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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自作自受,”萧瑟疯狂的笑了声,“自作自受,那为什你是主谋,却一点事也没,不是应该自作自受吗?凭什么你现在能高高在上的看着我,凭什么。”
“因为本妃没有你这么恶毒,”塔娜静静的看着塔娜。
“恶毒,”萧瑟一笑,“恶毒,放火烧死林宛白不算恶毒吗?难道比我的银……”萧瑟一抖牙齿打颤。
塔娜见萧瑟这幅恐惧的模样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本妃是最后是打算杀了林宛白,可比起你的酷刑,本妃的火根本不算什么,反正她只剩一口气,根本感受不到什么,本妃只是助力而已。
而你了,你自己也体验到了,这种酷刑是多么痛苦,本妃虽然恨林宛白,但也没有想过如此折磨她,萧瑟,这就是本妃和你的不同,你一直心思歹毒。“
”不同,”萧瑟猛的仰起头大吼道,“是,因为你与我不同,所以能在这高高在上看我的笑话,就因为你是大妃,就因为你是嫡脉。不管我怎么努力,始终都改不了出生,永远被你利用,永远斗不过你。”
“林宛白还说是我的执念,她懂什么,她懂什么一辈子被人压着的痛苦,”萧瑟恨意冲天的盯着塔娜,“塔娜,都是你。”
被如此盯着的塔娜后退了几步,“本妃从未把你当做过对手,倒是你自己每次都要迎上来,本妃不想理你,可你却一次一次,本妃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
“从未当做对手,”萧瑟整个人一懵,不可置信的塔娜。
“当然,”塔娜点头,“你地位和手段都跟本妃不在一个阶层,本妃为什么要把你当成对手,本妃这一辈子只把年轻时候的皇后当过对手,可惜她后来站的如此高,本妃高攀不起,也比不了,所以并没有再对比。”
“哈哈,哈哈,从未把我当过对手,我和你斗了十多年,原来在你眼里一直是一场笑话,从始至终只是我一个人在跳大梁,你甚至从未正眼看过,”萧瑟感觉自己就是一场笑话。
“虽未正眼对待过,可你也总是能对本妃使出各种绑子,”快要崩溃的萧瑟,塔娜叹了口气,“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萧瑟苦涩的重复了句,“如何好自为之,因为你,我成为整个上京的笑话,我被你利用的干干净净,现在却和我说好自为之,为什么不能把你拉下马,为什么,”萧瑟质问道。
“就如你说的,本妃是大妃,因为本妃是嫡支,本妃是未来的大王的阿妈,本妃还是除林宛白大王最在乎的人,这一切一切加起来,比你多的多,”塔娜一一开口道。
“所以我要争啊,所以要争,不然一辈子被你压着,”萧瑟摇头疯狂道。
“如果你争赢了,你也不可能越过本妃,你的出生败在哪里?说不定你还要为我殉葬,萧瑟,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了。”
“不不,”萧瑟不想听塔娜的话,想把床上的被子扔出去砸掉塔娜嘴边的话,可自己却抬起一半被子就抬不起,最后让自己精疲力尽狼狈不已。
“本妃走了,”狼狈不已的萧瑟,塔娜也不想看。
“塔娜你会有报应的,”萧瑟看着离去的塔娜恶狠狠的诅咒道,“你会有报应的,你这一辈子最在乎大王,我诅咒你与大王分离,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爱。”
塔娜步伐一停,得不到大王的爱,她知道,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全部给了林宛白。
她现在要求真不高,只求大王好好的,让她能看见就好,让她心安就好。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大妃会只有如此低的要求,甚至为了大王和自己最恨的女人低声下气的祈求。
她可是堂堂大妃,她可是契丹数一数二高贵的女人,却低声下气去求个婢女,在爱面前真的什么都不算,她也许是上辈子欠耶律休哥太多,被如此反复伤,还没死心,还抱着希望,这辈子是她来还债的。
……
林宛白是被手心丝丝痒给痒醒的,几次想躲开却被紧紧抓住。
睁开眼转头却坠入深邃温柔得眸中。
耶律休哥醒了,林宛白脑中一亮。
耶律休哥贪婪的看着眼前的林宛白,她没事真好,醒来第一眼就见到她真好。
太过炙热的眼神让林宛白有点受不住,余光瞄去,却见药侍坐在那不停地点头,阿其朵撑着手倚在桌上小憩。
刚收回眸唇边就贴上温热干枯的唇,林宛白看向耶律休哥,这男人。
可深邃的双眼看了自己一眼缓缓闭上眼,如果不是唇上微微的动作。林宛白以为耶律休哥又晕了过去,这男人就是病中都不安生。
也怪自己没有防备,谁会想到了,也怪自己和他挨得太近。
可没一会唇上就没动静了,等了一会,估计又昏睡过去了,林宛白轻轻移开,这男人醒来总不会就是为了亲自己一下吧。
这什么癖好,看着扭头的耶律休哥,这样侧着头,明天醒来必定脖子酸疼,林宛白伸出右手想把耶律休哥的头推正。
可她手刚一推,安静的眸子突然猛的睁开,林宛白被吓了一跳,这人,可马上那双眸又马上轻松的闭上,似乎是看见自己。
林宛白没有再深思,可推过去他又斜过来,如此反复,林宛白都气妥了,这人怎么这样。
算了,他脖颈明天酸疼也不管她的事,林宛白放下手躺下。
一旁突然醒来的药侍这一幕,林姑娘,大王这是想靠近你,可看着没有发现自己的林宛白。药侍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好,微转过眸背着继续打瞌睡。
林宛白睡着突然感觉一个东西靠到头上,一睁开眼就见耶律休哥的头靠在她头上,要不是那未动一分的睫毛,林宛白觉得耶律休哥肯定是故意的。
被靠着也不舒服,推也推不回,林宛白简直无语了,从来没有看过身受重伤的人这么能折腾。
林宛白只能撑起耶律休哥的头靠到他肩上,一靠,耶律休哥似乎就安静了,林宛白无奈的闭上眼,等他醒来后,她必定离他远远的。 大王,求放过!