该担忧的。
不再说傻瓜的林宛白,宋氏帮林宛白擦去眼泪,“以后别在这样,会吓着母亲的。”
“不会了,”林宛白摇头。
“有些事不要总记在心中,反而会让自己难受,”宋氏开解道。
“嗯,”林宛白点头,她也想忘记,却发现好难,真的好难,那一幕幕就如刻在心中,擦不了一分。 大王,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